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我只是和朋友喝几杯酒,什么都没敢,不信你问林枫”,可怜的姚坤鹏赶紧解释,向林枫投去求助的眼神。
“没错,坤鹏只是多喝几杯酒,没招惹任何女人”,林枫好心为其隐瞒。
“你们以为我是白痴,我有那么好糊弄?”,崔乐乐依然不肯放开未婚夫的耳朵,“林枫早就回来了,他能知道你这几个小时干了什么?”
孙明月拽开崔乐乐的手,劝道:“乐乐,后天就结婚,你现在给他留点面子,婚后再算账,而且大晚上吵架,可能惊醒伯父伯母,伯父心脏不好,你悠着点。”
还是闺蜜说话好使,崔乐乐果然罢手,朝未婚夫撂下一句话,“明天跟你算账。”
姚坤鹏抹了把冷汗,“明月,谢谢你为我解围。”
林枫冷眼旁观,觉得崔乐乐忒无理取闹了,哪个男人不想在婚前派对上疯一把?还好孙明月对自己管束得不严,否则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闹腾了一夜,众人各自回去睡觉,林枫和孙明月被安排在同一间客房,房内还没沙发。
“老婆,我睡地上,你睡床”,林枫摸了摸硬邦邦的地板,在上面趟一宿,第二天肯定腰酸腿痛。
“你能不能把被子给我,地板太硬。”
“我们一起睡床,在别人家做客还分开睡,可能传出闲言碎语,过来吧,我相信你”,孙明月朝林枫勾了勾手指,姿态别提多诱人。
林枫心里顿时心花怒放,一下扑到床上抱住孙明月,想来个霸王硬上弓,或者循循善诱,正式开启夫妻生活。
孙明月轻轻推开他,微笑道:“明天还有好多事儿,我们好好休息。”
“吧嗒”一下,台灯关了,孙明月侧过身子,背对着林枫入睡。
“唉,过了这么久,明月还是不肯让我当她真正的老公,难道她真看不上我?”
林枫心里发堵,倒不是为了下身之欲,而是两人在一起一年,共历风雨还不能敞开心扉,想起来寒心。
两天后,婚礼在姚坤鹏家族旗下的龙腾酒店举行,该酒店的最大特色就是临近沙滩,崔乐乐一早打算好婚礼当晚,在沙滩举行一个篝火晚会,方便未婚的朋友们认识心仪的伴侣。
崔姚两家都是本地大家族,婚礼的豪华程度自不必说,崔乐乐从早晨四点床开始化妆直忙到七点才从房间出来。
崔乐乐身披洁白纱,脖颈上戴着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气质华贵,孙明月和杨妙儿身穿粉红色礼服,化着优雅的淡妆,艳光四射。
“老婆,你们在忙什么?”,林枫转到后面看孙明月,却看到她正和一个西装革履的文雅男子谈笑风生,顿时醋性大发。
“不好意思,我们夫妻俩要说几句私房话”,林枫瞥了男人一眼,直接把孙明月拉到一边,霸道地吻上她的朱唇。
“你干什么?”,孙明月轻轻推开他,“这是乐乐的婚礼,你别捣乱。”
“老婆,刚才那人是谁,你们聊得那么开心?”
“他叫钟鸣,我和乐乐的大学同学,开了一家婚庆公司,负责策划这次婚礼”,孙明月忽然压低声音,“他上学时追乐乐好几年,搞不懂为什么肯接这次策划。”
林枫对不相干的人不感兴趣,趁机摸了摸老婆的手。
中午十一点,宾客陆续到来,七八十个服务员穿梭于酒店大厅,忙得不可开交。
林枫坐在指定的位置上,边吃水果边和几个小开谈笑。
司仪是个精神饱满的中年男人,妙语连珠,逗得宾客们哄堂大笑,说了十几分钟的开场词,才进入正题。
“有请一对新人上台——”,众人的目光汇聚于一点,等待新人的出现。
“乐乐不见了”,姚坤鹏心急如焚地喊,朝保安招手。
满座哗然,宾客们都傻了眼,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人猜测崔乐乐临门一脚时忽然后悔,当了落跑新娘。
孙明月拖着粉红色裙摆,朝林枫喊:“林枫,你快帮忙找找,乐乐真的不见了。”
林枫马上跑过去,拉着孙明月到后台,问道:“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她怎么会突然消失?”
“我和妙儿去选捧花,化妆师上厕所,房间只剩她一个人,等我们回来时没看到她,电话也打不通”,孙明月气喘吁吁地说。
化妆室只有一扇门,连窗户都没有,房间外一直有工作人员走动,但没人看到崔乐乐出去,她又不会隐身术,不可能凭空消失。
林枫朝姚坤鹏喊了一嗓子,“别像个乱转的无头苍蝇,到这边来。”
姚坤鹏急得焦头烂额,茫然地问:“你有办法找乐乐?”
林枫往右走了几步,先开一块粉红色幕布,用手敲了敲红木箱子,问道:“这箱子是谁放的?”
“这是婚庆公司的用具,昨天就放在这儿”,化妆师回答。
“这么说的话,箱子里的东西他最清楚。”
林枫把锁掰碎,打开箱子,指着箱子里的睡美人笑道:“看来钟鸣还是放不下对乐乐的爱慕之心。”
姚坤鹏大惊失色,赶紧把崔乐乐从箱子中抱出来,拍了拍她的脸蛋,“乐乐,你醒醒。”
林枫叮嘱道:“别担心,刚昏迷问题不大,赶快让厨房为她做甘草绿豆汤,实在不行上医院输液,现在先解决钟鸣。”
姚坤鹏点点头,把崔乐乐抱到一个房间的床上,拜托两位伴娘先照顾后,旋即带一队保安找钟鸣算账。
钟鸣迷晕崔乐乐就是为了破坏婚礼,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