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发把从小在海边洗澡和邻家小妹妹一块儿玩小鸟的事都招了,因为阿发的确是怕了,此刻一条浑身漆黑色的大蛇正咬在他的大脚拇指上面,并且宁死不松口,整个身子都盘在阿发的小腿上,嘴还一个劲的往里吞,这明摆着蛇就是要吃了他的大脚趾头啊。
这蛇有毒吗,有,并且一看就是剧毒。阿发不仅仅是整个脚背都肿胀乌青,甚至是眼睁睁的看着蛇毒蔓延,一直向他的大腿根处快速的前进。马上就要到心脏了,阿发感觉他的整条大腿都麻了,不仅仅是麻,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就是正慢慢的失去知觉。
“救我啊,救我啊,我都招,我都招。快帮我把蛇拿开,快弄死这该死的家伙,救我啊,救我啊......!”
阿发不是胆小,而是眼睁睁的看着蛇毒蔓延,明摆着自己就要死了。这东西,听说被蛇咬了,人也只有几分钟的活头了,要不及时施救的话,自己就提前去地府报道了。
“吱——”徐泰拿着个针管,一针管就刺进了阿发的手腕静脉,里面黄色的药业慢慢的推进。不能让这小子死,主要问题他还没有交代,净交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qiáng_jiān猥亵的,这些不是徐泰想要知道的,徐泰想要知道的是兵哥说一定要问出来他们去海天闹事要钱,究竟后面有没有主使者,那个人是谁!
“你放心,死不了,你看,我这不正给你注射血清吗?不过你要是不把所有的问题都交代清楚的话,那你可就别怨我了。你还,蛇还在你脚背上,这玩意死咬着你不放,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们总不能冒着生命危险把它从你腿上扯下来吧。这事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蛇,正咬着一个大拇指喝着血,美滋滋的享受着,冷不丁的被人一把扯开,你恼不恼。你要是恼了,那是不是就会把攻击的目标转向我们!
所以说啊,我们要是救你,那就是要冒一定风险的,说不定后概要付出代价。这个不划算,你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总是不交代我们想知道的最主要问题,你看我们得不到想要的,你就得不到我们的帮助。
小子,人和人之间的利益是相互的,我想这点你应该明白吧,就像你玩女人一样,一用的劲越大,给女人的越多,女儿才有可能顺从你,并且享受你,你说对吗?”
“哎呀,救我啊,救我啊!他可是一直都在咬我啊,你就给我打这么点药,那管用吗,你看我腿又肿了,你应该把蛇拿开,从我被咬的地方划上个十字道口,这样帮我把毒血排出去啊!我求求您了大哥,不,大爷,大大,大大呀,我求求您老人家快救我一命,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说,我说,我知道的都说......”阿发说的没错,虽然徐泰给他注射了抗蛇毒血清,但是这点血清管用吗,蛇可是还没松口啊,那蛇毒可是还在往自己的身体里面灌啊。
“哼!都说,那我再问你一遍,你可给我记好了,指这一遍,你要是答不上来,或者不回答的话,那我可就对你没兴趣了了!我问你,你们为什么一起去海天置业要账,这账海天原先不是都和你们结清了吗,你们是受谁指使的,究竟想怎么样!”
“这个.......”
阿发一个劲的向后看着,不过这里是一个单间,就是他左右上下都看明白了,他也不可能看出来什么花样。徐泰知道,这小子是怕。可是徐泰不明白吗,有什么事竟然会让徐泰害怕到仿佛还要比自己性命都重要的程度呢。这就说明一个问题,指使徐泰的人非常有实力,并且不仅仅可以要了徐泰的命,如果真火了,甚至可能连带着徐泰其他的利益,比如他的家庭父母和孩子。
“你不说也不要紧,不过有你后悔的时候!你可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就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你就是再怎么算,拿到还能与我们相对抗!不过我也明着告诉你,你说了,我们绝对保密,对你不录音、不摄像,甚至是不记录口供,但是还可以帮你求情,算你立功。
还有一点我忘记告诉你了,屋里那么多人,可不是每一个都像你这没有骨气,你要是不要这个功劳的话哪也无所谓,真要是让别人捷足先登了的话,你以后再想说,我认为对我们来说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
徐泰继续开导着阿发,政策这帮人不是不懂,甚至比自己懂得还要多,几进几出的人物了,烟海市看守所和监狱的门槛都被这帮杂碎们踏烂了,你和他讲道理,讲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都没用。因为他们知道,坦白了一定会是牢底坐穿。
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忍得了一时,就会逍遥一世,这正是这帮老混子们的座右铭。
阿发不是个英雄,他只是个枭雄,更何况他知道,自己就是不说,总有人会说的。这事这么多人参与,自己不说那就是傻子。他之所以此刻还在坚持,那是真害怕。他害怕自己成了第一个被打击报复的对象。那个人的实力太恐怖了,恐怖的不是他们任何人可以对抗的。
但是此刻听说竟然可以不记录,不摄像,不录音,阿发突然着急的向徐泰爬去,他要说,他要争取第一个立功,这样的功劳,他可不能让给别人。阿发甚至在想,早就说了陈晓雅那娘们不简单,哼!胡斌那个王八蛋还不信,自以为是的以为靠上了杨大秘书,就什么都不怕了。可是关键的时候有用吗?杨大秘书会出面救自己这帮人吗?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