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尚暖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张生唯一一只能动弹的手,从自己的裤子口袋中拿出一个金表,慢慢的在她的面前晃着。
“你想要催眠我?”林尚暖有一些好笑,“就凭这个。”
“不。”
张生没有在说话,眼睛直直的看着她,镜片里面黑色的瞳孔仿佛变成了一个漩涡。
林尚暖有点晕。她的精神在努力地克制着,但脑袋完全不受控制,没有一会儿就闭上眼睛,沉沉的睡着了。
张生仔细的观察林尚暖的眼皮,确认是真的睡着了。
才放开了手脚。
他对待林尚暖,就没有对待木青青一样耐心。
他这一放开,林尚暖砰的一声落靠在柱上,两腿坐在地上,背靠着柱子,后脑勺重重的撞在身后柱子上。
张生走到木青青身边半蹲下来,一只手托起她的身体,朝自己怀中靠靠,一只手打电话。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八,到底什么似情。”电话那头被接通后传来一句蹩脚的中文。尽管口齿不清,张生还是听懂了的意思。
他目光温柔的看着木青青笑了笑,“杰克,过来a市h县西街北道d26号一趟。”
“哥哥,窝在自己的果家,坐飞机也要有好久的时间。”杰克看着电视屏幕上的三国,有一点点疑惑。
现在的剧情进行到。
张飞对着两个人作揖,“哥哥,我们今日就结拜为异性兄弟。”
于是三个人,一起拜了拜张飞小像。
杰克满脸的,“???”
这剧情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张生冷脸,“你自己不是有个私人飞机吗?”
杰克,“……”
“呢们那边能买到正版的三果吗?就是《三果演义》。”杰克刻意咬字一字一句尽量清晰,“窝觉得很好看。”
现在看的这个肯定是盗版。
“有,给你半天的时间飞过来。”张生担心木青青在中途醒过来,又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听见对话那头说好之后,直接挂了电话。拿了一根绳子将木青青绑在另外一边的柱子上。他绑得很结实,木青青挣扎的力气很大,必须里三层外三层的绑起来。
绑完后。张生看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伤口。
血流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白色的肉,看起来有些恐怖。
万幸。
木青青咬的面积比较小,张生并没有伤到骨头,而且血已经停了,并不会伤及性命。
现在只需要缝合就好。
他从自己带的包中拿出了针线,盘腿坐在地上咬着牙齿缝合。
冷汗划过额头……划过脸颊……落在地板上。
肩膀很痛,手心在出汗。
伤到的肩膀除了痛,还有针穿过肉缝合时诡异的爽感。
“嗯哼!”
张生闷哼一声,终于缝合好收了线,他仿若虚脱一般的站起来。
一抬头对上木青青醒过来的眼睛。
张生,“……”
木青青目光平静又温柔。
她没有挣扎,反倒像一个绵羊一样的笑了笑,,“我是不是又发疯?真是辛苦你了。我现在已经好了差不多,可以把我解开吗?”
张生没说话,通常疯了的人都说自己没有疯。木青青现在的情况还在观察期。
他不怕疼,但是怕死。
疼到极致往往能够给他一种莫名的爽感,他不会拒绝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要适度。
轻伤享受,重伤亡命。
正如木青青所言。
他还要照顾他的母亲。
“她要逃跑了。”木青青用目光看着柱下坐着的林尚暖,“你刚刚有没有看见,她的手指动了两下。”
张生突然间生出警惕,
不是对于林尚暖,而是对于木青青。
动手指的人并不是林尚暖,是木青青!张生刚才一直在观察木青青,看的一清二楚。她刚才一直在用指甲磨蹭绳索。
指甲里面藏了东西。
只是他的视线范围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张生假装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走几步到林尚暖面前扶起林尚暖,用绳子把林尚暖绑起来,实际上余光一直在看着木青青。
她笑的很乖巧,一直都没什么动静。手指好像玩闹一样的钩着绳索。
“我饿了。”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南方软绵绵的语调,命令的口吻,“你给我点外卖,不然就做饭,就在这里做,我怕你会下毒。”
“等会有人带东西来,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张生看着木青青无奈,有些拿她没辙。如果木青青继续表现的凶巴巴,或者具有威胁性的动作。
他肯定会毫不留情的再次把她打晕。
但这种软绵绵的命令语气,是他最受不住的。御姐音和萝莉攻一出口,往往令他不由自主的投降屈服,成为她裙下的奴仆。
张生用手指往上推了一下眼镜,才发现镜片有一些脏污。将眼镜拿下来,他用口袋中的手帕缓慢的擦拭。
木青青露出很诡异的笑容。
她藏在手指甲和手指中间的刀片,缓缓的露了出来,轻轻的割着绳索。
“张身,窝给你买好吃的来了。你说的《三果演义》,在哪里?”门口传来了口齿不清的外国人的声音。
木青青脸色变得凝重,收回了藏在指甲里面的剪刀,露出一个如同小孩一样的笑容。
还有人啊~
你可真是不乖,看来还需要再调教一下。
木青青看着刚刚戴上眼镜的张生,像是什么坏事都没有干过一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