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濛濛虽然发现了卫阶的异常之处,却并没有多家询问,卫阶有自己的秘密和打算,早在她的预料之中,她也相信卫阶不是刻意瞒着不愿意告诉自己。
就在卫阶百思不得其解,正要去和王镇恶商量一下的时候,姚兴回来了。
“哈哈,卫阶公子也赏脸来了,今日我羌族真是贵客不断,蓬荜生辉啊!”姚兴似是早就知道卫阶和王镇恶来了这里,刚一进门,便哈哈大笑着说到。
“不对劲!”
姚兴一开口,卫阶立马就觉得不对劲,这个姚兴有问题,第一次见面姚兴不仅没这么热情,反倒言辞刻薄,颇有敌意。
“姚老大大忙人啊,连陪濛濛小姐的时间都欠奉呢!”卫阶自然不会放过试探一下的机会,当下笑着说到。
“临时有些琐事,不得不抽身处理,还望诸位见谅,不若诸位今晚留下用膳,也好给在下一个机会赔罪!”姚兴也是个老油子,怎能轻易就被卫阶套出话来,三两句就敷衍了过去。
“一直也想和卫公子亲近亲近,只是没有机会,今日公子就赏脸留下用膳吧!”
卫阶心中好笑,你什么时候想过要和我亲近亲近了,只怕是收到什么风声,想从我嘴里得到点什么消息吧,同是心中暗自警惕,寿县的这些个老大果然每一个好糊弄的,都是眼线众多!
王镇恶也露出深思之色,看了一眼卫阶,欲言又止。
“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卫阶此刻也想知道这个姚兴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索性答应下来,王镇恶微微点头,似是在赞同卫阶的这个决定。
烟濛濛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姚兴,又看了一眼卫阶,尤其是看向卫阶那一眼,满满的疑问,卫阶知道,今晚之后,势必要给烟濛濛一个交代了,最近他的举止过于反常,烟濛濛虽然一直都没有过问,但是总不能一直就这么隐瞒下去!
如今刚过午时,因为没有特别准备,卫阶和烟濛濛等人在羌族的碉堡中简单用过午饭后,就在羌族的各种手工艺店中逛了一下午,在姚兴的属意下,烟濛濛看上的所有物件都是免费赠送。
看得出来,有了卫阶相陪后,烟濛濛的心情是真的愉悦起来,整个下午都流连在羌族的小商品店内,她发自内心流露出来的开心笑意也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姚兴就自不必说了,就连王镇恶这个看上去对美女没多大的兴趣的人也时不时被烟濛濛巧笑倩兮的姿态弄得神魂颠倒。
羌族的晚宴很有特色,各种闻所未闻的小吃让卫阶大开眼界之余也过足了嘴瘾,只是饮用的酒水还是专门从汉帮那边买过来的,除了卫阶和烟濛濛王镇恶等人,姚兴并没有大张旗鼓地邀请别的老大前来。
酒足饭饱之后,姚兴显然是有话想要单独和卫阶说,借故把其他人支开后,好整以暇地开口了。
“卫公子一来,寿县便是暗流汹涌,不知公子在筹谋什么大事呢?”
卫阶微微一笑,这个姚兴虽然看上去比拓跋火和慕容狂斯文不少,颇有几分南方名士的风范,但是他心里却并没几分好感,总觉得这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姚老大严重了,卫阶一介书生,能筹谋什么大事,这寿县更不可能有因为卫阶的到来而平添暗流了!”
“公子这是把我姚兴当外人啊!”
卫阶的反应似乎在姚兴的预料之中,只见他不疾不徐地又接着说到:“公子先是夜访拓跋族的成衣铺,今日又一大早便去了慕容鲜卑的铁匠铺,如此频繁地和这些老大接触,说没有图谋,我姚兴是不信的!”
卫阶闻言心中一凛,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姚兴的监视之中,看来这个姚兴在寿县内的情报网十分完善。
“姚老大在情报上花费如此大的精力,这不得不让卫阶怀疑姚老大才是那个真正有图谋的人!”卫阶心中虽然惊骇,表面却是若无其事,见招拆招地说到。
“公子言重了,在这寿县,想要生存下去,情报是第一位的,姚兴敢说,公子自进寿县后,你的一举一动,都在诸位老大的掌控之中,而并非只有姚兴一人知道!”姚兴不以为杵,笑着说到。
“公子也不必紧张,这也只是寿县人自保的一种手段罢了,只要公子不威胁到各位老大在寿县的利益,大家都只会作壁上观,不会出手干预!”
“姚兴想要说的是,若是公子有什么好事,可不能只想着拓跋鲜卑和慕容鲜卑两家,怎么着也要算我羌族一份吧!”
卫阶苦笑摇头,一脸无奈地说到:“卫阶终究是小瞧了寿县各位老大呢,姚老大给卫阶点时间考虑一下吧!”
姚兴不置可否地微微点头。
“考虑一下是应该的,只是姚兴想提醒公子一句,拓跋鲜卑和慕容鲜卑之间,向来都是水火不容,公子同时和他们合作,很容易引火烧身!”
“多谢姚老大提醒,卫阶会慎重考虑,有结果了会知会老大一声!”
说完之后,卫阶就告辞姚兴,烟濛濛也跟着卫阶一同离开了羌族的碉堡,众人一起回了云来客栈。
“唉,我们好像捅了马蜂窝了!”
云来客栈内,烟濛濛没有第一时间找卫阶去解答她心中的疑惑,而是去沐浴更衣了,卫阶也趁机去到了王镇恶的房中,和他交流一下之前姚兴的反应。
听完卫阶把他和姚兴之间的谈话内容尽数说完之后,王镇恶也是眉头紧锁,觉得事情有些麻烦。
“似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