找到回家的路!
随着时间流逝,关于牛大力在地里种花的消息也在杏花村里淡了下来,毕竟牛大力种的又不是他们家的地,最多议论个两日就没那兴趣说了。
不过有两人却是个列外,那就是老牛家的两个媳妇,钱氏和张氏了。
原本牛大力种花的事情仅限于杏花村的人知道,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而且弄出这事的人还是他们杏花村最值得骄傲的牛大力。
要知道自从牛大力成为打虎英雄,又让杏花村成为闻名十里八村的养鸡第一村,不少杏花村的村民提起牛大力,那相当的自豪。
可出了种花的事情,杏花村的村民里尽管有些讪笑的声音,但说到底牛大力是他们杏花村的人,他们还是不想让其他村子的人知道牛大力种花的事情。
于是,杏花村的人一致不对外说。
别人记得牛大力的好,可钱氏和张氏巴不得看牛大力笑话,回到娘家就好一阵嘲笑。
尤其是张氏的娘家,清富村,那可是和牛大力有恩怨的。
一听牛大力犯傻,在地里种花,顿时好一通乱传,各种夹杂着嗤笑夸大的谣言不知不觉传遍了十里八村。
杏花村的村民也因此没少受到清富村的人嘲讽,“你们杏花村的人好兴致啊,好好的地竟然拿来种花了!”
可杏花村的村民也硬气,他们暗地议论牛大力是他们杏花村的事,可不容清富村的人议论,顿时杠道:“没错,我们就是这么有兴致,你们看不惯也可以种啊!看你们敢不敢了!”
那些清富村的村民哪敢将好好的地拿来这么浪费啊。
他们也只是想恶心一下杏花村,报上次养死鸡之仇,但没想到反被杏花村的人恶心到了。
当然,这些事情,牛大力也有耳闻,只是不想理会罢了。
这一日上午,牛大力和往常一样提着两桶灵泉过来给旱地里的向日葵浇水,只是还没到旱地,就远远瞧见田间小路旁围了不少村民。
这些村民有些面生,想来是其他村子过来的村民。
此刻,他们对着旱地的向日葵幼苗指指点点,低声议论着什么。
牛大力知道这是钱氏和张氏的功劳,没有这两人暗地里讽刺宣传,他种花的事情也不会传到其他村子都知道。
不过,他也毫不在意,自己种自己的花,管其他说什么。
更何况,他种的向日葵,说不定未来某一天会成为主流一种零食。
只是在成为主流零食之前,还要等他们一家嗑够瓜子先。
瞧见牛大力提着两桶水走来,旱地旁的村民纷纷让开道来,有人不禁好奇问道:“大力,你这种的是什么花啊?”
“向日葵!”牛大力回道。
“我怎么没听过有这种花啊?”那人又道。
牛大力挠挠头,露出招牌式的憨笑道:“俺瞧这种花总对着太阳开,这才叫它向日葵!其实俺还真不知道它叫啥。”
周围不少村民都被勾起兴趣了,“太阳向东升起,向西落下,这花也会跟着?”
牛大力点点头,“会的!”
“确实奇怪,难道你会种这种花?只是你也不用种这么多啊?”有村民问道。
牛大力笑了笑,也不多解释,迈步下地后,用瓢子舀起一勺水散向地里的向日葵。
如今向日葵已不再之前的嫩苗了,在灵泉的催促下,才过了两三日,就已经生长出一两片叶子。
尽管只是种了二分之一的地,但一眼望去,还是一小片绿油油。
浇完水后,牛大力接着拔旱地里的野草,周围的村民觉得无趣,纷纷离去了。
“大力叔!”
突然,一个声音在身后传来。
牛大力拔草的动作一顿,直起身子扭头看去,不禁一怔,“重大,你咋来了?”
此刻,旱地旁站着两名牵着马儿,身穿衙役服饰的男子,其中一人赫然是几日不见的何重大。
“是我!”何重大神情喜悦,可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又不好起来,“叔,我是来杏花村报喜的。”
见牛大力面露疑惑,何重大补充道:“牛永气童生试过了。”
对于牛永气能考中,牛大力倒不意外,上次那信心满满的神态,别说是童生,就算是秀才,他也觉得牛永气未必不会考不中。
就是...
有一点,他还是很在乎。
那就是何重大看大丫的眼神。
看来以后要防着那小子。
何重大身旁的衙役上次跟随叶清羽来过牛大力家,对牛大力有些印象,而何重大又是杏花村的,所以,见何重大和牛大力攀谈,他倒是没阻止。
何重大知道他有任务在身,只是简单和牛大力说了几句后,跟随在衙役身后朝杏花村走去。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牛大力沉吟了一下,摇摇头,继续拔野草。
很快,牛永气考中童生的事情在杏花村里掀起一阵轩然大波,这可比何重大上衙门当差还震动。
老牛家的人顿时脸面红光,连爱钱如命的钱婆子今儿大方一次,打赏两名过来报喜的衙役一人两百文钱。
要知道考中童生,一般人最多也只是打赏几十文,可谁叫老牛家激动呢。
若说最激动的莫过于牛老根。
瞧见之前因为和牛大力断亲的事情,不少村民对他爱答不理,尽管最近好些了,但如今都赶着过来跟他道喜,连杏花村有名望的父老也过来了,牛老根别说有多喜悦了。
你牛大力不就力气大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