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旭东,“回来了。”
“恩,您今天怎么来了?”
向旭东沉默了一会,“我得到了一笔遗产的事你知道了吧!”
沫沫点头,“知道,昨天松仁几个跟我说了。”
“我今天才办完了遗产交接,这是清单。”
向旭东说完都推到沫沫的面前,沫沫放下书,“您老这是什么意思?”
向旭东道:“我马上要死的人了,留着这些也没用,我知道,你们夫妻两个是不会要我的钱,朝露就更不会了,我来这里也两年了,朝露见都没见过,我明白,那个丫头这辈子都会恨我的,我啊,这些东西都留给安安。”
沫沫知道向旭东认定了安安就是向夕,嘴上说是给向夕的,何尝不是变相的给她们夫妻呢!沫沫不能要,她从未想过要向旭东的东西,“这些安安是不会要的。”
安安接话道:“向爷爷我是不会要的,我在你那里学习没有给你学费,怎么还能要钱呢!这些钱你自己留着花吧!”
向旭东摸着安安的头,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这样,开口和沫沫道,“我知道你学法的,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沫沫,“好。”
沫沫拿起交接的文件,大部分都是英文的,沫沫这两年学的不错,都能看得懂,文件没问题。
沫沫的目光落到清单上,m国的房产早在几年前就卖掉了,全都换成了钱,买卖是五年前,价格相对低一些。
沫沫最后看到了向旭东所继承的钱,本来可观的钱,但是付了委托费和遗产税,就没剩下多少了,二十万m金。
如果这些房产要是在今年卖的话,向旭东继承的钱不止这些。
这笔钱已经换成了大团圆存在了向旭东的账户里。
沫沫放下资料,“没有问题。”
向旭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那行,我先回去了。”
沫沫道:“我送您。”
第二天中午,向华和周笑找上了沫沫,沫沫就知道,向旭东去了大院,一定会引来向华和周笑的。
沫沫装着糊涂,“有事?”
向华道:“的确有些事,咱们应该谈谈。”
沫沫见同学们看过来,开口道:“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我要去吃饭。”
向华抿着嘴,他需要向旭东手里的钱,他一直等的就是向旭东手里的钱,上辈子,他就是靠着这笔钱,下海经商的。
上辈子他一直当老师,后来复课了,他又直接当了高中老师,对首都考试题印象深刻,因为77年向旭东到了首都医学院当教授,他们一家子也就跟着来了首都。
他找了关系进了高中当老师,机缘下他批的高考试卷,而且他又教了一年的书,分析的就是第一届高考试卷,所以印象特别的深刻。
后来个体户出现,他每个月的工资紧紧巴巴的,家里好几个孩子,住在几十平方的单位楼,他有些受够了。
而向旭东突然继承了一笔遗产,一大笔的遗产,在当时这些钱就是天文数字。
当时庄朝阳比现在要恨向旭东,然后庄朝露回来了,本以为跌入尘埃的庄朝露又回来了。
庄朝露的恨,终于爆发了,向旭东的工作没了,他的工作也没了,最后他一狠心干起了个体户。
首都是庄朝露的地界,他为了躲庄朝露,一大家子去了南方,最南边,见证了南方的崛起。
他也靠着向旭东继承的钱干起了皮包和皮鞋的生意,开始很赚钱,后来竞争激烈了,厂子的效益不好了,又有了股票,他迷上了股票,结果赔惨了。
周笑皱着眉头,向华怎么了,怎么还走神了,拉了下向华,向华这才回神。
向华看着已经没有多少同学了,和沫沫道:“占用不了你太多的时间,我们可以在这里聊。”
沫沫示意徐莉等她一会,看着向华夫妻,“如果是为了遗产的事,你们找错了人,我手里没有向旭东的遗产。”
周笑急着道:“不可能,你要是没有,遗产哪里去了?爸说遗产已经没了,一定在你这里。”
沫沫皱着眉,“向旭东这么说的?”
“废话,遗产要是在,我们怎么会来找你?”
向旭东这是被向华烦透了,所以才这么说的,沫沫,“遗产没了,你们来找我也没用,没在我这里,我对向旭东的遗产没兴趣。”
周笑跟着向华是看到了不少的钱,可赚的钱是要好多家分得,分到自己手里,一共还不到五万,向旭东继承的遗产,在她的眼里依旧是天文数字。
周笑一想到该是他们的钱没了,眼睛都红了,“那可是四十多万,你说你没兴趣,你骗谁呢!就庄朝阳一个月不到一百的工资,你们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的钱。”
向华接了话,“庄朝阳已经改了姓,虽然他依旧是爸的儿子,可我才是姓向的,这笔钱应该属于我的。”
沫沫嗤笑了,向华的吃相还真难看,沫沫想用法律怼回去,可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因为继承法现在还没有,继承法的颁布还要等六年后才有。
这个年代大部分都是老人没死之前当着大家伙的面分家,大家都同意了,财产也就算分完了。
万一老人没交代去世,家庭和睦的会公平解决,不和睦的那就有的打闹了。
沫沫的话卡了壳,向华还是第一次见到连沫沫说不出话的时候,认为是连沫沫心虚了。
向华道:“遗产在你手里,请还给我们,我们才是继承人。”
周笑冷笑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