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牛大力走到卖冰糖葫芦的小贩面前,买了四根冰糖葫芦回来,看着二丫睁着期盼的大眼睛,他笑着将手上的冰糖葫芦递给大丫和二丫。
二丫接过冰糖葫芦,可爱的用舌尖舔了舔,顿时露出一副满足幸福的模样,“好甜!”
大丫试着舔了舔,眼睛忽地一亮,看来她也很喜欢。
李香兰娇嗔道:“买一根就够了,你怎么还买四根?”
“这是你的!”牛大力憨厚一笑,递给李香兰一根冰糖葫芦。
李香兰脸微微一红,心里有些心疼钱,可见到大丫和二丫吃得满脸幸福的模样,她心里一叹,这两闺女从小跟她吃了不少苦,她也不纠结牛大力乱花钱的事情。
“娘,你也吃,这冰糖葫芦特好吃了。”二丫傻傻笑道。
李香兰低头看着手上的冰糖葫芦,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吃过冰糖葫芦了,应该是嫁入牛家之后吧。
牛大力不清楚李香兰什么,他主动牵着她的手,李香兰看向他,甜甜一笑。
普济堂尽管不是碎叶镇最大的药铺,但若说哪间药铺医术最好,那无疑是普济堂的冯大夫,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让他经常被镇里不少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请出看病。
刚好今儿冯大夫并没有出诊。
这冯大夫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留着山羊胡,一副老神在在的帮着牛大力把脉。
经过冯大夫确诊无碍后,李香兰心口的大石终于落地了。
“俺都说没事了,你就是不信!”牛大力看向李香兰笑道。
冯大夫看了他一眼,捋了捋山羊胡,“不过嘛!”
“大夫,我丈夫怎样?”刚刚放下大石的李香兰忽地提起。
牛大力看向这冯大夫,他的身体,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才对。
“不过,这位小兄弟身子虚弱,要补补!”冯大夫道。
一旁的李香兰低着头,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冯大夫的话。
看来有一段漫长的等待。
在普济堂里抓了些补药后,牛大力一家四口离开了普济堂,在镇里逛了起来。
他们刚分家,新屋里什么家具也没有,牛大力打算在镇里买几张桌椅,但李香兰却不同意了,说村里有做木匠的乡亲,并不需要在镇里买那么麻烦。
而且,镇里的桌椅贵的离谱,还是村里的桌椅便宜,且耐用,牛大力拗不过李香兰,也只好同意了。
最后,牛大力还不忘调戏一句,“好的,管家婆!”
这可把李香兰羞死了。
在镇里买了些油盐酱醋,以及煮饭炒菜二用的铁锅,以及碗筷,共花了二两。
眼睁睁的看着银子宛如流水般流出去,李香兰还是挺心疼的,但她也清楚这些是必要的,而起铁锅和碗筷都可以用很久。
这么一想,李香兰到不那么心疼了。
牛大力却觉得好笑,不说他身上私藏着几百两,就说家里藏着几十两,这才花了二两,连百分一都不到,李香兰就这么心疼了。
不过,他的这副表情,自然让李香兰瞅见了,顿时迎来一道白眼,那副模样仿佛是在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不过,牛大力也能理解,他们刚分家,尽管家里还放着几十两,但他们没有一份稳定的收入,银子迟早有花完的一天,只怕李香兰担心的是这个。
“爹,那是什么地方啊?”突然,二丫指着前面道。
牛大力抬眼看去,就见前面酒楼门前,有四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拿着手帕,朝过往的路人打着招呼,笑得格外的花枝招展。
尽管他不认识这酒楼匾额写着什么字,但他也能猜出个一二来。
李香兰却是脸色微变,忙捂住两个丫头的眼睛,“别看,那里是不干净的地方。”
二丫忙将捂住她小眼睛的手拉下来,惊呼道:“那不是大堂哥吗?”
此刻,有四名穿着蓝色衣衫的少年从青楼走出,他们谈笑风生,胸前都绣着同样的老鹰图案,这是镇上两家武馆之一的雄鹰武馆标志。
牛大力认识在这四人中左侧的少年,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大侄子,牛永义。
牛永义满面春风的从青楼走出,不用问也知道之前干了某件上亿的大事。
“永义,怎么能做这事?”李香兰不敢相信道。
牛永义可是村子唯一一个上武馆的孩子,能上武馆习武,那代表未来能成为让人敬仰的武者,牛老根和钱婆子都将期望寄托在牛永义身上,然而,这孩子居然逛青楼!!
牛大力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像牛永义这种十六七岁的年纪放在前世,那可是叛逆期少年,这年纪没有父母正确引导,很容易走上岔路。
牛永义正和三个同伴嬉笑聊天,忽然注意到牛家一家四口,脸色突然一变,向那三个同伴轻声说了几句后,朝牛大力走来。
“是奶叫你们来送银子的吗?”牛永义面无表情,但眼底的厌恶之色显露无疑。
“永义,你误会了,我们是来镇里买东西的!”李香兰摇摇头。
“嗯嗯!”大丫和二丫小脑袋重重点头。
牛永义注意到牛大力一家四口手上分别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他清楚牛大力一家在牛家的情况,尽管心里困惑,但他并没有多问,“我警告你们,今日在这里见到我的事,一定不能告诉我爷听!”
语气带着威胁之意,甚至从牛永义身上散出一股威慑的气息。
牛大力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