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虎、豹、鹿’四人,又望了望飞刀客满身伤痕,这次,却是有些相信了。豹子胆说道:“看来这出海寻宝,也极是危险,纵有一番壮志豪情,也未必能行啊。能保住性命不死,就已经千难万难了!”
可是鹿角怪心中,还有有些犯嘀咕,不过他又想,若不是魔王已经遇难,鹰铁爪何以敢于频频说出这许多对魔王不敬的话语出来?不过,这鹿角怪,还是问道:“我看此事,好像还是有些蹊跷啊!虽是海上风浪太高,但魔王总舵主,更如天人,飞刀堂主都可以保住性命,那魔王至少是不会遇难吧?鹰兄怎么就这么确定了呢?”
鹰铁爪道:“鹿贤弟有所不知,那海上凶悍的海盗,自然懂得亲则先擒王的道理。因此,魔王自是受到了敌人偷袭,飞刀堂主舍身相救不成,因此也才身受重伤。阴差阳错、机缘巧合下,才从海盗手里,逃出性命!还将一伙海盗,还押解了回来!”
‘飞刀客’听‘鹰铁爪’这般说,也是随即应和道:“正是如此!在下没能救得总舵主性命,真是惭愧!那些凶手,不时也将押解到总舵,到时我们当中盘问既知!”
‘熊、虎、豹、鹿’四人,又是听的面面相觑。鹰铁爪见状,说道:“那请四位随我来。”说着,这鹰铁爪,自然又是请这‘熊、虎、豹、鹿’四人,出了厅外,到飞刀客的车中,围观了一番。四人见到这魔王铁锥,都是瞪大双眼,仔细再看,怎会看错?这下,‘熊、虎、豹、鹿’四人,再也由不得不信了。
鹰铁爪又封好车箱,带着几人,回到了厅中来。刚落座,熊铁掌说道:“原来,你叫我们几位,真的是有要紧事商量啊。看来,我几位弟兄,刚才也太过着急,实在是误会啊!”
‘飞刀客’听到这,也是说道:“几位弟兄,喝点酒说些豪言,又有何妨。况且铁掌熊身手不凡,又义气大度,刀某人也是钦佩啊!”
鹰铁爪道:“唉!这也怪我,只因事关重大,我自然是不敢在纸条中言明!因此,造成这点小误会,也是难免!不过咱们弟兄这么多年交情,这点小事,的确不算什么!”
鹿角怪道:“鹰兄哪里!‘鹰兄’对我们哥几个这般,我们几个一直都当‘鹰兄’是大哥的。不过眼下出了这大事!照这样来看,这凉师爷,岂不是要当了总舵主了?”
虎钢牙听了却是说道:“哼!那凉师爷,到尽让我们喝西北风了!”
鹰铁爪听了虎钢牙这话,一拍大腿,说道:“虎贤弟说得对!因此,眼下,我鹰某人,正是觉得这总舵主,只有飞到堂主,才是最合适不过!因此,在下请弟兄们过来,便是商议,如何将飞刀堂主,推举上去!你们也见到了刀堂主为人,自是亏待不了我们!”
‘鹿角怪’听了,犹犹豫豫道:“刀堂主,比那凉师爷强出百倍,这是自然。但恐怕,总舵有人不服,怕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啊!”
虎钢牙道:“鹿贤弟,咱们这些年,哪天不是在刀口上过日子的?打打杀杀,能算得了什么,既然刀堂主为我们着想,谁要是反对刀堂主,我第一个就出拳把他打趴!”
熊铁掌听了,也是说道:“好!也算我熊铁掌一个!”豹子胆道:“我也算上!”
飞刀客说道:“什么总舵主不总舵主的,都不重要!只是几位弟兄,这般看中刀某,刀某人也自当为弟兄们效力!”
可是这鹿角怪,仍在犹犹豫豫当中。鹰铁爪见了,问道:“鹿贤弟,你还犹豫什么?”
鹿角怪道:“唉!不是我胆小!这强盗部落之中,不比别处!这里高手众多,虽然刀堂主身手在万人之上一人之下,但倘若他们全部联合起来,我们怕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豹子胆’听了,怒道:“你这鹿角怪犹犹豫豫的,像什么样子?真是给我们几兄弟在飞到堂主面前丢人!我看我们愿意支持刀堂主的,这就歃血立誓,你若是不同意,我们这便将你宰了,拿你当作野鹿牲口,喝了你的血,来对刀堂主,以示忠心!哼!”
鹿角怪说道:“看来你这豹子胆,真是捕鹿猎手,总是我和这鹿角怪,过不去啊!好好!既然如此,我鹿角怪也豁出去了!这便杀一头鹿,我们歃血为盟!”
鹰铁爪听了,笑逐颜开,说道:“这才是识时务呢!刀堂主做了总舵主,自会有我们好处,鹿贤弟也是少不了!多了不说,我们的每年强盗大会上,献出的宝物,至少是可以取回了。而且,我们各位在部落中的排位,自是更不用说了!”
鹿角怪一听,咬牙道:“好吧!”
随即,鹰铁爪又走出门外,让喽啰牵来一头活鹿。鹰铁爪将鹿,自己牵入厅中,随即,拿起桌上切肉的匕首,一刀割破了活鹿的喉咙,并将咕咕冒出的鲜血,一一斟到了在座几人的大酒碗中。
随即,飞刀客先行端起酒碗,说道:“承蒙诸位抬爱!刀某若再不去争一争这总舵主之位,自是对不住诸位了。因此,刀某先干为敬!”咕嘟咕嘟,便将这酒血混合物,灌入肚中。随后,其余几人,自是将碗中血酒,一饮而尽。于是,这几人嘴唇边,都留下些许血迹,看起来,就好像将那只鹿的喉咙,刚刚咬断一般!
血酒下肚,只听鹿角怪道:“好了!不知我们现在,该如何行动,我们谨听吩咐!”
飞刀客说道:“我看眼下,我还是尽快回到总舵,将这消息造知全部落中人。而后,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