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市的出现,往往伴随着国家政策、当地政府优厚的扶持。伴随着优惠的政策,催生了许多新兴的产业。无论大小公司,各行各业的人们纷纷赶到东南,期望能从中分一杯羹……。
来到城区,夏天目瞪口呆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只见人们与政府的工作人员不断地争吵着,显然为政府给的征收费用不满意。
“哼!明明属于市区的范围,这帮龟孙却硬说是郊区,想钱想疯了吧!那么多人看着,真当我们是傻子了。这帮人渣,以为还是以前,什么事儿都由他们说了算。”
“就是,以前国家的补贴,他们乐意给谁我们管不着。可这地是我们家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根本啊!离了它,我们可怎么生存啊!”
“前天,我叔不同意他们拆他们家的老房子,这帮狗日的居然叫了拆迁队,硬生生地把我叔家的房子拆了。”
“是啊!政府打着的口号,却被这帮孙子用来贪赃枉法了,你说,还有没有天理……。”
视野中出现照相机镜头,夏天连忙让开,走出了人群,愤然道:“这帮孙子,简直是人类的蛀虫,社会的败类。”
“行了,别骂了。人心不古,贪赃枉法的人很多,但顽固不化的人也不少。不要只凭自己看到的冰山一角,就一棒子打死一帮人。”
“想为民服务的人很多,他们就像机器中的零件儿,分成无数块,默默无闻坚守在岗位,如同蜜蜂一般,默默传播花粉,推动着社会的进步。”
“至于你看到的那些人,则是其中被腐蚀的零件,迟早会被取代的。但不是马上,因为他们是机器的一部分。在没有找到替换的零件儿之前,他们不能被换下。一旦他们换下来,就牵一发而动全身,机器将会停止运转。造成的影响会比他们被腐蚀更严重,范围更广,牵连更宽。”
“要是我堂堂大中华,工作人员都像你想的那样,早就完蛋了。你知道吗?社会上有许多像你这样一无所知,却天天骂。问他为什么?他又说不出理由,只知道别人骂,自己就跟着骂?”
“他们和你一样,没有了解过事实的真相,只凭自己的主观猜象,不根据客观事实,就胡言乱语。这样的想法是最可悲,也是很可怜的。因为他们像木偶一样,被有心人牵着走。”
端木蓉对自己的话语,像训斥恶人一般,那般深痛恶绝,眼神锋利,好似为非作歹的人是自己一般,夏天连忙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指着正在吵闹的人群,道:“端木总监,我想你训斥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些压榨人民的人吧!我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你说那些人是有,但我出社会那么多年了,至今为止,还真没碰到几个。”
“你说,他们是不是,也和那些被腐蚀的零件儿一样,被同化了呢?正所谓:“同流合污胜兄弟,勾肩搭背似亲人。大难临头求保身,落井下石却是君。””
这下,端木蓉不吱声了。因为她知道,夏天说的是事实。初入仕途时,谁不期望大施拳脚,一展风采,做那一股清流。可是“春来秋寒事依旧,杨柳依依人已非。不择手段排异己,只为做那人上人。”只叹“竹篮打水一场空,妄做他人垫脚石。”
……
“陈班长,多年不见,风采依旧啊!”
大腹便便的陈斌,迎面而来,坐下,笑道:“你可别折煞我了,我这身材可比不上当初了。”
端木蓉风情万种地摸了摸他的肚腩,笑道:“日子过得不错嘛!这油肚可不是几万块钱,就能吃出来的。”
陈斌哽咽了喉咙的口水,用迷恋的眼神扫视了端木蓉那惹火的身材,笑道:“果然是女大十八变啊!当初就不该把你让夏流那厮,后悔啊!”
“行了,我的大班长,那时你的眼里可只有我们副班长,那还轮的上我啊!”
端木蓉发出娇笑,见陈斌苦下脸,不解地看着他,道:“怎么了?难到你们没再一起?”
“唉!别提她了,闹心。对了,夏流没和你一起来?”
端木蓉眼神游离,道:“别提他了,闹心。”
“对了,这是他哥,亲哥。夏天。”
见端木蓉放重语气,一旁的夏天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心道:“我们就这么不像兄弟吗?”
“果然和夏流那厮很像,不过眼神没有他那么迷人,嗯!气质也没那小子惹女人喜爱。”
见夏天脸色有些难看,端木蓉笑道:“他和夏流在高中的时候,玩的比较铁。尤其是打篮球的时候,帅得是不要不要的,每次都有女生为他们尖叫。不过那时候的夏流胆子比较小,女孩子递水给他,吓得魂不附体的,咯咯。”
提起往事,两人的语气多了熟络,少了些生疏。这时,见门外走进来几人,陈斌喊道:“嗨,孙子,我在这儿。”
“我擦,婊子,你丫的再乱叫,我把你嘴给缝咯!”
一旁的端木蓉笑的花枝招展,对夏天道:“猴子叫张豪,高中的时候,他们几个经常去偷别人家地里的桃子吃。是爬树的好手,人送外号“猴子”。“孙子”叫孙宏,也是因为出去偷桃子吃的时候,胆儿最小,经常守在外面,放风。人送:“孙子”。”
“至于陈斌,在高中的时候,经常想泡妞,但又怕被李雪婷知道,人送外号“婊子”。至于夏流嘛……。”
“你是端木蓉?”
“嗯!对了这是狗子他哥。”
这时,走过来的张豪打断两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