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白晨听到门外传来轻柔的敲门声,他很容易便可以辨认出,这绝对是女人独有的敲门方式。
不管是多注重仪表,多有修养的男人,他们的敲门方式都是关节处敲门,而且敲门的力道也偏重。
只有女人,会刻意的保护指关节而以指背敲门。
商队里除了仇白心和洛仙,倒是还有几个随行的厨娘。
除了野外吃饭的时间,白晨实在没兴趣与她们做更多的交流。
白晨理所当然的认为,敲门的是仇白心或者洛仙中的一个。
这么迟了,难道她们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白晨很是纠结的打开房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子。
一个美丽动人,妖娆多姿的大美女。
啪——
白晨直接把房门关上,没有任何的奢想,这女子要么走错门了,要么就是不怀好意。
当然了,或许她真的是空虚寂寞冷,找男人抚慰的。
不过白晨现在属于能看不能动的状况,先不说这路边也花能不能采的问题。
单是内功心法所限,只要干出什么出格的事,那就是玩命。
妖花原本还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站在门口,她自信天下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诱惑。
特别还是个毛头小子,只是这位毛头小子似乎是太激动了,居然激动的给她来了个闭门羹。
不过妖花还是沉着性子,这种情况不是她第一次遇到。
记得上次也有个男人。似乎也是因为太激动了,以至于身体失去控制的关上门,不过不出十息的时间又打开了。
一、二、三……
妖花默默的倒计时着,八、九、十。开门……
只是……房门依然紧闭,白晨显然没打算开门。
妖花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是她第一次失算,心中重新计算起来。
“看来还是小瞧了这小子。居然还有这种定力。”
妖花的阴沉脸色很快就被掩藏起来,再次换上那副春风洋溢的笑容,同时再次敲了敲门。
白晨再次打开房门,上下的打量着妖花。
眼前这位惹火的女人,难道不知道她这样出现在别的房门,实在是扰人清梦吗?
难道她不知道,就因为她的出现,自己今晚又要春梦了无痕了吗?
“美女,这大半夜的在外面走动。很容易招狼。自重自重……”
妖花双眼水汪汪的看着白晨。那迷人的眼眸中,都要滴水一般,看的白晨一阵心猿意马。
“公子。小女子独自一人出外,这夜深才赶到镇子上。进了客栈才知道已经没有空房……公子,不介意小女子在这将就一晚吧?”妖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中还带着几分柔弱妩媚。
白晨抹了把嘴角的口水:“是不是让你住一个晚上,想做什么任凭少爷我?”
妖花的眼中露出一丝厌恶,不过脸上依旧妖娆妩媚:“公子,小女子是清白人家,不是冇你想的那种烟花女子。”
说罢,妖花的眼角还不忘挤出两滴泪水。
“能三更半夜敲一个大男人的房间,姑娘说自己是清白人家,未免太没说服力了吧?”
白晨现在可以确定了,这妞要么就是来寻开心的,要么就是来求侮辱的。
妖花无语凝咽,一般男人似乎根本就不会将重点放在自己的出身吧。
那些个男人见了自己,哪个不是猴急的跟吃了春药一样。
怎么这小子就跟个愣头青一样?
难道,难道他还是个雏?
妖花不禁打量起白晨,白晨现在已经很火大。
人就是这样,越是明白纯洁的意思,就发现自己越是不纯洁。
任何事物都可以联想到不纯洁上去,更何况一个不纯洁的事物出现在眼前的时候。
有时候白晨真的很想豁出去,不过再一想,如果自己一夜fēng_liú了,第二天被人发现,死在床上,那绝对要丢脸丢死。
咱的幸福人生,绝对不是要以这样的悲剧收场。
“公子,难道你就不能可怜一下小女子吗?”
既然勾引不成,妖花立刻便更换战术,这种乳臭未干的,初入江湖的小子,不是最喜欢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么,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
“姑娘,你知道一个女人最值钱的东西是什么吗?”白晨心中想着,反正是睡不着了,不如就陪着这妞消遣消遣。
妖花冷笑,又是一个伪君子,明明就已经*冲头了,还要装出义正严词的模样说教。
“小女才疏学浅,请公子赐教。”
“一个女人最值钱的东西就是她拒绝别人的时候,男人就喜欢听这个,姑娘如果愿意说一百声‘不要嘛”在下就让姑娘住进来。”
妖花的脸色铁青无比,如果这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被白晨耍了,那她就真的可以去上吊了。
“公子就这般不近人情吗?”
“姑娘,如果你想男人了,出门左转,第三间后住的都是男人,如果姑娘是想睡一晚,楼下柴火间正好没人,如果姑娘既想男人,又想睡一晚……”白晨咽了口口水:“姑娘可以去对面第五间,我们商队的掌柜就住那间,他看起来就是那种人傻钱多,除了人长的略微对不起他妈外,其他的都是上上之选,保准姑娘不会吃亏。”
妖花此刻听的无名火气,这小子把本姑娘当什么?
她以前与玉面公子几次斗嘴,可是从来没吃亏过,怎么到了这个毛头小子面前,居然被说的颜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