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玉郎佳句万千,某甚爱此句。某不止一次想着,若这话是用来形容我袁绍,那可真是人生一大幸事了。
不知玄德发现没有,玉郎的眼光可是相当毒辣。”
刘备心头一紧,却看袁绍轻轻饮下一口青茗,笑着说道:“果如他所言,今日起赵子龙这名号,怕是要彻底传遍天下了。”
刘备呵呵笑着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如何赶快把赵云这员爱将拐带……招揽到麾下来。
“以子龙之智,不该看不出公孙瓒派他一人来参赛的意图,这是否意味着我可以直接开口相邀?
但以子龙品性,就这样让他抛弃故主恐怕并非易事……他该知道我就是钰儿的舅舅吧?要不让钰儿说说?
但是钰儿的性格,恐怕也不会愿意做我的说客……子龙啊子龙!”
……
夏侯兰奋力一挥,将身边的铜锣重重敲响,待满场观众从赵云的神勇发挥中回过神来后,他重新走到了擂台中央,对着赵云微微一笑。
“子若。”赵云的声音变得磁性而厚重。
“子龙兄。”夏侯兰将声音压低,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没人会想到那个对外威名赫赫、令无数人闻之心惊胆战的无极卫总教官,在赵云面前却像是个乖巧的少年,就如他仍在十二三年华一般。
“还请子龙兄待赛后请往贵宾区一去,公子邀你一叙。”
“这是自然,你也一起来吧。”
“嗯……还有,公子让我传话给你,之后的比赛如若参加,则弊大于利。”
“好,有劳了。”
“咳咳,”夏侯兰清清嗓子,恢复了正经严肃,举起扩音筒高声道:
“首届,河北第一武道会,天组,平难中郎将队对阵幽州牧队的结果是——
无一胜利,二者皆被淘汰!”
“什么!”
“为何?!”
“凭什么!明明是赵将军胜了!”
“赵将军以一敌四,仍然占据上风,我不管,是赵将军胜了!”
“我等要赵将军晋级!”
夏侯兰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反对声一波高过一波,也可见赵云在短短时间内已经将满场的观众全部征服,这就是云妹的魅力……
“肃静!”
“唰!”
无极卫又一次站起,只不过正好与先前持弓箭者位置对应,且起身之人都别着一把绣着仙鹤的腰刀。
这是无极卫的标配,
现场也很快安静了下来。
某贵宾席中,
“这是一个不好讲道理的年代,你只有拿着武器,才能让他们听你讲道理。”张钰轻声对蔡琰说道。
蔡琰聪慧伶俐,也明白话的意思,只不过张钰话中包含着的深意让她似懂非懂。
“所以我想做的,就是用我的力量来立下规矩,教人们必须讲道理,讲我的道理。”
“虽然很难体会张郎的志向,但琰儿能感受到你的坚定,张郎……我会永远站在你身后的。”蔡琰第一次主动,伸出有些冰冷的素手握紧了张钰的拳头。
“明明是自己手冷想要取暖,偏偏说这么高风亮节。”
“张郎你……无耻!”
“有你这么形容亲夫的么!”
“才没有,你不可乱讲……”
“看你还敢不敢对夫君我翻白眼!”
……
“兰曾有言在先,胜利条件有如下几种:
一方离开擂台区域;一方失去战斗能力;一方求饶认输;一方武器击落失去控制等。
如今赵云在使得黄金战士与左髭丈八跌落擂台的同时,手中长枪也失去了自己控制。是故,赵云达到了失败的条件,理应判负!
本场较量,没有胜者。”
“这就意味着,”贵宾室内,袁绍和袁尚同时扭头看向仍在思索的刘备。
“嗯?什么?”
“你我二人何队取胜,何队就能取得这天组之冠。”
……
“接下来,第二轮第一场,步战,冀州牧队张郃对阵平原令队太史慈!”
“哐!”
“开始!”
张钰饶有兴趣地看着场中,思绪飞回到与张郃初见的时刻。
这也是个和张钰“同姓相吸”的人物,当时张钰和甄家之人正被王家乱军包围,身涉险地,却是小白在之后把张郃的大军引来。二者相见甚欢,攀谈之下张钰才知道,自己竟还是他弟弟的大恩人,这近乎套的简直美哉!
只记得那天,他银铠黑盔相配,大眼无须,满是阳刚和英武之气……
“咦,为什么我会想到真三国无双?”
唤出系统扫两眼,张郃的武艺已经上升到89的准一流武将,距离个人巅峰92也相差不远,而对于自己的亲密度也同样是到了89,差一丝就能达成特殊羁绊。
“看来之后得送他一瓶酒了,张美眉的能力我还是很认可的……咦,为什么我会叫他张美眉……”
张钰赶紧甩甩脑袋,把那个妖艳伪娘从脑海中有多远甩多远,而后又朝太史慈看去。
“总算知道哪里不对了,张郃你个大男人不留胡子是什么鬼?”看着太史慈极为加分的小美髯,张钰也不禁叹一声“将军好俊朗!”
说到太史慈,他在张钰最喜欢的三国武将中绝对能排进前十。前世看《三国》时,张钰就常常为他的一生而惋惜。
这样一个弓马娴熟的北方汉子,本应喝着最烈的酒,乘着最烈的马,迎着最烈的风,驰骋在北疆边境,纵横来去,名震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