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早朝又是让人胆战心惊的一天……
早朝过后,夜长泽有意来到司南绝身旁问道:“百里啊……你今日怎么有些反常?你替魏大人说话可是被人拿了把柄?”
司南绝并不想搭理他,自顾自的走着,嘴里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父亲是在担心我?”
夜长泽叹了口气:“你是爹的骨肉在着朝中无依无靠,爹不关心你关心谁?”
“夜百川啊!她现在可在奴役堆里打滚,父亲不去帮帮她?”
说罢司南绝不怀好意的笑了,夜长泽见状谴责道:“她这样不是被你所害嘛!你这般厉害我们这五品官怎么救得了?”
“看!父亲这可是你说的,你都夸我厉害了,那魏贺怎么可能抓到我的把柄!”
“那你今日为何格外偏袒他?作势欲与絡慈大人树敌?”
“父亲站队前行的道理你不懂?我孤立无援手下也无兵权注定要在他们二人中选择一个,思考想去还是魏贺厉害,这不……奉承着呢!”
“你……”夜长泽恨铁不成钢的低声骂道:“你说你……当初非得入朝为官,凭你这本事若进了后宫你妹妹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田地!”
“她当初可是削尖了脑袋往里边钻,这怎么怪起我来了!你看苏大娘子当时不是春风得意吗!”司南绝装样问候道:“诶……对了,她家百川去了奴役库有没有被气到?上次夜百花还来我府中闹过一次,父亲可知?”
夜长泽沉默了,被司南绝堵得哑口无言……
司南绝得意一笑,继而装模作样的问道:“若父亲想让我替夜百川向皇上开金口让她回府也不是不可以……你只要让苏大娘子跪在我脚下虔诚的道个歉,我就有办法将她弄出来!”
夜长泽破口骂道:“混账!你个不孝女,那苏氏再怎么说也是夜府主母,按理来说你也得唤她声母亲,平日里张口闭口都是苏氏、苏娘子的爹也就忍了,你这还让她与你下跪这又是何理?若传了出去我这脸可还要啊?”
“爹……你的脸当然重要,不然我夜百里唤疯病这事一定传了个遍!也好在你碍于面子,这才没被较多人发现!女儿也顺顺利利的入朝做了官!”
这话明里暗里都是嘲讽,夜长泽与她讲不了道理,心烦意乱的便甩袖离开……
身后与她相隔较远的柳琼枝见状赶紧向她跑去,来到她身旁与她并肩而行……
司南绝瞥向一旁的柳琼枝问道:“柳大人又想问什么?”
“哈哈哈哈……夜百里你算得真准啊!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你问题?”
“还需要猜?你这眼轱辘一转我就知道你想做什么了!”
“那倒是,毕竟咱俩国子监就相识了,怎么可能瞒过你的法眼!”
“说吧,你想问什么?”
“就是今日……你怎么就推举魏大人了?他要是坐上丞相之位还不得走路横着走啊!我们的日子也就不好过喽!”
“害怕?”
“害怕什么,我堂堂良铺少东家,要是被罢官免职那也不是没地可去,实在不行就回家子承父业好生经商咯!”
“倒也是,少东家的确不愁没有退路,财大气粗的,若有朝一日我也没了官革了职还请少东家收留收留!”
“哎哟喂……夜百里你这可是捧杀啊!”
话题又被聊偏,柳琼枝叹息着!
金凌殿外,北时野盯着他们二人即将消失不见的背影,意味深长的对尚信说道:“这柳琼枝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入宫这么久也不见有所作为!”
尚信笑道:“皇上……这人财力雄厚,心机深着呢……”
回想到那日他们的卷宗,其实按理来说,他柳琼枝才是状元,只不过他有意掩藏实力,空了几个简单易解的题未答,不然……
“你下去盯紧一些!”北时野吩咐到
“遵旨!”
这次司南绝替魏贺办了那事,虽说并未成功,但也好歹在他那刷足了好感。
魏贺为了这事愤愤不平,心中暗自埋怨着司南绝,死了也要给他找不痛快!
就连北时野也处处拿她压制他,他就不信了,这丞相之位就这么坐得费劲!
酆褚府
尚信也不知所谓何事,大晚上的还来她府上做客,真是奇了怪!
“尚信大人此来可是替皇上传话?”司南绝客气的问道
只见她摇摇头,眼神有些奇怪!
“尚信大人不必拘谨,不妨直言!”
见她开口尚信便沉了口气试探性地张口问道:“小夜大人也知道,我久居宫中,官位也颇为尴尬,在朝中不算大官,但做了皇上亲信自然有人愿意给几分面子,这才能混得和这般模样!”
虽说不知尚信此来目的,但若是对夜百里说还好,可她是司南绝,曾经她在她手下办事,她对她再熟悉不过了!
“尚信大人虽说官位小,但也算开创了首例吧!”
尚信一脸懵的看向夜百里,不知她所言何意?
司南绝笑笑道:“开个玩笑,只是尚信大人不自信罢了,其实你也很厉害,从奴役堆摸爬滚打被皇上瞧见,入了深宫分得一处宫殿却又不是妃嫔,你说你还不厉害?若换了旁人一定没你这番作为!”
“所以啊!宫中嫔妃视我为敌,朝上也无人搭话,偶尔也只能小夜大人说说话!”
司南绝嘴角轻轻上扬,但只有一下,随即就消失了,她暗自窃喜,眼下这正是好时机,若能够与尚信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倒也是能够掌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