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张先仁对视了一眼,老人半天没回过神:“他这算是一个承诺吗?”
“额……应该算吧。”
“那……那我们此行……”
“既然他不愿意相见,我们也不好勉强吧。”张先仁无奈的说道。
老人虽说有些失望,可是亦只能如此。
他本就不是一个喜欢勉强他人的人,更何况对方也未必会随他心意。
如此的结果,未尝不是最好的结果。
得到一个承诺,这一句话足矣。
老人看向驹春晖:“如今你在帮那位做事吗?”
驹春晖低着头,不敢直视老人。
毕竟眼前这位可是华夏元首,已经在任六年,虽然没有开疆辟土,可是却也是国泰民安,各项指标相较于几年前,都有了大幅度提高,深受人民爱戴。
驹春晖是个不入流的骗子,正常情况下,他根本就不可能与这位老人面对面的交流。
“是……因为一些事,所以我现在在为他做事。”
“是你行骗的时候被他抓个正着吧,他是最讨厌别人在他的地盘上犯事。”雷芳冷哼道。
驹春晖低着头,不敢应声,满脸通红羞愧难当。
“你如今维护此地治安,可需要人手?”老人语气平和的问道。
“我主要负责收罗信息取证,真正动手的人另有其人。”
“哦?除了你之外,还有人吗?”
“石山仁,一个魔修。”
“哦?可是一个鬼道魔修吗?”雷芳问道。
“是。”
“他居然没死在那人的手上。倒是稀奇了。”
“雷芳。你太多嘴了。”张先仁忍不住喝斥道。
“虽说如今有两位在守护此地治安。不过你们也需要多增派一些人手,帮助他二人,尽可能的配合他们的行动,只要他们所做的事情合乎情理,你们便不得阻拦。”老人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张先仁眼前一亮,因为老人说的是合乎情理,而不是说合乎理法。
这两个词虽然意思相近却不相同,老人的潜台词就是在说。只要他们所做的事情,在不违背道义的前提下,即便是违法,那么他们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这显然是在认同白晨在这里的地位,当然了,这也算是老人的表态。
“驹先生,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张先仁态度诚恳的说道。
“不敢……不敢。”驹春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能够与狼牙合作。
随后,老人便上了车子。车队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离去。
驹春晖站在那。神情呆滞了半天。
过了许久,一个城管跑到驹春晖的面前:“兄弟……那车队是什么来头?”
“关你屁事。”驹春晖瞪了眼城管。
城管怒眼一瞪:“小子,你还喘上了是吧?”
“怎么?信不信老子一句话让你去扫大街去?”驹春晖此刻倒是狐假虎威起来:“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你……”城管目光闪烁:“你不就是个摆地摊的吗。”其实他此刻也吃不准,刚才那车队,就算是省z来了,也没这派头吧。
那些警察可是真枪实弹,几十个警察护行,几十个黑衣保镖,那简直就是国家ldr的架势。
“我不管你把我当什么人,可是如果你妨碍到我,有你好果子吃。”驹春晖傲慢的说道,说完转身就走,根本就不给城管解释。
老人上了车子后,一直沉默不言。
张先仁陪坐在旁边,看着老人:“元首,您是在想白先生的事情吗?”
老人摇了摇头:“我在想,我先前遇到的那个孩子,与你说的那个白先生,是否有什么关系。”
“元首,您怎么会把他们联想到一起的?”
“因为那个孩子同样有许多不可思议的地方。”
张先仁愣了一下,似乎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哦?”
“你知道我之前患了渐冻症吗?”
张先仁点点头,事实上他还不知道老人已经治愈的事情,只不过已经很久没听老人提起过这件事了,他几乎都快忘记了老人患了这个病。
“如今我已经好了。”
“好了?这怎么可能……额……抱歉元首,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目前的医疗水平,似乎无法治愈这种疾病。”
“我原本也这么认为的,直到我遇到了他……那个孩子。”
“是那个孩子治好您的?”张先仁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治好的。”
“那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与他的相遇,是一个意外,那日我要去医院做检查,不过在途中我下车吃了碗馄饨,结果就遇到了他,而后我用半强迫的方式邀请他去我孙女的茶楼玩,在途中我和他开了一些玩笑,还顺便打了个赌。”
“什么赌?”
“他治好我的病,我治好首都的天空。”
“然后呢?他是如何治好我的病的?”
面对张先仁的疑问,老人苦笑着说道:“他当时是这样……”
老人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双手指着张先仁,口里默念着一些奇怪的音符,然后才开口道:“然后他就说我的病已经好了,我当时以为只是开玩笑,可是等我到了医院的时候,我的病真的好了。”
张先仁不由得皱起眉头,如果这番话是出自另外一个人的口中,他一定会觉得这个人疯了。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老人显然非常的理智。
可是这整个过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