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谢必安他们跟着王二麻来到了府。info
王二麻看见半敞开的中门内侧挤成一堆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绫罗绸缎的几个少年,见着自己、恨不得马上扑上来的样子,不由额头青筋突突地跳动了几下,嘴角一阵抽搐!
他心中当下比较起来,这一个二个三个的…和今天的崔生比、简直就是一群庸脂俗粉!丑到哭了!当初自己是怎么瞎了眼看上了的?好不容易这崔生跟了自己回来,现在这局面,让他看见就太不雅观了!他想着、一下子就感到头疼起来。
他忙和李四使了使眼色,朝里呶了呶嘴。李四一见,就立刻心领神会地带了几个壮汉飞身上前将那几个少年唔了嘴拖进了后院。
“什么声音啊?”身后的谢必安好奇地探过身问道。
“没什么!”李四在门内笑着应付回答道“就是一群我们新皇的狂热簇拥者,他们实在是太热爱新皇了!刚刚已经被我们驱逐干净了!”说着他指挥手下开直了中门,又从侧门处跑出来,谄笑着跑上前俯下身去迎接起王二麻“主上!崔公子,您们快请进!”
谢必安一行被安排进一个幽雅的小院,李四在室内谦卑地说明接风筵席将隆重的摆在晚间,又客套的说了几句,就退了出去。
“哎呀~这一天可累死我了!”谢必安说着往床上一躺。
谢必安还想说什么,王茗却用嘴呶了呶窗外。
“公子,您从出生起哪吃过这种苦,唉、只怪那可恨的死胖子阿荦山,偏生作孽造的哪门子反!害得你如玉般的公子却颠沛流离为之殒命。”王茗故意感叹地说道。
谢必安促狭地吐了吐舌头,配合着王茗喟叹着说道“唉、如墨,前尘往事,莫要再提它了!”
牛头和马面,也被撩得满满的玩心,他俩向着谢必安敛身一礼说道“启禀公子,包裹细软都已收拾妥当。”
谢必安看着他俩不同于往日的正经,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王茗却紧张地用手戳了戳窗户。
“咳、咳…”谢必安终于按捺下忍俊不禁,他用了寻常的口吻说道“不错,现在你俩出去给我担当警戒,我要睡一会儿。”
牛头和马面忙喏声退出了门外。
“小墨,来给爷笑一个!”谢必安故意对着窗口大声的说道。
“不要嘛~公子!哎哟、公子你怎么脱人家的衣服!人家真的好害羞哦~”王茗也故意冲着窗口嗲声嗲气地说道。
“别怕,有爷好好疼你!咱俩又不是第一次了,来,让爷好好摸摸你,小墨,你的手好嫩,皮肤好滑呀…我来帮你脱,让我再看一看。”谢必安接着说道。
窗外隐藏着的监听者,听到这里,就再也听不下去了!他飞身掠出了很远“呸、以为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个恶心人的玩意!”他啐了一口,转身行至花厅廊下告诉了李四。
“你可都听仔细了?有没有被他们发现?”李四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来人。
“李爷放心,小的都听仔细了,小的身手您是知道的,他们绝对发现不了!”李四想了想,挥了挥手,让来人退去,又径自走进了花厅。
这边,王茗示意谢必安窗下人已经走了。
“王茗,你怎么知道有人偷听呢?我们怎么都没有察觉到呢!”谢必安十分好奇的问道。
“其实我也没有察觉!来人的步伐十分奇特,几乎悄无声息!都是金苗告诉我,我才知道的。”王茗笑着回答道。
那厢花厅里的王二麻听到李四的禀告,兴奋地快要跳起来了。
“本来这冰清玉洁的,我还想着该往哪下手呢,呵呵,原来竟是同道中人,择日不如撞日!”说着他招了招手,示意李四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