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伟只觉得现在真的很是难过,怎么这么倒霉遇上这样的事情。潘家的继承人怎么好死不死的就挂了呢。
不过反过来想想也是,要是那家伙没死估计潘家这貌美的小姐估计早就出嫁了。
“喂,儿子,你这发什么呆呢啊,我跟你说的话听见没有。早点成亲,有个人能照顾你做娘的放心多了,再说了,你这老大不小的了都,之前还干出跳河的事情来。”白若蓝很不客气的用手顶着王立伟的脑袋一同教训。
王立伟瞬间蒙了,还有这,这成年的往事了搬出来有意思么。
抬头看看眼前的母亲,王立伟有乖乖的低下头。
“行吧,你就先找着吧,拿你没办法了。”王立伟表示很无奈,之前貌似自己好像跟母亲谈过这事情的,怎么没几天呢有这么火急火燎的了啊。
听到王立伟没有又说些什么出来,此时的白若蓝心中很是高兴,小样跟我斗你太嫩了。你的想法不说还好,这你外公知道了,就剩下关心你的婚事了。我也是没办法啊儿子。
“那我去看看你外公去了啊。”丢下一句话白若蓝瞬间消失在王立伟眼前。
想不明白所以然的王立伟只能先受着了,不过头大啊,该怎么办呢。
就在王立伟一个人呆坐的时候,白若蓝来到了白盛德的住处。此时的老爷子一个坐在书桌之后看着眼前桌子上刚写的一副字。
白若蓝推门走进看到眼前桌子上的四个字有些差异的开口说道:“爹,你这几个字是写给立伟的么。不过还是别给他看到,估计看到了得山天了。”
“你这小丫头片子,在我面前装什么装,儿子变了,变得心存大志了,虽然还是在经商一道,不过跟原来比起来差的太多了。你这是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有个好儿子。”白盛德笑着说道。
“哎呀,爹你这么能这么说你女儿呢。虽然说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你也别说出来啊,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还得了,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妇道人家。”白若蓝很是无辜的辩解道。
“是的是的,我的乖女儿,哦对了,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本来我心软答应他等等再说的,不过看样子这小子看上潘家的那位小姐了。爹你说聂家的丫头能行么。”
“哦,他遇到潘家的那丫头了?不过他也就想想罢了,那根本不可能的,你们能容忍他入赘?我老爷子可不同意。况且潘家那老顽固能同意?”白盛德起身边拨弄着桌子上的宣纸便说道。
“这我知道,但是我就怕他贼心不死,真惦记上了,就刚才还跟我半推半就的呢。虽说是答应了,估计也就应付让我早点走开的。”白若蓝很是无奈的说到。
“估计跟你的猜测一样,之前跟他的交谈虽说有些想法太过异想天开了,但是我从他眼中看到了坚定。”
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宣纸。接着道:“是的不过和多的事情不是其他人能够左右的最后什么结果谁也不知道,看情况聂家的事情可以稍微缓一缓。行了字干了。得拿去裱起来。”
“不过我还是想他先成家,有个人陪着总会让人放心点。”白若蓝悠悠的说到。
“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安。估计要出事了吧。”
“爹你说什么呢,尽说瞎话。”
“你也出去转转吧,广州大变样了,带几个丫鬟出去散散心,也别再想立伟的婚事了。早知道不跟你说聂家的事情了,看你这火急火燎的,性子一点没变。”
“行,爹那我先走了。”
看了一眼推门出去的女儿,白盛德放下手中的字,坐回太师椅上闭目沉思。
此时的王立伟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也许是思考的太多了,干脆把事情都扔到一边去,回头慢慢理理,都是些急不来的事情。
落日的余晖逐渐洒向大地,天边一轮红日渐渐隐没在地平线上。施莱德一个人坐在码头上,仰头喝完最后一口,起身抬手丢进不远处的水中,激起片片浪花。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码头,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或许是看到过往的商船,也许想到了那十万英镑的债务,亦可能是想念家乡的亲人。更可能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不过来来往往的码头上的人谁会去理会一个在这里喝了一下午酒的大胡子呢。
“少爷,少爷,醒醒了夫人叫你去吃晚饭了。”
王立伟闻声醒来,看了看眼前的丫鬟。
“嗯我这就去。”
王立伟来到饭桌旁径直坐到母亲旁边,抄起桌上的筷子就开始往盘子里伸。
“你给我放下筷子,没看到你外公还没来么。长辈不再你动什么筷子,放下。”白若蓝一脸恼火的说到。
王立伟满脸尴尬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张口说到:“娘,我都饿晕头了。这都忘了,别生气啊。”
就在王立伟对此表示歉意地时候,施莱德进来了。
隔着还有段距离,王立伟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酒气,坐在王立伟旁边的白若蓝则是差异的看着,眼前这个洋人。搞不明白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我说施莱德你这不会掉酒岗里面去了吧。”
“没有我清醒着呢,对了我来跟你说件事情的。”
“来吧,坐下等会吃完饭再说,不急不急啊。”王立伟满是叫苦不迭,这施莱德看样子是醉的不轻了,走路都是一副摇摇晃晃快要跌倒的样子。这也能说是清醒的,骗鬼呢吧。
“嗯,不行,这件事情非说不可,对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