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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神父在胸前比划了个十字,看起来对这么奇怪的事情相当动摇。
安妮看着孟浩然,好奇不已的问道:“孟道长,这三只小旗子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产生这么神奇的效果?”
四目道长走来,闻言一乐,“那三只小旗名为三才令旗,我以这三只令旗简单的布置了一个三才迷、魂阵,只要入了阵去,心灵就会被蒙蔽,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然后被阵法送出来后才得以清醒。”
“三才迷、魂阵?”
安妮看着那上绘天、地、人的三只小旗,一脸惊叹,“道术好厉害!”
她之前在国外留学,虽然信奉神学,但她很清楚那只是一种信仰,神是不存在的。
她更加相信科学。
但没想到方一回到国内,她的认知就受到了来自于道术的冲击。
这种神奇的力量,似乎并不能以科学来解释!
四目道长回身看了眼,“其实也没那么神奇,只要懂些道术就能破去此阵,但对这些普通人而言,想要破阵,哼哼。”
孟浩然掐指推算了一番。
四目道长看向孟浩然,“浩然,你可有办法破去三煞位?”
孟浩然思索了下,“很难,想送走这三位太岁神,需改变地局,但以我之功,改的了一时,却改不了一世,若能借到天时就简单多了。”
这天时如天狗食月,七星连珠,或极阴之日,到时乾坤颠倒,五行错乱,届时欺天瞒地就会简单许多,可永久将地局改变。
“我们回去再从长计议。”
孟浩然与四目道长一同回道场。
安妮却是跟了上来。
四目道长对孟浩然道:“浩然,有些事,我觉得你还是给别人说清楚为好。”
话落,四目道长就先行离去了。
孟浩然留了下来,看向安妮,“安妮姑娘,你为何要跟着我们?”
安妮咬着嘴唇,“我想学习道术。”
孟浩然一皱眉,“这事你得去找我师叔。”
安妮看着孟浩然,“我想跟你学。”
孟浩然摇头道:“不行,我还未出师,没有收徒的资格,若不得师傅允许,不能将道法私自传与他人。”
安妮脸颊上露出一抹失落。
孟浩然道:“你若真想学习道术,我可以与师叔说说,至于师叔会不会收你为徒,我则不敢保证。”
安妮却询问道:“你不会在此长住吧?”
“自然不会。”
孟浩然道:“我只是陪着夫人来探亲,不久后便会离去。”
“夫人……”
安妮脑海中浮现出当时与孟浩然同乘一驹的女子,“原来你已经结婚了,那打扰了……”
安妮有些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去了。
孟浩然看着安妮离去,也没有在意,转身朝道场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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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门前。
吴神父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想到一来到酒泉镇上,就吃了这么一个闭门羹。
难道教堂无法重开,真是天主的意思吗?
可这是为什么呢?
大卫道:“吴神父不要着急,这道术肯定是那四目道长所为,绝不是天主的意思。”
“那位道长吗?”
吴神父道:“我去求求他,希望他可以让我们重开教堂。”
“吴神父,没用的。”
大卫阻止道:“他既然不想让教堂重开,而布下道术阻止我们,那么你就算去求他也没用,像他们那些牛鼻子道士,脾气都倔的很。”
吴神父愁眉苦脸道:“那可怎么办才好?”
大卫笑了笑,“神父不必着急,我正好认识一位道长,若不出差错,他今晚便会来到酒泉镇上,到时我拜托他破了此处的道术,届时教堂就能重开了。”
“真的吗?”
吴神父脸上露出喜悦,“大卫,真是太麻烦你了。”
“哈哈。”
大卫笑道:“神父不必如此,再怎么说,我也是天主教的信徒,为教堂重开出一份力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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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孟浩然拿着罗盘推算着。
“浩然,你在算什么?”
四目道长从卧室里出来,看向孟浩然问道。
孟浩然思索了片刻,道:“师叔,此三煞神名申酉戌,与东方之木相冲,故而才会聚首于镇上,形成三煞位,我在想,若是能将三煞位与东方之木相隔,三煞神当会离去,我正在推算东方之木的方位。”
四目道长点点头,“这办法我也想过,只是想实施起来不太简单。”
孟浩然道:“我修炼过一门奇门之术,为九宫之法,名曰改天换地,只要找到东方之木的方位,单单只是将其与三煞位隔开,我还是有把握做到的。”
这东方之木乃是亥卯未形成的木之局,旺于东方,与申酉戌相冲,故而,申酉戌才会化作三煞太岁神于镇中聚首。
若是将东方亥卯未与西方申酉戌隔开,互不成联系,双方不再相撞相冲,三煞太岁神自会离去。
不过,想找出东方之木,还必须得解开三煞位的封印才行。
所以,孟浩然推算了一个晚上,才没有任何结果。
但解开三煞位的封印,当从长计议。
毕竟,现在三煞位被封印着,若不解开封印,三煞位对镇上的人也造不成什么影响。
若是能将三煞位一直封印着,到也不用为其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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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赶尸,生人回避……”
夜晚。
酒泉镇迎来了一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