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霄伸手想要将他拦下,但灵菱早已越过围墙跳进了府中,楚霄拧了拧鼻子没敢再迟疑,红光一闪落在抢的另一边,府中看上去极为安静,楚霄向四周看了看疑惑的说道:“竟然连一个巡逻的士兵都没有,这将军府未免有点太松懈了吧,”灵菱用眼角的余光瞄了楚霄一眼说道:“那也得多加小心。”
越过前面的一排房屋,一点火光闪烁,楚霄顺着火光望去说道:“那里应该就是将军所在的房间吧,”灵菱没有应他,已经向那个房间靠近,将到之时,屋内一声惨叫传来,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急忙冲进房中,一位中年身体被绑缚脖颈处还有一道血痕,身体瘫软在椅子上。
灵菱上去抱住中年眼中有泪光闪烁,嘴中兰兰喊道:“张叔叔,张叔叔你怎么样呀,是谁,到底是谁对下此杀手,”中年奄奄一息,看着灵菱嘴角微微翘起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气息异常虚弱的说道:“小菱,竟然是你,”“张叔叔,到底是谁杀了你,”灵菱带着哭腔不停的问道。
中年猛咳了两声,嘴角不停的溢出鲜血,说道:“在我腰带里有一封给皇上的密函,是甄家这些年在边境犯下的种种恶行还有他们谋反的罪证,你带上它赶紧去炎城,把它交给……”中年话还没说完便失去了生机,楚霄将中年身上的绳子解开,把他的腰带解下来,拉着还痛哭的灵菱说道:“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不安全。”
灵菱哽咽着起身,“快快快,”屋外传来喊声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楚霄心头一紧,说道:“快走,”两人走出房门,院外火光闪烁,已经有士兵进入府中,见状,楚霄展开双翅抱着灵菱冲天而起,迅速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两人敢离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和刘岭出现在房中,络腮胡站在中年身旁弯身捡起绳子说道:“有人来过,”“而且他的腰带也不见了,”刘岭说道,络腮胡皱了皱眉说道:“难道是铁卫,”刘岭摇了摇头:“我们有确切的消息,这里绝对不可能有铁卫,皇室已经自顾不暇铁卫全都在炎城。”
络腮胡的汉子说道:“没错,只不过不是铁卫难道是其他家族?”刘岭沉吟片刻说道:“甄将军,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就行了,”“这你不用担心,张志把原本巡逻将军府的士兵全都派到连城外去对付那些山匪,山匪自然要找他寻仇,他府中没有士兵被山匪所杀,”络腮胡嘴角挂着奸诈的冷笑,刘岭轻舒了口气说道:“那好,这里就交给你了。”
客栈中,楚霄和灵菱从窗子跳进了灵菱房中,两人喘着粗气,楚霄到了杯白水,一饮而尽,灵菱则直接端起水壶对着壶嘴不停灌水,虽说楚霄也经历过不少的生死搏杀,但是一个人真真切切的死在自己面前,这还是第一次,而灵菱则是对这样的情景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楚霄将腰带放在桌子上说道:“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就要去将军府,原来你和他有关系。”
灵菱放下茶壶,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丹药服下,深吸了口气说道:“他叫张志,虽然身在皇室但他受过灵家的恩惠,当年灵家被灭门只有张叔叔在朝中据理力争,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被派到了连城,”楚霄舔了舔嘴唇说道:“那么大的事情皇室肯定知晓,但是却没有派一个人过去,肯定脱不了干系。”
“你说的没错,当时张叔叔是皇宫的侍卫总管,要不是他让侍卫将我拦下,恐怕我就是不死也会被关起来,”灵菱说道,楚霄拿起腰带仔细看了看说道:“这么细的能装的了密函?”灵菱从他手中将腰带拿过来说道:“要是你都能看得出来那还叫密函吗不早就被人发现了,”灵菱手上轻轻一用力,腰带断成两截,一股红烟飘出,两行金字出现在眼前:甄家谋反,证据确凿。
灵菱抬手一抹,字迹消失,楚霄指着空中说道:“这就没了,这也叫密函呀,”灵菱将断口对上腰带又完好如初,说道:“这当然不是全部,只是概括,但是字迹显示一遍之后就会完全消失,我们要是把具体的内容给看了到时送到皇宫,皇上看什么呀,”楚霄起身说道:“从这到炎城得多久,”灵菱想了想说道:“慢则一月,快也要二十天,”“那送信还来得及吗,”楚霄说道。
“来不及也没办法,”灵菱走到床边躺下说道,楚霄看了她一眼向门外走去。第二天清晨,几人都起的很早,吃过饭之后,灵菱说道:“林月姑娘,接下来的路程我们可能不会再多做休息,你要是不习惯的话一定急早说出来,”“不至于这么急吧,”白起看了灵菱一眼,楚霄说道:“有些突发的事情,所以我们得尽快赶往炎城才行。”
白起皱了皱眉并没有再出言深问,他知道灵菱和楚霄对林月都还存有戒备,自己深问也是自讨没趣。路上,四人并没有太多言语,半月之后,炎城外的一座大山当中,四人被数十名黑衣人拦住了去路,领头的正是刘岭,虽说他蒙着面纱,但楚霄还是一眼便将他给人了出来,长枪指着他说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我都到金枝国来了竟然还能再遇见你。”
“小子,这是运气能被我追杀你应该赶到荣幸,”刘岭语气阴沉,随后看向灵菱接着说道:“把东西交给我,再留下那个小子,我或许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
“少废话,”灵菱轻哼一声红色的长剑带起一阵热浪直冲刘岭而去,刘岭眼中寒芒一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