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恒星和行星在天空中闪烁着,掌般大的萤火虫伴享受dj序曲的节奏随着永夜的光辉起舞,像给宿醉的朋克们指路,打碟者们用自己高超地乐感控制着节奏舒缓,再一步将朋克们放缓地血液激昂。
明亮而发红的恒星在星空中为这一幕增添了神圣的光彩和气势。
王与王女在这片鲜红的光幕之下欣赏着公主的睡姿,男人独坐于远处享受着微风的凉爽、星光的永唱。
粉红色水晶棺里的少女安详若睡,好似等待王子唤醒的公主。
美丽的脸颊却尽显忧伤,就好像错过了舞会的俏人儿,准备绽放的光彩只能自己观赏。
世界万物都在为她的努力而感到不值,音乐、舞会、炫光...
就在这一刻被冻结,永夜的城依然永夜,只是那激荡的乐曲不在奏响。
万籁俱寂
“阿卡莉...你长大了...”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好熟稀却又想不起来...
眼前像是被铺了一层白雾,只能模糊的看到一道身影。
“是谁?
谁在说话?”
阿卡莉觉得好奇怪,自己不是在朋克城吗?
“对不起...阿卡莉对不起...”
女人的声音很悲伤很悲伤,就像黑暗中的深渊。
“妈妈...”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多少前年的一个夜晚,一个女人也是哭的这么伤心。
“抱歉,阿卡莉...”
“不!”
她想伸手去抓结果落了个空。
“爱狸,她...流泪了...”眼前的少女和自己差不多大却要接受这样的命运,如果是自己或许也会这样吧...留下不甘的泪却无能为力...
高架桥上云珞依和爱狸并肩看着水晶棺中熟睡的阿卡莉,阿卡莉眼角不断有泪水滴落,美丽的脸庞被泪水浸湿、被泪痕弄花。
好悲伤...究竟是什么能让一个十多岁的女孩这么悲伤。
即便是闭眼熟睡还是能很强烈地感受到她的痛苦。
“没事的,会好起来的。”爱狸说道。
......
“圣德公主...必须如此吗?”原本紧握刀柄的手松了下来...岛田索明白的,自己没机会过去也没办法离开了,魔力减少四成,阻止阿卡莉和阿凯他们是就消耗了两成,刚才的一击用了两成,身体无法在短时间里超负荷攻击了。
“是的,我可以让你三招,使出全力吧。”
爱莎根本没把岛田索放在眼里,收起了美丽的羽翼,左看看右看看,当她发现地下躺着的ss时还走过去轻踢了两脚,看看这个金属大个是不是还活着。
她摸了摸下巴,“还是活的,看样子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了。”又转向岛田索,“喂,我说你个大男人能不能快点?是不是我战太远你砍不到,还是你刀不行啊?
难不成...你是短小白?”
岛田索没有回答她,抬头望向远处,很远的地方有座高架桥,“我能见她最后一面吗?”
“不能。”爱莎很果断。
岛田索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要求是很任性的。
“这是认命了?”
“不,我是名武士,我们不相信命只相信手里的利刃。”
“是不是后悔当初没有带她远走高飞?”爱莎双手抱胸像个大人一样审视范错的孩子。
“我从不后悔自己做的每个决定,对她我只有歉意...”岛田索并腿跪在地上放下手中的疾风刃,拿出一条白绫系在额头上方,他抽出短剑解开自己的甲胄。
“其实你可以不死的。”爱莎眉头一挑眼眸闪了一下。
“这是我欠她的,我必须死。”岛田索将短刀一把插入自己的左腹,鲜血像爆开的水球从缝隙溅落四处,他毫不迟疑一把划向右腹,热腾的血液像烧开水四处涌入。
这一切就像那个男人安排好的一样,他知道阿卡莉会到这来找夜王,所以安排我去保护夜王并将夜王的资料给我,然后安排圣德公主过来带回阿卡莉并杀了我。
哼!我们都太过自信了,以为自己能瞒住一切,其实什么都瞒不住。
到头来...只能论文棋子。
金阳天皇,我输了,可...你绝对没赢!
嘀嗒。
嘀嗒。
猩红不断从指缝滴落,大量的红给这片灰暗的大地增添了一抹悲意,被染红的大地像一面镜子反照着跪立不倒的武士。
抱歉...阿卡莉...
答应你的事我一件也没能完成...
“岛田,从现在起我就是船长你得听我的!”
少女拍着他的桌子。
“第一,不许叫我公主,叫我阿卡莉!
第二,永远不能跟我不辞而别!
第三,不能不让我干活,你们能做的我也要一起做!”
岛田索身边顿时狂风席卷,飞扬的疾风声像是好友的悲鸣,被他平放于身前的疾风刃蓝光闪烁,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炙热的手即将消温,鲜红的风围绕着这位武士直冲云霄,像是在为老友护航送行,一位勇士的魂魄就此消亡...
“喂,你们都看到了吧。
他连神魂都凋零了。”爱莎点了一下右耳中的迷你对讲机,很不耐烦的说道。
“什么!?你要我去砍下他的人头以示效尤?”不一会爱莎又是不耐烦地说道。
“好了!知道了!”爱莎又按了一下对讲机将其关闭,“这群死老头。”
她漫步走到男人的面前,眼中并没有之前的请示与鄙夷,有的只是认可,对于一名武士的认可,“其实你我都知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