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依次离开皇宫。
苏凤媛和五公主商量好见面的地点,也各自回去准备了。
在宫门口,苏凤媛又与欧阳钰瑄和吕珊珊相约,晚上一起去放花灯,赏花灯,众人才各自登上自家马车离开。
上官晴和苏凤媛直接去了大长公主府,大长公主和国公夫人已知晓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她们替苏凤媛高兴,皆对她夸赞不已。
大长公主已经派人在望江楼上给苏凤媛定好了雅间,晚上游玩所需的东西,大长公主也已准备妥当,所以,苏凤媛也没有再回将军府,而是从大长公主府直接去望江楼。
苏凤媛穿上大长公主为她准备的衣裙,麻烦大长公主为她操劳,苏凤媛的心中过意不去,但见大长公主乐在其中的模样,也就欣然接受了。
不过,苏凤媛也在心中下定决心,以后定要大长公主老有所依,老有所乐。
在大长公主府陪着她们笑闹了一会,苏凤媛看着时间不早,就告别众人带着春兰和夏竹去了望江楼。
一路上皆是结伴出游的人,马上在离望江楼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苏凤媛让春兰给车夫一些碎银子喝茶,将马车停好在此处等候她们。
主仆三人来到望江楼,刚到门口,就见欧阳钰瑄和吕珊珊垮着脸从望江楼走了出来。
“瑄姐姐,珊姐姐,这边。”苏凤媛出声招呼着二人。
“凤儿,望江楼已经没有房间了,临江的房间更是早就被定下了,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欧阳钰瑄的情绪有些低落。
“不必,我已经定好房间了,我们直接上去吧。”苏凤媛一手拉着一人,往楼上的雅间走去。
进入二楼的雅间,推开窗子,轻风抚面,整个江面的风景尽入眼底。
“凤儿,你可真有办法,我家小厮早上就来这里定房间了,被告知房间已经定满,不想你竟然提前定了这么好的观景房。”欧阳钰瑄看着诺大的房间感慨道。
“是呀,别说这样的大房间,就是位置不好的小房间也早被定完了呢。”吕珊珊也接口说道。
苏凤媛笑而不语,心中却是对大长公主更加的感激,竟然为她想的如此周全。
“郑王世子,您莫要再为难小的了,这间雅间已经有人定了。”
“本世子就看中这个房间了,你让里面的人出来,老子给你付双倍的房钱。”
“世子,这不符合本店规矩呀,本店是信誉第一,谁先定的房间就是谁的,本店不能做出尔反尔之事呀。”
“老子说能就能,你去不去,不去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郑世子,您放过小的吧,小的真不能如此行事呀。”
“啊......”
门外的嘈杂声传了进来,苏凤媛几人微皱一下眉头,遂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
“哟,终于出来了,本世子还以为是个缩头乌龟呢......”看到房门打开,正在虐小二的那个男子松开小二,转身看了过来。
“郑士竹,你想做什么?”欧阳钰瑄看着门外那个衣着鲜艳,打扮的犹如花蝴蝶的男子,眸中闪过厌恶。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欧阳小姐呀,我想做什么,我想要这间房间,识相的赶紧给本世子让出来,不然的话,我可要硬闯了。”看清屋中几人,郑士竹更加的嚣张起来。
“你敢,看来上次我哥哥还是手下留情了,让你好了伤疤忘了疼。”欧阳钰瑄不屑的看了一眼郑士竹道。
郑士竹听言瑟缩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气势一涨道:“我上次是失误,才让欧阳风扬得逞,你让欧阳风扬过来,看我今日不打的他满地找牙。”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像你这么不要脸的,我哥哥如果在这儿,你敢这么说吗?何况,即便我哥哥不在,我亦是能收拾了你。”欧阳钰瑄鄙夷的看着郑士竹道。
“欧阳钰瑄,你敢骂我,看老子今日如何收拾你。”郑士竹见欧阳钰瑄如此不将他放在眼中,亦是恼羞成怒。
“世子算了吧,我们再去别处看看。”
“世子你何必跟女子一般见识呢,今日就放过她们吧。”
......
郑士竹身后跟着那些狐朋狗友们,见形势不对,就想劝着他离开。
郑王是大洛国唯一一个异姓王,当年跟开国皇帝打天下时立下汗马功劳,被封为世袭王爷,只要后世子孙不谋朝篡位,不危及社稷,即可永享富贵。
郑王府虽历经百年,但一代不如一代,这一代的世子郑士竹,更是京都有名的纨绔子弟,整日和一群臭味相投的富家子弟一起,整日逗鸡摸狗,无所事事。
有一次,郑士竹和他那群跟班,在街上欺负一对摆小摊的老夫妇,正好被欧阳飞扬和欧阳钰瑄碰到,欧阳钰瑄上前阻止,郑士竹仗着人多,不将他们兄妹放在眼中。
欧阳钰瑄本欲亲自出手教训他,欧阳风扬不想让妹妹在街上动手,怕影响到她的闺誉,再说郑士竹和他的那些跟班,在他的眼中就如酒囊饭袋一般,三两下就将他们打爬下。
事后,郑士竹让郑王去武安侯府讨公道,结果被郑王狠狠教训了一顿。
郑王虽没有大的本事,但为人很是正直,经常接济那些穷苦之人,在京中也颇有善名。
就因只有郑士竹这一根独苗,所以自小被宠坏了,他自知自家儿子什么德行,经常告诫他不要再外惹事生非,所以郑士竹虽纨绔了些,但还是有些分寸的。
这事过后,在街上再碰到郑士竹,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