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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云峰在扑向刘大全的同时,快手扣动扳机抢先刘大全一步,子弹出膛飞向刘大全。
刘大全也开枪了,但却没有击中扑上来的雷云峰,却被扑上来的雷云峰击中左肩,要不是刘大全在开抢的同时继续扑向孙船长,雷云峰这一枪会准准的击毙这个恶徒。
就在雷云峰就要将中弹继续扑向孙船长的刘大全制服,丧心病狂的刘大全朝操舵的孙船长开了一枪。
孙船长右肋中弹,血快速渗透衣服渗了出来,孙船长咬牙坚持继续观测着前方,两只大手紧紧抓住方向舵,整个人一动不动的就像一座雕塑,依然挺立的没有倒下。
就在刘大全向孙船长开出这要命的一枪时,侯生端着枪冲进来,枪口对着刘大全‘砰砰’就是两枪。
雷云峰当发现侯生持枪冲进来,对着刘大全就开枪,紧张的大喊道:“不要、不要,要留活口。”
晚了,嫉恶如仇的侯生对刘大全连续开出的两枪,直接将刘大全击毙。
侯生冲到刘大全身边,狠狠地踢了一脚骂道:“王八蛋,你死有余辜,我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你还我的好兄弟小徐,还我的小廖兄弟。”
‘啪、啪啪’,愤怒至极的侯生,再次对被击毙躺在地上像条狗的刘大全开了三枪,转身看着被震惊的雷云峰喊道:“这混蛋在遭到抓捕时,竟然开枪杀了我的兄弟小徐,这杂种这种死法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雷云峰蹙眉看着侯生说道:“候兄,你知道你击毙刘大全会给咱们带来多大不必要的麻烦吗?要是他不死,我们可以从他嘴里掏出更多更重要的情报,可他被你击毙,我们很有可能会更加危险,难道你不懂?”
“对不起雷兄,我一时被这混蛋枪杀了我的兄弟气昏了头,控制不住的才做出这种蠢事,你说现在怎么办?”
就在雷云峰和侯生说话之间,只听在客轮的右面传出‘咣’的一声巨响,船体登时向左面倾斜,紧接着又是一声撞击,客轮左侧又传出巨大的撞击声,整个船体向右面高度倾斜。
雷云峰被撞击的差点摔倒,当他意识到可能是孙船长中弹坚持不住,无法正常的操纵方向舵,一旦客轮连续撞击虎跳峡狭窄的两边崖壁,客轮会被多次撞击的解体。
如果真发生这种恶性事件,不但船上的旅客会无以幸免于难,客轮被撞沉就会堵塞虎跳峡本来就狭窄的航道,上下来往的客货轮就会因此而停运。
就在孙船长操掌方向舵,忍受着中弹大量流血不止的紧张时刻,他没有放弃自己的职责,此时他所想的唯一,就是哪怕豁出这条命也要将客轮安全操作的通过虎跳峡。
雷云峰来不及跟侯生多说,边扑向孙船长边对侯生吼道:“候兄做好驾驶舱的安全保卫,哪怕你死也不能叫任何人冲进来。”
他喊叫着冲到孙船长跟前,从后面紧紧抱住孙船长,以坚定的口气说道:“孙船长,您是好样的,只要您能把客轮安全的带出虎跳峡,不管您做过什么恶事,我都不会追究,而且还会保护您。”
“谢谢,要是早遇到你,就、就好了。”孙船长虽然坚持着执掌方向舵不倒下,是因为他是船长,就应该把旅客安全送到目的港,哪怕是死,这份责任都不能丢下。
雷云峰感觉抱着的孙船长越来越依仗他,如果不是他坚持着抱住孙船长,孙船长此时可能早就倒在血泊中。
“老哥,我、我知道做错、错了,也知道我、我活不、不成了,我要是、是真死了,你、你就、就把我扔进虎、虎跳、跳峡,我会感激您、您的。”
“孙船长,我不是您的老哥,我只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大孩子,是我欺骗了您,您一定要挺住,等您安全的把客轮带出虎跳峡,我答应您显出我的本相,叫您看到我的真面目。”
孙船长喘息的力气越来越虚弱,但是他的两只手却紧紧把握住方向舵,吃力的扳动着方向舵,以最大的努力,尽量控制着方向舵,在他以生命为代价的操纵下,看着客轮正缓慢的通过虎跳峡。
他笑了,笑的想灿烂一些,但是笑的很凄苦,那眼神虽然仍然盯视着前方,但是眼里的精光在慢慢消散。
孙船长看着客轮终于被带出了虎跳峡,脸上的光彩明亮了一点,就在他想笑出声来,突然仰天‘啊’的一声惨叫,胸腔里的淤血喷了出来。
倒下了,老船长带着遗憾的倒下了。
雷云峰看孙船长燃尽了自己最后那点烛光,整个人在狂呼出一声,突然浑身软的毫无劲力,死死地压迫在雷云峰身上。
老船长死了,他松开了用生命挚爱的方向舵,就这么带着悔恨走了,而对他最后的一丝安慰,那就是他用尽自己的最后生命,将客轮带出了虎跳峡,他自认为功过相抵,嘴角显露出一丝难以释然的笑意。
雷云峰看客轮失去操控在江心激浪的冲击下,正朝着左斜前方的崖壁撞去,吓得他放下已经死去的孙船长,冲到被吓傻瘫在地上的操舵手跟前,一把拽起来拖到方向舵跟前站稳。
他将操舵手哆嗦的两手放在方向舵上,语气和蔼的说道:“你是好样的,现在这艘客轮就是你的了,你以后就是船长,要是你想过上好日子,想当船长,就勇敢地掌好舵,叫这艘客轮安全的到达目的港。”
年轻的操舵手听雷云峰在身后扶着他,循循善诱的给他灌鸡汤,好像被打了一针强心剂,尤其是听雷云峰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