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小现在正面临着一个难题——
怎样才能抓住大魔王!
急求,在线等!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今个儿,苟小小在家里打扫卫生,扫出一堆狗毛。
谁的狗毛?
这还用问么!
家里就大魔王一条狗,这些毛要不是从它身上掉下来的,还能是从人身上掉下来的?
苟小小忍无可忍,拿出剪刀,就要给大魔王剪毛。
一开始,大魔王不知道她拿剪刀是出于啥目的,并没有抗拒。直到苟小小从它身上剪了一撮毛下来,它受到惊吓,闪电一般蹭的一下窜起来,吓得苟小小忙举高双手,把剪刀拿开。
大魔王跃到安全地带,转头看自己后腿处凹了一块儿,整个狗都不好了。它伏低身子,不满的控诉罪魁祸首。
“汪汪汪——”
魂淡主人你要对本汪干什么!
你看你把本汪这一身靓毛都剪豁了!
本汪招你惹你了,你要这么对本汪!
“叫叫叫,叫唤什么!”苟小小就是要给它凹一个新造型,又不是割它的肉。它至于这么激动么。“你看看你自己看看,这屋子里里外外院子里里外外都是你掉的毛,洗脸盆里和那厨房做饭的锅里也有你的毛。我天天给你铲屎,还要天天收拾你掉的毛,我都快累成你那模样了……”
大魔王对着苟小小拿剪刀的那只手龇牙咧嘴摇头晃脑。
“你要是不让我剪也可以,从今天这一刻开始,你吃喝拉撒都在外面,不要往屋里去。”苟小小可不是在跟它打商量,厨房和东屋的门都被她关的严严实实,就差堂屋这一道门了。
她把大魔王的狗窝从里屋拿出来,丢到院子里。这狗窝,还是她专门找材料给它做的。
她把狗盆放狗窝边上,对一脸懵圈的大魔王说:“以后你就住外面,哪个屋里都不能去!”
大魔王比刚才老实多了,可怜巴巴的看着苟小小,时不时的自喉咙里发出求饶似的哀鸣。
一条狗,居然还知道臭美。
苟小小也是醉了。
这时,连长带队经过洪家门口,看见苟小小正跟大魔王较劲,停下来有些哭笑不得的说:“跟人打了跟狗打,你这是要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苟小小暂且放大魔王一马,“连长,你这是弄啥去?”
连长说:“方排长他们今儿要走,我过去送送。”
不知不觉,这已经是方排长他们在安丰乡停留的最后一天了。
“我跟你们一块儿去。”
苟小小跟连长他们一块儿到大队办公室。
这会儿,方排长他们已经上了来时坐的车。
到了村口,小庄开车载着田队长先走了。
方排长跟连长寒暄了一阵,才带着余家兄妹离开。
连长带队回去。
一路上,苟小小挨个儿打量他们的脑袋。
从认识他们到现在,她发现他们一直都保持着刚健型的小平头。
这些人的头发都长不长么……
苟小小凑到连长跟前,好奇的问:“连长,你们的头发,都谁给你们理的?”
“林排长。”连长摸着头说,“每隔一段时间,他就给我们打理一次。”
每个部队都有严格的军容风纪要求,军人头发应当整洁。男军人不得留长发、大鬓角和胡须,蓄发不得露于帽外,帽墙下发长不得超过1.5厘米。
苟小小抠着下巴,小声自言自语:“我要是让林排长给我的狗剪剪毛,会不会太委屈他了……”
连长没听清,“啥委屈不委屈的?”
“大魔王毛长了,还老掉,我剪不好,想找个人给它理理。”
连长还以为多大事呢,“等着吧,我让林排长过去。”
苟小小也不跟他客气,“麻烦再多叫个帮手,跟我一块儿按着大魔王,省得它老瞎动弹。”
跟连长分道扬镳后,苟小小回家,就把大魔王给栓起来了。
大魔王一向不喜欢被束缚,急吼吼的向苟小小求饶。
饶是它叫唤的多么可怜,苟小小一律不予理会。
林排长拿着工具,和任良一块儿过来。
苟小小往大魔王脑袋上罩了一个防咬工具——一只没底儿的喇叭状的小铁桶。
她个任良一块儿把大魔王按倒,好方便林排长给它剪毛。
两个人的手碰到一块儿,任良身躯微震了一下,尽量装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却无法抑制内心的波动。
苟小小瞥了一眼他红通通的耳朵,坏坏的用小指在他手心儿轻刮了一下,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然而她那根手指在逃跑的途中,被任良的侧掌紧紧按压住。
就在这时,大魔王突然扑腾着哀嚎了一声。
林排长吓得手一抖,“我剪着它的肉了?”
他以为是自己失手,弄痛了大魔王。真正弄痛大魔王的,是任良的那只手。
某人做贼心虚,鸟悄的松了手掌上的力道。
在收回手指时,苟小小报复似的,在他掌心狠狠刮挠了一下,瞥见他脸上闪过羞恼之色,她得逞似的抿唇偷乐。
待大魔王安静下来,林排长继续给它剪毛。
林排长忽然说:“小小啊,那天我去医院看洪大夫,李大夫当时也在,我们仨坐一块儿说你的事——”
被人背后议论,苟小小浑身不得劲。不过她还是按捺不住好奇,问:“说我啥?”
“洪大夫说,她想收养你,怕你不同意,就一直没跟你说。”林排长抬眼看了一下苟小小,见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