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刁狠狠地连抽几口烟,喷在阿花的脸上。
淫笑道:“是的,我承认!”
“不过,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既然做上了,我们就是一条船的人了。”
“阿花你要有心想跑,恐怕是离死不远了,别埋怨我心狠手辣。”
阿花望着他那一双贪婪渴望的眼睛,不甘示弱,发出最后的警告。
“我言尽于此,不管怎么样?”
“如果你想要我的身子,我就死在你面前。”
“不信,你就试试看!我劝你早点打消这个念头!”
“我敢打包票,我一死,你的洗浴中心一下子就会乱了套……”
阿刁凶相毕露:“你要是用这样的态度,威胁我,那今天晚上,我还就要定了你。”
阿花视死如归:“行!阿来就在隔壁,我马上给他发个短信通知,叫他到我的房间来一趟,相信他一定会给我收尸的。”
“实不相瞒,我已经喜欢上阿来了,说好,以后会跟他好好过生活。”
阿刁突然意识到,阿来就在隔壁包厢休息,把这个茬忘记了,要是闹出太大的动静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慢慢地冷静下来。
“就他?一个外地的打工仔。”
“一个穷光蛋,你跟他?”
“你糊弄谁?”
气急败坏,可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灰溜溜地离开阿花的房间。
阿来用窃听器听到这里,暗暗地想,这个阿花真是幼稚,知恩报德,怎么随便答应帮助阿刁做起来毒l粉的买卖,真是猪头啊。
也许这个阿刁在阿花身上花了好多心计,才让她陷入迷途,这也难说。
如果贩l毒过多,根据南方地区现在的政策,阿花就成了阿刁的陪葬品,是谁也救不了她了。
接下来,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帮助她?让她尽快脱离陷入的泥潭,能不能帮助她,让她戴罪立功,保留性命?自己曾经对她说过的话,难道言而无信?
半夜三更,阿来安心盘腿打坐起来。
他感觉走廊里有轻微的脚步声,蹑手蹑脚向自己的房间走来,他本能闪到门后,借猫眼看见,只见门口站在四五个,头戴黑色头套露出两个眼睛的人,正在悄悄地开着锁。
门被打开了,阿来迅速跟随被打开的门,隐藏在门背后。
几个人轻手轻脚走了进来,一个家伙拿着疑似弓弩的武器,立即对准床上发射了一枚毒镖。
几个人见“榻榻米”上一声不吭,拿着手电筒不停得晃动着。
“怎么不在?”一个家伙嘀咕说道。
“人那里去了?”另外一个家伙问道。
“是不是搞错房间了。”
几个开始搜索,卫生间、“榻榻米”上下。
最后一无所获。
“是不是回工地上去了?”
“奶奶的,便宜这小子了。”
阿来暗暗想,雕虫小技如果我今天晚上,放了你们几个,那真是叫便宜了你们几个。
几个家伙正要出门回去,就见房门突然被关闭了起来,门口站着一个人。
拿弓弩的家伙,正要发射毒镖,早已经被阿来闪身,拿住手腕。
“哎呦——”
这个家伙一声惨叫,弓弩掉在地上,紧接着几个家伙槑头槑脑一个个被点中穴位,瘫痪在地上。
阿来低声喝道:“不许叫,轻声一点,大家有事好商量,不要搞出人命。”
接着打开电灯,把一个个头套摘下来。
阿来笑了,原来是上一次工地上抢材料的那几个人。
“说说吧,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一个领头的说道:“我们没有要想杀你,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你不给我们地方人面子,还打伤了我们的人。”
阿来淡淡一笑:“原来就这一点屁大的小事情,我不是说过了吗,叫你们副镇长寸不让给我打个电话,我们商量就是了,干嘛动武?”
领头的家伙说道:“看来你是那里学过武功。”
阿来微微一笑道:“实话实说吧,是跟一个江湖上一个老师傅学过一点皮毛而已。”
“我不想为难你们,你马上打通寸不让的手机,我来跟他商量这个事情。”
领头的家伙那里敢供出指使人,只是都说是自己的行为。
阿来直言不讳说道:“你们只有两条路,一、是维安队把你们带走,二、是你们的副镇长过来,把你们领走。”
几个家伙一下子傻了眼,手足无措。
阿来一看安慰道:“没事的,我改变主意了,答应了给你们修便道,如果你们不配合,我马上就报警,起码你们进拘留所,那是肯定的,你们带了凶器,估计没有几年都出不来,而且名誉也不好是吧。”
这几个家伙一听,感觉阿来没有恶意,顿时来了精神,在一起商量起来。
阿来给几个人解开穴道。
领头的家伙立即给打通了副镇长寸不让的手机。
阿来不等他说话,一把拿过他的手机,只听见寸不让说道:“都解决了吗?”
阿来笑嘻嘻回道:“放心吧,我都解决好了。”
“你是谁,我怎么听着你的声音……”寸不让惊恐万状询问道。
“呵呵,副镇长,我是工地上的负责人阿来呀,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的?有事情好商量麻?我叫你打电话预约,你这是干嘛,深更半夜派人打扰我休息,快过来把他们领回去吧。”
“我最近心情不好,不管我的事情,与我无关。”寸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