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香茗听完,发出银铃般地笑声:“咯咯……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我有手有脚不需要男人,更不需要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白展飞上窜下跳好几次,都没沾到莫香茗一个手指头,忍不住跳起脚来:“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样子,强势是吃不到甜头的!今个我要是连你一个丫头片子,都收拾不了,我
就不叫白展飞!”
莫香茗提着裙摆,一直在和白展飞周旋,当她跳到厅门口时,立马朝前大步跑去:“你这么肆无忌惮,问过陶老板同不同意了吗?”白展飞冷笑一声:“我已经很顾忌陶老板了,不然就凭你这弱小身板,我一巴掌就能把你拍晕,直接拖走,信不信?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趁着我好言相劝你赶紧从了,
跟我对着干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莫香茗冲着白展飞回眸一笑:“再见!再也不见!”
白展飞被莫香茗彻底惹急了,唰的一下掠过去,猛地伸手往她脖子那掐去。
莫香茗反应也是极快,嗖的一下,窜出去老远。
这下周遭宾客彻底沸腾了,白展飞这架势,明显是想把事情搞大,接下来肯定有场好戏要唱。
青晓茂跟令狐勇四目相对,心想白展飞这小子终于憋不住,该来的还是来了。
白展飞一路追打这莫香茗,从厅堂这头到那头,甚至还穿过了几个包厢。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连人家菇凉,一个手指都没沾到。
眼见着莫香茗身影晃动,好似化作几十道影子,在场的人一个个目瞪口呆。
“这,这菇凉变得什么戏法?”
“哪来的什么戏法,是神通吧!”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菇凉不仅琴弹得好,神通也十分了得啊!”
“都知道忘返阁菇凉是苦修士,可这位修为也忒强了!”
有人开始议论起来。
忘返阁前厅打的热火朝天,后苑,徐贤淑跟陶镶玉二人,也是聊得兴致盎然。
魏咏逸杵在旁边打酱油,时不时挤出一句冷笑话,逗得两个菇凉捧腹大笑。
车琳朝他挤眉弄眼,为了徐贤淑,你至于这样吗?然而魏咏逸却不搭理他,一心只求徐贤淑开心。
车琳没声好气,一个人在凉亭外,踱过来,踱过去的打发时间。
就在这时,小厮一溜儿快跑,来到后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知给了陶镶玉。
没听几句,车琳就冷不丁蹦出一句话来:“光天化日之下,跑乐班里抢人,他白健君就养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陶镶玉,这香香菇凉,不会就是刚才一直唱曲的人吧?”徐贤淑有些好奇地问。
陶镶玉点点头:“是的!各位前辈,看来晚辈,要先失陪一下了。”
徐贤淑伸手扯了扯陶镶玉的衣衫:“我也去吧,顺便见见这位洁身自好的香香菇凉。”
陶镶玉本想婉拒,但是想到白展飞是白健君的亲儿子,有大佬徐贤淑陪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还没等两位菇凉动身,杵在那的魏咏逸,嗖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当然,临走时他留了一句话,意思是有他们男人在场,压根不需要徐贤淑和陶镶玉露什么面。
车琳气的直跺脚,魏咏逸就是十足的添狗!永远只会跪添一个妹纸!
话分两头。
前厅的动静越闹越大,作为一个男人,白展飞可以说是被一个小菇凉耍的团团转。
如果说之前的想法,是引蛇出洞,那么接下来的战斗就应该是找回男人的尊严。
就在二人你追我赶之时,人群中有人说道:“总感觉这菇凉使得招数跟车行天下车琳前辈的车行无迹神通,如出一撤,你们看像不像?”
众人有见识过车行无迹神通的,默默在心里比较起来。
在令狐勇看来,这莫香茗的神通虽牛比,但跟车美欣的车行无迹神通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等。
青晓茂这时神识传递给令狐勇道:“是浮光掠影神通!”
“我看也是……不好!白展飞貌似动了杀机!该死的,万一闹出人命……”令狐勇说完五官皱的更紧了。
莫香茗看出白展飞似乎被惹急眼了,要对自己下狠手,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紧张起来。
白展飞毕竟修为比她高,真要下狠手,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莫香茗越想越后怕,难道这次来忘返阁,真的是个错误吗?
她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宋楚扬还没见到,她不能让自己就这么死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当务之急是想个法子,先摆脱这家伙再说。
就在这时,厅堂之上,刮起一阵冷风。
有个雄厚而富有磁力的声音,飘荡在众人头顶之上:“大白天的就开始强抢妹纸,白健君这是怎么管教自家孩子的?”
“魏咏逸,是魏咏逸前辈!”在座宾客中有人喊道。
白展飞还没来得及瞅上一眼,光是听到声音,就觉得头要炸了。
他连忙收了杀招,转身冲着魏咏逸那边,抱拳拱手笑道:“哟这么巧啊魏前辈,这是哪股风把您给吹来了?”
“哼,鼻子里插葱,在我面前装起象来了。”魏咏逸稳住脚后冷冷地哼了一声。
白展飞吓得直哆嗦:“没,晚辈不敢!晚辈就是在这里听听曲儿,没干别的……”
魏咏逸看都没看白展飞,仰头说道:“呵呵,都跑这明抢来了,你们白家很缺女人?你爹就是这样教你的?”
白展飞被魏咏逸一连串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