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鲁马摇头:“这当然不可能是父神的旨意,只是陛下的臆。info真要做了这种毫无意义的祭祀,不但无法让王后复活,反而会让父神暴怒降罪。大祭司直言进谏却遭到了陛下斥责,回来之后一病不起。我只好勉为其难临时担当这个职位了。”
伊莎贝拉急忙道:“那位大祭司叫特佐穆克?正好我们……”
达克一声咳嗽打断了她的话:“正好我们听说过他的名字,似乎是位相当贤明的能臣呢。”
达克打断伊莎贝拉是因为觉得事情有点不对,这老家伙处于有利地位还能这么放下身段故作姿态的谈话,是个人精,现在敌友难辨,己方的底牌还是不要暴露为好。
伊莎贝拉聪明非常,达克一咳嗽就知道自己差点说错话,于是赶紧转移话题:“国王、大祭司不能处理政务,可以让王子来监国嘛。”
库鲁马似乎完全没听出伊莎贝拉话语中的蹊跷,继续道:“陛下不理政务,大祭司病倒,局势已经够糟糕了,但紧接着,阿塔瓦尔王子也染了怪病,已经多日闭门不出了。”
达克愕然:“你们可真够倒霉的,一个接一个啊。”
“是啊,现在的阿特拉斯,不瞒两位,内外交困。内政一团糟,外部,两位,刚才的圣冠战争你们也看了,觉得百国联盟如何?”
达克道:“阿特拉斯不是轻松取胜吗?”
“他们隐藏了实力,送过来的,只是些二流战士。真正的精锐都藏了起来,像库特巴洛泽里的海德拉,随时会给你致命的一击!所以,无论如何,必须稳住局面。”
“这和你给尤潘基下药有什么关系?”
“军队不能乱。尤潘基作为最强大的剑齿虎武士,圣冠战争的英雄,应该活下来而不是毫无意义的死去,这是他的责任。但是,现在有些事情让他忘了这一切。”
“作为战士,追求荣誉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但我反对轻掷生命!外邦人,我们和你们的观念不一样,圣冠战争的英雄,要被献祭给太阳神!”
“什么?”两个人吓得一起跳起来,“献祭胜利方的英雄?”
“献祭的牺牲品大部分是战俘,也有本国的人。一般来说,这些被选中的人到了祭祀的那一天就被送上祭坛,成为牺牲品。这是莫大的荣耀。像尤潘基这样有名的武士,他的心脏会被挖出,放在金盘里呈给神。他的身体会被分割,分给其余部落的勇士生食,这样可以继承他的武技和勇气。”
“这太他女马荒谬了,这是什么逻辑啊?”
库鲁马平静道:“所以尤潘基不能死,我要全力阻止他胜利。既然百国联盟背后捣鬼,我也不愿过早地送勇士去见父神。可是,”他叹息一声,“这孩子太狂热,满脑子都是战士的荣誉和神的光辉。他已经当了两次英雄,如果这次继续当英雄,他就必须上祭坛!”
“这么说,我们好心办坏事了?需要我们做什么?”
库鲁马摇头:“即使是我也无法停止神圣的祭祀仪式,他成为牺牲品已经无可更改。但是,让他不死的办法却不是没有。那就是打败他!”
达克和伊莎贝拉面面相觑。
“我们的祭祀有一套严格的规定,如果献祭的牺牲者是勇猛的武士,那就要按献祭战神的程序来,先向战神献祭,再向太阳神献祭,而不是直接斩首或挖心。”
“献祭战神?”
“对,祭祀战神的仪式比较特殊,在仪式正式开始之前要比武,选出其中最勇猛者,其余的则可以不死。”
达克道:“以尤潘基的个性,想让他放水不大可能,只能正面打败他了。必须找个能打赢他的人。”
“所以,”库鲁马道,“我想让两位上祭坛,你们觉得如何?”
伊莎贝拉花容失色。
达克却不慌张,相反还面带微笑。
库鲁马暗暗赞叹,却假意道:“年轻人,我要用你们的生命去换自己王国勇士的生命,你不害怕吗?不因为我的自私和卑鄙而愤怒吗?”
达克笑道:“如果您一见面就把我们拿下,在监牢里说这番话,那我真要把您骂做卑鄙无耻之徒了。现在您既然这么说,说明一定有后招,我急什么?”
“好样的,小伙子,真可惜你不是诺兹克人。我的计划是这样,如果按诺兹克人的对战方法,恐怕很难找到匹敌尤潘基的对手。必须用他没见过的作战方法打败他!而像你这样的外邦人,是最好的选择。”
“您看我像很能打的样子吗?说不定一个照面就被撂倒了。”
“以多兰德人的身份大摇大摆来到这片土地上,肯定不是弱者。另外,你不想跟尤潘基较量较量吗?”
“如果我用了黑暗神的力量,算不算作弊?”
“当然不!这里大大小小的部落近千个,无论哪一个都会有自己的高招。对了,上周有个百来人的小部落叫图兰索瓦的神秘失踪,很可能是被陛下拿去献祭了,唉,你可以化装成图兰索瓦的战士。”
“会不会被人认出来?”
“不会,像你这样个头的武士在我们这里并不少见,到时候脸上涂上油彩,只要你别说多兰德语就没事。”
“装哑巴?”
“为防万一,我这里还有麻嗓子的药,喝了以后会说不出话,免得露马脚。”
“好主意,您真是考虑周全。万一我输了……”
库鲁马微笑:“小伙子,我对你有完全的信心!我知道,我知道事有万一,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