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的是千雨这女人竟然是这张云天的手下,而且这张云天的身份始终是个迷,听老夫人的说法,这次到这水月洞天饭店,是为了老夫人所说的那件藏品而来。
只见他们在那旗袍女的引导下到了四楼,恰巧坐在了我们对面的位置,而那也是个天字号包厢,他与我们不一样的是他的确是有这能力做在这天字包厢内,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在老夫人的嘱托下才有幸到这天字号包厢坐上一坐。
当他们坐下时,那山蝰和千雨见我们坐在对面,都是一脸的惊讶,特别是山蝰,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还走到张云天身边,低头细语起来,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见山蝰说完以后,这张云天只是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旋即脸上有一丝不解之意,片刻又将目光从我们这里移了开,看着楼下正中间的拍卖台。
而就在藏品快要出柜时,陈老夫人出现在了张云天所在的天子包厢上的一层,安静的坐了下来,只管看着楼下的一切。
而除了我们和那叫做张云天的以外,还有两个天字号包厢坐有贵客,看样子不是富豪就是上了品的收藏家。
这水月洞天的拍卖形式也算是比较正规的,早在二十天左右前,他们就已经发布了拍卖公告,这竞买人的名单也都是那些经过审查和资格身份证明的,提交了履约保证金,然后核验通过之后再为竞买人办理竞买资格证书。
二伯手中那张纸函便是那所谓的竞买资格证书,拍卖的文件上早已经注明了拍卖的时间,地点,其他的则交给主持人负责,竞买人手持价牌,然后主持人应价,最后由出价最高者获得拍品。
只见这院内底层中间缓缓走出一个红色旗袍女人,尾带飘飘,脚附一双黑色高跟鞋,花容月貌,杏眼大睁,面带微笑,翘臀一扭,哒哒哒走上了拍卖台,站在拍卖台上便开始向满堂宾客问好。
问好之后也没再继续啰嗦,吩咐周边一些人抬上藏品,手持拍卖槌便要开始应价。
只见几个身着西装的男子拿上一具不大不小的珐琅彩花,另附两只斗彩花托,放在了拍卖台上,这女人介绍了一番之后便开始出价。
“这斗彩又称逗彩,是汉族传统制瓷工艺的珍品,创烧于明代成化年间,是青花和釉上彩相结合的一种装饰品,到了雍正年间斗彩成就非凡,两只斗彩花托无论从造型设计,还是工艺技术都是顶尖的,它口径二十公分,高五公分,重六百克,是难得一见的瓷器珍品。”
“另外一件为珐琅彩花,碗外壁绘制有仙鹤,仙桃,湖石等。绘工精美,寓意吉祥,暗指‘荣华富贵,长寿安康’口径十六公分,高八公分,中二百一十克,是清代乾隆年间的珍品,因为两件藏品都是清代藏品,所以做为一次性拍卖,两件藏品起拍价共计五百万人民币。”
这女人介绍完拍品之后,拍卖槌往台上一锤,大声说道:“竞拍开始。”
话音未落,这第二层的玄子字号包厢就有人开始抬价,毅然抬到了六百万,旋即又是三楼的地字号抬至七百万,这样竞争来竞争去,竟已然抬到了一千万,这时已经无人加价,一槌定音,便算作成交了。
但坐我们对面的张云天却是闭目养神,没有丝毫动静,看来对这些藏品并不是很感兴趣。
再到后来这穿红色旗袍的女人又叫人带上几件藏品,分别是夜明珠一颗,九眼天珠一串,又有什么七指树化玉,九转乾坤和田双卦玉,顺风顺水山水画一副,彩釉贯耳瓶一对,不过这些藏品不是被楼下那些人给拍走,就是被另外那两个天字号包厢的给揽入囊中,却依然不见那张云天开口出价。
这时那拍卖台上的女人将之前的拍品收下之后,转而说道:“接下来的这间东西是一件兵器,作为本次拍卖会压轴器,乃是一杆戟,这戟啊,相信各位拍主一定稍有了解,乃是矛与戈的合成体,呈‘十’字或者‘卜’形,有钩、啄、刺、割、等作用,杀伤力很强,到了现在,已经很难再找到如此精美霸气的戟了。”
而这戟竟由两个粗汉抬出,一头一尾,看来这古代的人还真是神了,这么重的戟竟能挥在手中,当作兵器使用。
这时二楼一位拍客讥讽道:“这戟最多也算个青铜器,怎么还放到最后压轴出场了?”
这女人不理那名嘲讽的拍客,只管继续说道:“这杆戟是一杆方天画戟,不知什么原因,掉了一只耳,成了单耳方天画戟,不知是何人所用,只管叫它天龙单耳戟,是在昆仑山的死亡之谷,地狱之门寻来的,重约四十六斤,一丈长,两百万起价。”
我一听这时昆仑山的来的,心里一咯噔,心想着昆仑山如何才会有这东西,难道古代曾经有人在昆仑山的死亡之谷有过恶斗?而且据《荡寇志》记载,那吕布的方天画戟也不过重二十四斤,这应该算是比较科学的了,至于小说所写的百二十斤,却不见得全信。
“怎么这压轴的东西反而起价还比之前的东西还要便宜?”我轻声问到我爹。
“因为他们相信这杆戟能拍到天价,另外老夫人不是说过这后面压轴的东西她想留下来嘛,这不就好说了?再说一般的青铜戟哪有这么重,这里面如果没其他贵重的材料加以熔铸,恐怕还真不敢拿出来作为尾戏。”我爹解释道。
“哦哦。”我恍然大悟道。
此时那张云天似乎是起了兴趣,又依陈老夫人的说法,这张云天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