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辰,妹妹初来乍到,不懂事,你就原谅她一回吧,别赶她走了。”
她和颜悦色,这是在替燕燕求情呢。
荣皓辰有点惊讶,“你确定要把她留下来?”
“她在这里,你堂哥也能安下心来参加家宴,不然还不成天魂不守舍的。”南宫锦绣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
荣皓辰朝景晓言望了一眼,见她点点头,就没有再说什么。
“看在大嫂的份上,饶你一次,再敢以下犯上,把你打包沉湖。”荣皓辰冷冷的丢下威胁,走了进去。
燕燕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吓得魂都快没了。
“走了走了,你呀,到底有多蠢,就喜欢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揽。”
大夫人恼火不已,竟然要给荣皓辰一个晚辈陪笑脸,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燕燕抱着胳膊,哆哆嗦嗦的说:“她说什么儿子女儿都一样,不就是见我怀了儿子,在针对我吗?”
“你怀的又不是她老公的儿子,她针对你干什么?她这是借题发挥,针对孙静珊的,要阻断孙静珊的进门之路,她跟孙静珊可不只是夺夫之恨,而是有杀父血仇。”大夫人极为小声的说。
“这么严重?”荣皓宇挑眉。
“五年前,她和景家出事,就是孙家做的。她侥幸没死,多半就是回来报仇的。我要早知道有这层关系,就不掺合进去了,省得她怀恨在心。”大夫人嘀嘀咕咕的,像是在自言自语。
荣皓宇搂住了她的肩,“没事,等荣皓辰换个女人的时候,你再掺合也不迟。”
大夫人露出了一丝讥诮之色,“他们俩啊,在外人面前秀恩爱,背地里就吵得不可开交,昨天我还偷偷看见他们在吵架呢。”
“荣皓辰的后院越热闹,对我们就越有利。”荣皓宇嘴角勾起了阴森的笑意。
从阁楼出来,景晓言准备去工作室了。
最近接了一个大单,东南亚一个华裔富豪,迎娶新娘,专门找到钰景,定制了古典刺绣的结婚礼服。
景晓言已经把式样设计好了。
荣皓辰瞅了一眼,“笨女人,我发现你每次设计婚服的时候,眼睛都会放光,是不是很想当新娘?”
“那得看嫁给谁?”她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荣皓辰吐血,“你已经嫁了,没得选择。”
景晓言幽幽的瞅了他一眼,“你已经当过一次新郎了,不会有什么新鲜感了。我要跟一个二婚的男人举行婚礼,也不会有什么期待?”
荣皓辰眉间微蹙,“谁是二婚的男人?”
“你呀,举行过一次婚礼,再举行第二次,不就是二婚吗?我要跟你一起进教堂,都不好意思穿白色婚纱,所以我们俩还是免了吧。”
她的语气里夹杂着一股幽怨。
她这个人记仇,过去的事都历历在目,翻不了篇。
荣皓辰受到了一千万点的物理伤害暴击,内伤深重。
“你忘了,婚礼还没举行,就被你和母亲破坏了。”
“你是不是挺遗憾的?”她反问一句,带了几分嘲弄之色。
荣皓辰脸上拉下三道黑线,“你非得这样不停的翻旧账吗?”
她摊了摊手,“没办法,你的黑历史每天都要在我的脑海里过一遍。”
荣皓辰感觉被一脚踹进了冰窟窿里,“没想到,你还是个小肚鸡肠的女人。”
她哼哧了一声:“是呀,我的心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但你直接扔了一块大石头过来,把我给砸死了,你说我能原谅你吗?”
荣皓辰的心里像打翻了一盆滚烫的铁浆,烧得他所有的神经都在隐隐作痛,“所以你就扔了一堆石头来报复我,也要把我砸死,对吧?”
她自嘲一笑,“我哪有这个本事呀,你太高估我了。”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肩,恶狠狠的瞪着她,眼睛里喷出的火焰几乎要把她吞噬,“你有,我已经被你砸的奄奄一息,马上就要死掉了。”
等他死了,墓志铭上会写上几个大字:某某某被活活气得倒地吐血身亡。
景晓言用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怪异的眼光瞅了他一眼,然后站了起来,“我该走了。”
简单的几个字却像是火上浇油,让他彻底被激怒了,狠狠的把她推倒在书桌上,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子。
她又羞又恼,拳头像雨点一般砸在他的肩头,“你个qín_shòu!”
“我愿意把兽性进行到底。”他粗暴的吻住了她的唇,等到她完全失去反抗力量的时候,就霸道的攻入城池。
只有不停的掠夺和进攻,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每一次强而有力的冲撞,才能让她无法去忽视他的存在。
景晓言无力的抛着头,几乎要晕过去了。
前前后后,他侵犯了四次,才肯放过她。
她腰发酸,腿发软,感觉都站不稳了。
迟早有一天身体要被他掏空,干瘪的死去。
荣皓辰十分的满足,像只饱餐一顿的狮子。
用衣服裹住她,把她抱进了房间,陪他小憩。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个充气娃娃?”
“那东西会叫,你就是条一声不吭的死鱼,能跟它比吗?”荣皓辰半带调侃,半含嘲弄。
她狠狠的呛了下,“那么多会叫的,你怎么不要,偏要祸害我这条死鱼呢?”
“我这是对你尽义务,你应该感激涕。”他慢慢悠悠的声音像一阵风,吹得她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这简直就是她听到过的最可笑的理由了。
“我们取消这条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