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榆了了一桩事情,心里到是安稳如惜,可陆府的陆依婷却又起了新的心思,今日发生的一切,她虽然慌乱,可也对叶桑榆的身份起了新的怀疑,一晚上辗转反侧不停的猜度,可就是猜不出叶桑榆的真实身份。
说他是世家公子,平日里言行举止不太像。读书人更是没有他这般的随性,商人嘛,初出茅庐不谙世事。现在又会医术,不行,她要彻底的查一查。
第二日一早,她向父母禀明了心事,陆老爷很是赞成,这位叶公子能让卫家那纨绔都这样对待,看来定是身份不凡,若女儿真的能攀上此人,那他陆家以后在晏城可不要能横着走了。
陆老爷派人专门去了城中提供消息的千丝阁,花了好大的价钱去买叶桑榆的来历,这千丝阁到底是开门作生意的,接了这单事情,自是花费大功夫去查,叶桑榆带着外卦,让这千丝阁查的很是头疼,只得到了三拼两凑的一些不太重要的消息,而且他们发现这叶桑榆诡异的很,自他出现后好几处行事都连接不上,像是突然断片了。
他们也是害怕,万一惹到不该惹的人怎么办,且这叶桑榆还和忠安侯府有着关联,最后决定退给陆家一半的钱,把叶桑榆的消息给了陆家,由陆家自己看着办。
陆老爷得了信息很是高兴,可这千丝阁为什么只收一半的价钱也让他摸不到头脑,他把陆依婷叫到书房,现人关起门来看,“女儿,你看这是千丝阁得来的。”他一脸高兴的把几页纸交给陆依婷,这纸他刚拿到手,还没顾得上看。
陆依婷接过认真的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叶桑榆最早出现的地方,可没有古桐镇的事情,上面有他去星城的事情,可去干什么,什么时候离开的没写出来,最详细的事情就是怎么救了忠安侯世子和在晏城的一切。
“这千丝阁收钱那么贵,却连人家的家世都没查到。”陆依婷有些不满的埋怨,虽然她很高兴叶桑榆是忠安侯世子的救命恩人,虽然靠山很硬,可这家世不明不白的,还是让她有些犹豫。
陆老爷接过来细细的看了,对于陆依婷的埋怨并不当回事,“傻孩子,这家世没查到怕什么,你若抓住了他的心,嫁了过去,不就知道了,哪怕他是个山野村夫,只这救了忠安侯世子这一项就让你和我们陆家日后有所依靠。”
陆依婷想想也对,人无完人,不能尽善尽美,这样也不错,“父亲说的是。”她抿嘴一笑道。
这边陆氏父女在商量着怎么能用婚姻牢牢拴住叶桑榆,而叶桑榆这边也碰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远在京城的忠安侯世子李裕不知怎么想起了叶桑榆,他很是羡慕叶桑榆年纪轻轻就有这身好功夫,连当日跟去的几个高手都对叶桑榆赞不绝口,声称他定是隐士的高人之后,李裕派人去查,发现叶桑榆离开后到了晏城并且开设了私医馆治病救人很有名望,连晏城第一世家卫家都与之交好。
他心中很是欣慰,当出为谢救命之恩送出了代表自己身份的玉牌果然是正确的,得了确切的消息后,他心思瞬转,打算把叶桑榆介绍给自己的母亲,湖阳公主,随后便派了自己最信任的人去请。
这日叶桑榆打算去容山上采些药材,走到半路就被人给喊了回去说是有人上门寻仇,这可把叶桑榆给惊呆了,她自来到这个位面之后,与人和善,最近更是像做善事似的施医增药,贫的富的她一概都不得罪,怎么突然有寻仇的?
待他回到家,发现果然门口站着一个人一骑,高头大马神骏非常,其主人虽穿着普通人的衣服,可站的笔直,神色严肃,双目圆瞪,很是吓人,她思索半天怎么也没想起自己得罪过这么一号人物,叶桑榆走上前去刚要问话,定睛一看竟还是认识的。
叶桑榆看着堵在自己家门口的人有些头疼,这位笑的一脸和善,可怎么看都带着股杀气的汉子就是当日在林子里向她质问的护卫头领刘护骑——刘骠。
“叶公子,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刘骠一个武人粗糙的汉子,捏腔作势的行礼问候,让叶桑榆怎么看着都别扭。
“刘护骑,你不用如此,咱们两个都是行武之人,放松些吧。”她不得不提出来,不然后面讲话可不要难受了。
“还是叶公了你爽快,俺老粗一个,也不是那喜欢那酸礼的人。”刘骠哈哈一笑,豪爽的性子显露无疑。
“您请屋里坐吧,这堵在门口也不像话。”叶桑榆分明看见周围的邻居们纷纷开了门探出头了查看,甚至有人使眼色打算她一声喊就立刻冲出来要帮忙赶走这凶神恶煞的人。
她冲着邻居们摆摆示意无事后,就开了门请刘骠进屋里说话,刘骠一进院子,一股药香扑鼻而来,院中堆满了药材,炉子和药罐子。
“嘿,叶公子您真改行做了大夫了?我初到晏城打听您是听人称呼叶大夫,还以为找错了人呢,现在看来是真的了。”刘骠上前查看了几样凉晒的药材惊奇的道。
“在下一直都没有固定的行当,怎么能说是改行呢?至于行医也是一时兴起罢了。”叶桑榆竟自进了堂屋,取了茶炉烧了壶开水,也不泡什么好茶,只放了些炮制好的金银花在碗中,用水一冲,撒些糖放到刘骠面前。
刘骠也不客气,他早就口渴了,像喝酒似的端着碗就一口干了。叶桑榆随又给他续了一碗,这才开口寻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刘骠又喝了一口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