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医院里跟我有什么关系?”金云溪说完要走。
“真的没关系?露水情缘也是一种缘吧,你说我要是把你去医院的照片放出去,在把你们曾经春宵一度的事说出去,你猜猜大众们会怎么想?你清纯玉女的形象会被骂成什么样子?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戏是不是白演了?”
金云溪气的脸色涨紫:“乔书言!你给我闭嘴。”
她越生气,乔书言心情越好:“你不应该去医院看看他去吗?孩子他妈。”
“你,你。”金云溪气的突然腰一弯,捂着肚子,豆大的汗珠就开始往下淌了。
大概是气血攻心,刚小产过,身体弱,一时情急,没吼住下面吧。
“啧啧,你别想赖着我啊,是你做贼心虚。”乔书言觉得气够了她,打开车门,准备离开了。
“好好回去休息吧,你男人至少需要一周才能出院,记得去看看他,再把医药费交了,他也没钱是吧,拜你所赐,以后他也没法挣钱了,恐怕你要养他还有他家人一辈子了。”
司南辰载着她扬长而去,金云溪蹲在地上,喉咙一种腥甜味涌上来。
“小姐你没事吧?”佣人见她难受想扶她起来。
她甩开人,自己往家里走去。
“刚才听到了什么?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
佣人赶紧表态:“我什么都没听见。”
金云溪回到自己房间里,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砸了,但是又不敢动作太大。
生怕惊动了老爷子,问她怎么回事。
关于夺去她贞洁的男人,她都没敢告诉任何人呢。
气的她肚子痛的一抽一抽的,去厕所一看,血量太大了。
不知道是手术没做好,还是她刚才气的。
她躺在床上不敢动了。
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真的要去医院看望那个人吗?看见他,想起那天早晨想来,床上的那一幕,都觉得恶心。
可是不去,乔书言知道了一切,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怎么办?
最后她还是决定去医院一趟,及时解决这件事。
她把自己包裹成一个粽子,比那天还要严实。
柳青朝看见她过来看她,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金云溪看着他,跟看仇人似的:“你派人威胁我,我要是不来,你就让我身败名裂,我能不来吗?”
“我,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
“哼,没有?那我们的事,乔书言怎么知道的你们不是沆瀣一气?她不是你派去的吗?说吧,你想要什么?开出条件来。”
“云溪,我没有,她去找你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怎么会找你麻烦呢。”
“说的好听,如果你一心一意为我的话,那你离开这里呀,现在就消失。”
柳青朝看着她厌恶到极致的表情,刚才看到她的喜悦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的话,我会消失的。”
金云溪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来一张卡片:“医药费我已经替你交过了,你要是真的想走,就给这个人打电话,他会安排你离开。”
说完她扔到床上,转身就走。
“等一下。”他喊道。
金云溪皱了皱眉:“怎么反悔了?”
“我是想问,孩子的事是真的吗?”
金云溪眼里的厌恶更甚,像是想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脸色也更白了。
“什么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往前走了一步,又道:“就凭你,配吗?”
推门而去。
柳青朝躺倒在床上,呆望着天花板,他是不配,他是地沟里的生物,而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配呢?
五天后,蔚长卿回家里换了身衣服,又煲了汤回到病房,可是病床上的人却不见了。
她赶紧打他的手机,那边接通了,只说了句:“蔚姐,谢谢你这几天照顾我,我走了,不要找我。”
然后就挂了,在打就关机了。
“护士,护士。”护士进来,便道:“他出院了。”
“出院了?他伤还没好,连路都走不了,怎么出的院呀。”
“是一个男人给他办的出院手续,还给他找了个轮椅呢。”
“男人?”她只听说她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和妹妹,没听说过有哥哥呀?
而且走就走了,为什么支开她,要她回家去煲汤给他,趁机出院呢?是怕她阻止他吗?还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蔚长卿又打了他几次电话,还是关机,估计以后都不会在联系到他了。
乔书言在家里陪彬彬玩,看到她那么快回来,惊讶的问:“怎么回来了?”
蔚长卿脸色不太好看:“他出院了。”
“出院了?偷偷走的?”乔书言顿了一下又问:“他是怕连累金云溪吗?还真是个痴情人啊。”
“如果这是他的选择,我们尊重他吧。”他是成年人了,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任何人都无法左右他的决定,情这个字,任何人也无权说它是对是错。
乔书言耸肩:“当然。”她是看在蔚长卿的面子上,才替他打抱不平,如果除掉这一层关系,他是谁,她都不认识。
可是蔚长卿一下午都有点心神不宁,她还是不放心他。
“不是都准备不管了吗?为什么还闷闷不乐的。”
“他在这里没有亲人,也没有要好的朋友,我在想推他走的人是谁,你知道吗,医院说医药费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