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陈默和他对视,一双眸子突然变得剑芒一般锐利,因为他在金二哥的眼神中读出鄙夷的味道。
“你算什么意思?李大师是我请回来的五羊城神医,多少富贵之人踏破门求不得,若非我和他是朋友,今天还请他不来,你大声冷哼,难不成是怀疑他的诊断?”金二哥怒声质问,陈默如果鄙视李大师,那就等于是打他的脸。
哪想到陈默一言不发,直接就走了上前,将围在床头的李大师和王医师之流轻轻拨开,其他金家的人更是因此突然散开。
他用这种无言的方式回应金二哥,就是在无声扇他和李大师的耳光——他既然敢走上前,那就证明他有把握治好金老。
好不客气的小子!
大家看着陈默的眼神,瞬间变了,有人变得更加的惊讶,有人变得不爽,更有人燃起了希望。
“小...小神医,是...是你来了!”
哪料,金老看见陈默后,原本已死的眼神,突然泛起一抹黯淡的亮芒。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木有。
金老一大把年纪,而且家财万贯,必然看过不少名医,但无论什么神医,权威,还是德高望重的医学泰斗,他们的行医手法,比起叶小神医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所以他才会在儿子请来五羊城各大名医后,依然不忘让女儿去专门请陈小神医。
“嗯,既然我来了,你就死不了。”
陈默一言落地,就拿出星濯针,点燃了一根火柴简单消毒,看样子他是要直接行针了!
“等等!你凭什么给我父亲乱行医?”
金二哥拦住了陈默,眼神尽是怒意。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姿态,如今这小子如此不给他面子,他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就凭我是医生,救人是我的天职。”
陈默并没有自吹本领,更没让金女士在旁吹自己的光辉事迹,而是针锋相对地看着金二哥,随后嘴角居然还微微一翘。
金二哥气得嘴角的皮肉微微抽搐,居然有人敢如此顶撞他,十几年来,还是头一遭。
“小伙子……”王医师此刻又一副苦口婆心地走前道:“连李大师都救不了金老,你又何必来瞎折腾他老人家?”
“那是他医术不行罢了。”
陈默没有刻意挑衅,但他这句话却挑衅到了极点。
堂堂李神医,在五羊城医界德高望重,行医数十载,谁敢说他医术不行?
更何况这小子还要当着他的脸,当着金家这么多身份显赫的人说出这番话,可谓是打脸还要大声喊了。
“好了,你们别吵了!”
关键时刻,金大哥站出来了,就算为了他自己利益,他也要替陈默争取一次机会,所以大声道:“既然他是父亲让三妹找来的医生,无论如何也要让他试一试!”
此话一出,金二哥也无话可说了,毕竟是父亲的意志,他也只得甩手让开。
不料,陈默居然收起银针就要走,吓得金女士赶紧拦在他面前:“小神医,你怎么突然又停手了?”
“哼,肯定是怕治不好父亲,知道我会让他吃不完兜着走吧!”金二哥在一旁又冷冷嘲笑。
“不,我是心情不爽,我要坐地加价!”
陈默余,寓意不言自明,让他不爽的人就是金老的好儿子!
临场光明正大坐地起价,也就只有他这脸皮贼厚的“好医生”才能做得出来。
而且,还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
金大哥都快急死了,瞧他这么自信的样子,更是觉得他有很高的把握,所以赶紧走到他面前恳求道:“小神医,只要你能治好我父亲的病,哪怕让他延寿三个月,你要多少钱我们金家绝不还价!”
金二哥还想说话,却发现金家的人都流露出渴望父亲活下去的神色,只好暂且作罢。
陈默这才满意地回头,将金二哥推一边去,然后对着金女士道:“像上次一样,解开你父亲的衣服吧。”
“好、好!”
金女士也是急了,连在场的护理也不叫,直接自己来解开父亲的衣服。
陈默并没有用上次西餐厅那让人眼花缭乱的落针手法,而是用几根银针平平无奇地插在了金老肝脏附近的穴位上。
金二哥当即忍不住冷哼一声:“切!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名堂。”
在场的人虽不是医生,但很多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见过一些针灸大师行针如同行云流水,让人赏心悦目,所以也并不觉得陈默落针手法有啥亮点。
唯独李大师知道,针灸肝肾的穴位比其他穴位难了何止十倍?稍不小心就会刺穿病人的内脏的!
金老如今都已经病入膏肓,就算是他,也未必能这么稳当给他针灸,由此可见这小子确实医术非凡,至少针灸术苦练了十年以上。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就让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
随着陈默将神级的力量灌入银针当中,银针居然冒起了白烟,更厉害的是,这小子居然在用气功御针。
金二哥的脸色也唰地变红,他虽然高傲,也瞧得出这小子是真有过人的本领!
李大师更是目惊口呆,他行医数十载,也是第一次见到以气御针这种传说中的国医之术!
看来这年轻人的医术确实在自己之上,难怪他刚刚敢对自己的结论嗤之以鼻。
“收!”
陈默给金老衰竭的肝脏注入足够的能量后,双手一提,几根银针像是有生命一样跳了出来,让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