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加上小弟呢?”楚剑迟抬手挡住要出去的燕宵,跟着大摇大摆进屋,向商晏煜拱手:“既然为首的已经暴尸荒野,煜哥您又仅略受小伤,
就当是给小弟一个面子,这次绕过他吧,不是还有四个余孽么?
燕统领,楚爷命你务必要将他们挨个送到煜哥跟前来,生死不论!”
燕宵直直矗立着,没敢开口。
柳如修都恨不得上前给一脚踢出去了,佯怒:“没听到楚爷的话吗?还不快去?”
燕宵悄悄斜视了眼没啥反应的商晏煜,立马抱拳:“诸位爷放心,属下定不再辜负,告退!”放下话迅速闪人。
比起挨揍后躺床上啥也干不了,他情愿将功补过,以求挽回颜面。
商晏煜倒真没阻拦的意思,‘啪’的一声把折子扔桌上,起身到专门用来招待这二位的矮榻前落坐:“两位已经闲到要跑来管我的家事了?”
“参见王爷,二位爷!”几名丫鬟在管家驱使下陆续进屋斟茶倒水。
柳如修也不客气,撩开衣摆坐到主人右手边,含笑解释:“我观燕宵眼下乌黑,神情倦怠,
还在处处奔波,挺尽职尽责的,对您也是忠心耿耿,煜哥何必那么苛刻?我若有这么个厉害的手下,定是舍不得打骂。”
“呵!”商晏煜依旧面不改色:“看来平素你们也没少使唤他!”
话后另一句大概就是‘所以才会一起帮腔!’
这类似于怀疑的笃定口吻并没让楚柳二人多心,更不介意,并非他们真喜欢使唤燕宵,事实是他们从没使唤过那人。
商晏煜曾经历过什么,他们都一清二楚,因此才会难以全心全意信任他人,就连他们两个都时不时遭到疑心。
早已习惯!
“瞧您说的,难道我们不能使唤他吗?煜哥可不是个小气的人。”柳如修朗声打趣,语毕,举起茶杯细细品茗。
商晏煜一副哭笑不得,摇头讥嘲:“搞得好像为兄不愿,你们就会收敛一样,随便使唤,为兄说过,我这里无论你们看上什么,都可拿去!”
楚剑迟懒懒靠后,状似无意:“那可不行,虽然煜哥视我们如亲兄弟,
但煜哥始终是我们大曜国的摄政王,肩负重任,要也是弟弟们送上珍宝孝敬哥哥才对!”
“对对对,否则煜哥你这王府就得被我哥儿俩搬空了,
瞧瞧这些丫头一个比一个水灵,弟弟可都喜爱得紧。”柳如修说着就用折扇挑了下面前倒茶丫鬟的下巴。
逗得小丫鬟面红耳赤。
“还有煜哥您花园里那些奇珍异草,府内宝贝众多……。”
商晏煜揉揉眉心,大方摆手:“若你们真心喜欢,统统拿走。”
“哈哈,怎么办呢?仔细想想,又觉得都乃身外物,不及跟着煜哥闯天地来得有趣,
待他日哥哥收了朱雀国成为一代天皇时,弟弟们也能跟着扶摇直上,女人名利还不是拥之不尽?”
听完柳如修这番话,楚剑迟已无言以对,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算上女人。
向商晏煜长叹道:“幸好与他指腹为婚的那女人失踪了,不然嫁过来也是受苦的命。”
对此,商晏煜表示很赞同地点点头。
你们懂什么?一个只知发泄,一个不解风情,哪里明白温香软玉真正的好?柳如修懒得和他们继续这个话题,正色道:“煜哥觉得掳走您的女子乃何人所指使?要不要让白冥去彻查?”
原本融洽的气氛瞬时凝重起来。
楚剑迟缓缓坐直,不管煜哥是否安然无恙,胆敢在忘归楼前就把人掳走,决不可放任。
“除掉即可,不必再查。”商晏煜则跟被掳过的不是他一样,指尖转动茶杯,甚为悠闲。
二人面面相觑,柳如修百思不得其解:“是会特别麻烦还是您已有眉目?”
“的确很麻烦,你们可曾听过傲来国?”
“他们来自傲来国?”见商晏煜沉默不语,楚剑迟摸着下巴思索:“看样子煜哥也不曾耳闻,或许是故弄玄虚?”
某商淡然摇头,口吻笃定:“我观那女子绝非大曜人,也与任何一国无相似之处。”
“这么肯定?”
“煜哥曾走南闯北、踏遍诸国,自有一套识人本领,他说是个异类,就定不会错。”楚剑迟白了是那种会夸大其词的人吗?还多此一问。
柳如修扬眉,点点头,表示赞同好友这番言论,但依旧有着疑惑:“不过是个无名小国,总能找到,且要真是个王国,就更不能……”
楚剑迟掏掏耳朵,沉着脸打断:“你烦不烦?煜哥都说不用追究了,再说又没把煜哥怎么地,何必牵连整个国家?”
该死的楚剑迟……柳如修恼归恼,但也好在好友的及时提醒,险些穿帮了,他绝不能让商晏煜察觉某些事自己已知情。
想来除了被劫色外,也没出啥大事,所以煜哥才不想追根究底,更怕事情闹大,那秘密也将公之于众,还不得活活笑死柏司衍那帮人?
故作淡定:“楚兄言之有理,我只是好奇谁在背后指使她,简直胆大包天,煜哥都赶绑,不对啊,煜哥,她绑你去作甚?”那万分好奇的样子就跟真被蒙在鼓里一样。
大手搁置下瓷杯,指尖若有似无敲打桌面,沉思片刻才摇头,似真想不到绑匪之用意:“最初本王也很不解,
但几天里对方也未说明,像是察觉弄错了人才逃离而去,并未有大不敬之举,
好了,此事都不必再议论,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