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并不重要,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吧?有事说事,为什么对人家女孩动手动脚?”
任健的眼睛里喷着火,络腮胡子不寒而栗!
“你放开我,你知道吗?他们祥和城卖假货,我二百万买的一对玉镯,竟然是一对赝品!”
“放屁,我们店里卖的东西,都有专家的估价和证书,还有照片,根本不可能是赝品!”
韩春晓在跟络腮胡子争论着。
任健放开了他,人不能恃强凌弱,蛮横无理,要讲理。
“把那对玉镯拿过来!”
络腮胡子晃着发麻的手腕子吩咐着他的一个小弟。
一个人出去了,一会的功夫抱回来一个写着祥和城的檀木盒子。
把盒子放在柜台上,络腮胡子走过去,把盒子打开,在盒子的黄色的凌子布上躺着一对蓝莹莹的玉镯。
“你们看看吧,这对玉镯是不是真的。”
络腮胡子好像抓住了理,挺直了腰板。
任健走过去,把玉镯拿在手里。玉镯的做工很粗糙,黯淡无光,根本不透明,一看就不是好玉,这对玉镯在市场上恐怕两千元都不到。
“不对,这绝对不是你们买回去的那对玉镯,你们把玉镯掉了包!”
自己的东西韩春晓认不出来吗,这是有人故意的要黑祥和城!
“放屁,我袁文生在江湖上大名鼎鼎,我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吗?”
袁文生一巴掌拍在柜台上,对着韩春晓吹胡子瞪眼。
“袁文生,你的眼睛应该不下,你没有看到这里写着吗?
商品售出,概不负责!”
任健指着贴在玻璃柜台上的字条。
“这么说坑人就没有管的了?那么好吧,我让我的弟兄们把祥和城给砸了,看看有没有管的?
弟兄们,给我抄家伙!”
这时从门外一个家伙抱来了一些钢管扔在了地上,四五个人把钢管拿在了手里,就像一些疯狗一样扑向了柜台。
“你们敢砸?只要砸了就有你们的好看!”
任健站在了柜台前面,他们在僵持着。
“怕嘛,出了事情我负责!”
袁文生在叫嚣着。
这四五个人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纷纷的举起了钢管,正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五六个黑衣人,走在最前面的是那个英姿飒爽的黑衣女子!
“用这几个人练练手吧!”
五六个人如狼似虎的扑向了他们,一会的功夫,就被纷纷的撂倒,躺在地上鬼哭狼嚎。
络腮胡子袁文生见识不好,就想跑。
黑衣女子飞起大长腿来了一个侧踢,正踢在袁文生的腮帮子上,袁文生大叫一声,摔了出去!
“任健,你欠我一个情!”
黑衣女子说道。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任健根本不吊她。
“你……好歹不分,被人打死活该!弟兄们,撤队!”
黑衣女子领着她的人气呼呼的走了。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健一脚踩住了正要从地上爬起来的袁文生。
“你特么的放开我,不要狗仗人势!”
这个家伙还十分的嚣张!
任健稍微的用力,他惨叫一声,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你叫袁文生?你信不信,我能立马让你见阎王!”
脚底下又用力,袁文生在大声的求着饶,感觉到肋骨都要折了,再不抬脚自己就憋死了!
“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也许我能放你一马!”
任健厉声喝道。
“我们是周记珠宝店派来的!他让我们用一块假玉镯搞臭你们,然后把你们挤出红海市珠宝店!”
任健大吃一惊,周松看着像一个谦谦君子,不像是这么没有肚量的人,可是袁文生说的又不像是假话!
“这些话是谁对你说的?”
“是周记珠宝商店商店文化路分店的经理庄恒说的,是他给我们的钱!”
“袁文生,你马上给我滚蛋,只要我再在祥和城珠宝店见到你,这就是你的下场!”
任健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钢管,一下子把钢管弯了过来,真的把这些人惊着了,能把这根钢管对折了,手上没有五六百斤的力量是根本不可能的,我们的脖子伸手就能被他扭下来,还愣着干嘛,赶紧的跑吧!
这些人都走了,韩春晓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眼泪差点掉下来。
“哎,我一个小女子就是容易受欺负,要是有一个强势的老公,别人也不敢!”
她哀怨的看着任健,任健明白她的意思,笑呵呵的说道:“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家就嫁了吧!”
“哪里有合适的?好的早被人家抢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渣渣了!”
“从矬子里面选将军,每个男人都是一样的,都长着胳膊腿,一句话啥都一样!”
后面这句话,任健加重了语气。
韩春晓明白任健又开启了玩笑。
周记珠宝商店文化路的庄恒跟金城坐在会客室里,两个人正在品茶。
庄恒跟金城是同学,也是金城一手提上来的。算他小子有良心,对金城是好感恩戴德。
金城听到祥和城珠宝店跟周记珠宝店强强联合的消息了,其中还有任健的股份,都把金城气死了。
就找到了庄恒,问道他怎么办。
庄恒是比较有心计的一个人,他给金城出了一个办法,找几个社会人,到祥和城去买一件珠宝,回来之后偷梁换柱,就说是假的,把祥和城给砸了,彻底的搞垮祥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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