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
傅苏反手擒拿,将一中年人控制住,只有他的手再加大一分力,足够将其的脑袋压爆。
就算是乘务员过来劝架,傅苏也没有理会。
那高大乘务员见傅苏还没有从别人身上起来,感觉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无视,浓眉竖立,怒目呵斥傅苏道:
“你快放开这位乘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打架斗殴这种地痞流氓的行径也敢拿在列车上来,你眼里还有纪律嘛。”
傅苏冷眼回头撇了这官气十足的乘务员,同样没有理会,继续钳住身下可能已经在异变的中年人。傅苏很清楚,只要自己一疏忽,这将要暴走的中年人就很有可能从自己手下挣脱。
高大乘务员感觉到了来自对方的不屑,顿时心情极不悦,语气中的耐心也消磨了大半,怒斥道:“你是没有听见吗?在火车上严禁斗殴,像你们这样扰乱秩序,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这人很危险,我认为你赶快将乘客疏散到其中车厢才对,”傅苏头也没回的提醒道,“同时叫其他车厢的工作人员提高警惕。”
该乘务员冷哼一声,“我看你才是危险的人吧,满口的疯语疯语,”在说话的同时,他上前直接抓住傅苏的衣服,想强行将两人分开。
他的姿态很是高傲,这也难怪,将近1米9的大个子,在人群中有中鹤立鸡群的感觉,这种身高上的优越感,自然让他对傅苏十分轻视。
结果当他发力想将傅苏拉开时,他发现自己居然根本拉不动对方丝毫,反倒被对方肩头随意一动,就摔倒了地上。
也许就他自己也没明白怎么就摔倒了,可是这事实已经失去了脸面,被一个谈不上强壮的家伙轻轻一下就摔倒在地,关键是对方还没有动用一根手指。
这是何等的屈辱!
乘务员迅速爬了起来,气冲冲想上去直接朝傅苏看上去略显单薄的背后,猛踢一脚。结果一个长相清纯的女孩拦在了他面前。
周敏冲着乘务员道:“你怎么不分清红皂白的就乱冤枉人啊!要不是傅苏哥,在那边的那位早就被咬死啦!”
“咬?”
高大乘务员随意瞟了眼周敏所指的方向,那边确实是有以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青年躺在座位上,脖子上还有血迹。刚才自己注意力并不在那边,所以没有注意到。
微微皱了皱眉,乘务员好像意识到了女生所说的一个字‘咬’,可是开什么玩笑,一个好好的人干嘛去咬一个不相干的人啊,除非他有病。
下一秒,当他看清傅苏控制住的那名中年人时,不由一阵,实在是对方长得太……抽象了!
难以想象,那眼睛上蒙着一层白质,虹膜瞳孔什么之类的东西都失去后,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可是为什么会发现这样的变化呢?
他心头不禁泛起了疑问,那家伙不会真有病吧?
“好痒!好痒!”那被按在地上的中年人扯着嘶哑的嗓子吼道,同时眼睛仁又转回来了,看上去正常了几分。
乘务员为了缓解自己之前的尴尬,对着傅苏打趣道:“就算他皮子痒,你也不能打人家啊。”
见傅苏爱搭不理,乘务员更是尴尬。
“好痒,好痒!”
围观的人群中有个中年大妈看不下去了,走出来问道:“哪里?我给你挠挠。”
正当她伸出手要帮忙时,只听咔嚓几声,中年人的关节咔咔移位,另一只长有一寸长黑指甲的手使劲在自己胸前~抓~挠,指甲深入皮肉,皮开肉绽。
乘务员连忙挤开圣母大妈,控制住中年人的手,对一旁的傅苏连忙问道:“他是啷个啦?”
十有八九是尸变啦,傅苏心里虽然这样想,可是回答却是:“发病了吧。你快去找些粗点的链条或着绳子来,先将他控制住。”
“这……不好吧?”乘务员显的很为难。
现在是法治社会,无故强制限制乘客的人身自由可是违法的。
“不好?一会儿等他发起狂来,咬光所有人,你才觉得好吗!”傅苏表情十分认真。
就在这时,那中年人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停止了反抗,扭曲的脸也恢复了过来,只是多了些褶子,手也脱臼了,可是还有一口气在。
“他好像没事啦?”众人惊讶道。
“我这是怎么啦?”中年人睁开眼,眼色有些无神,看上去确实没什么事。
不过,傅苏仍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因为这很有可能是对方的伪装,虽然在原著中没有过这样的桥段,但是异变也有潜伏期,更有甚者,异变的活尸,甚至有智慧也不一定。
乘务员和其他乘客们见傅苏仍是按住对方不放,连忙上前劝说,可是傅苏无动于衷。
“小伙子,你就放开他吧,看他样子已经恢复正常了。”
“对啊,你就那样一直抓着别人不放也不好啊。”
“你心胸不要那么狭隘嘛,之前他打你女朋友的主意是他不对,可是别人都已经认过错了。”
乘客们对傅苏现在的表现很不满意,有人也失望的摇头。
周敏见乘客们对傅苏纷纷起了看法,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说来,傅苏也是为了给她出气,如果自己什么也不做,就感觉有些内疚。
可是能做什么呢?
劝他放开对方?
周敏叫傅苏一脸认真,看上去似乎有自己的考量和打算,于是,周敏还是守在傅苏旁边,也不劝说,任由他自己决定。
乘务员上前,对傅苏严肃道:“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