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走,先找到主要目标再动手!”唐奎刚想扣动扳机,枪口却被杨国涛一把按住。“收拾他们不急,我们的一切联系和通讯方式已经中断。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要打草惊蛇,救回韩小艺才是主要任务!”
唐奎死死的咬着牙,船舱内的可怜女孩正死命的挣扎的,她在躲避着那只让她恶心不已qín_shòu般的爪子。
挣扎中肩带撕裂,罩杯外漏,女孩惊恐无比,下意识的大声呼救。可无奈周边的人群却是假装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没有一人敢挺身而出,帮她一把。
是啊,在黑洞洞的枪口下,在强势的yin威下,谁敢冒死相救!那几名先前无比牛逼哄哄的小青年们此刻就躺在大家的脚下,胸口的血迹还没有干去,有进气,没出气,眼看着就要告别这花季般的年华离开这个世界了。有如此的前车之鉴,谁还敢轻易出头!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旅客们不是麻木不仁,而是确实没有救人的能力。
相比较起来,挺身而出伸手救人,和自己宝贵的生命对比,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生命,没有什么可以比自己的命更为重要的事情。
……
“妈妈,妈妈你快看,有人在欺负那个姐姐!”一个**岁的小男孩离得较近,孩子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紧张的拉扯着自己的母亲,在母亲的怀中挣扎着。他想去帮助那个大姐姐,孩子都看出来了,好看的姐姐哭的很惨,衣服都被这帮坏家伙撕裂了。
“孩子,闭嘴,不要看,不要看!”年轻的母亲非常惊恐,小孩的话已经引起了几名凶狠岛国猪的注意,一个长得有些对不起他家隔壁老王的船员,对着孩子和他的母亲伸手比划着枪击的动作,警告的意思非常的明显,(看好你的孩子,否则我会一枪崩了他!)。
舷窗外,唐奎狠狠地锤了一把坚固的船板,咬牙切齿的对杨国涛点了下头,两人随即快速的继续向上爬去。
下面是散席仓位,那么韩小艺一定不会被关押在这些地方。她作为人质,一定会被关在很重要的地方。要么就是贵宾仓,要么就很可能是地下船舱。
夜色变得深沉,杨国涛祈祷着基地的接应。自从飞鱼快艇被炸沉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跌进了低谷。他不知道后续救援的队伍什么时候能够赶到。现在轮船已经驶离了华夏国的海域,到达了公海的范畴。到了公海,自己已经不具备了执法权。
但是营救任务没有完成,他不能下达命令撤离。其实想撤也撤不了,周边全是苍茫的大海,要撤只能跳进海中,或许等着上级部门的救援,或许等死。
不过等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相信现在发生的一切后方都是知道的。因为有最先进的卫星可以定位,可以精确到甚至是自己周边哪怕是一米的范畴。可后方的救援人员究竟在等什么呢,为什么直升机还不来,就算是已经到达了公海的范畴,但是这条船违法犯罪的事实明确,按理说华夏国方面完全可以和国际海警方面联系,对他们依法进行围剿啊。
杨国涛想不明白,他甚至还在想着徐右兵。这个混账王八蛋,跳海里就没他什么事了,这家伙不会是被淹死了吧,要不怎么一进去就再也不露头了。说不好,也许在飞鱼被炸沉的时候,这家伙也在水中被强烈的爆炸给震死了?
很有可能是这样的!
杨国涛甚至想到了他在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拿着手雷丢进湖中去炸鱼,轰的一声响,水面上顿时就飘起来一片的白,眼前全是被炸死的鱼。
要不他试了也不知道是多少次的无线耳麦,为什么不管他如何呼叫,这家伙却是一点回应也没有呢?
好不容易爬上了五层的船舷,杨国涛再次试了试自己的耳麦:“麻痹的,你这个骗子,你究竟死了没有。还他妈特殊部队出来的牛逼人物,我他妈的看你就是个逃兵,你他妈把我们两个撂在船上挨炸,你到是躲了个清闲。
我干你妹的,等回去后老子一张纸都不会给你烧,还会向上级部门强烈谴责你这种不负责任、在战场上随便逃离的孬种!你他妈等着倒霉吧,死了也得背个处分。不得好死的东西,就是死了也要开除公职,你还想当个烈士,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句实在话,杨国涛对徐右兵是有些恨,不仅是恨,还恨得牙痒痒。麻痹的,老子好歹也是缉私大队的大队长,就这么被你修理了一顿。我这仇还没报呢,你他妈就死了。
所以杨国涛很想骂人,他想大骂。现在又身涉险地,境况非常的糟糕。隐隐的,杨国涛甚至开始期盼,期盼徐右兵这个王八蛋的突然出现,从而打破眼前的被动局面。
杨国涛从思想中深刻的认为,自己和徐右兵之间,能力相差的太多。如果现在是他面临着这种尴尬而又不知所从的局面,那么他会怎么办呢?
突然,耳麦中传来一声狂傲的大笑和无比轻蔑的口气:“呵呵呵,德川一郎,想不到德川江户家族中全是一群胆小怕死的蝇头鼠辈!
你以为你们躲在五层贵宾舱我就找不到你们了吗?你以为你们劫持了一个女人就会阻止得了我?
狗东西,躲在女人的身后,靠威胁别人的生命苟且偷生,难道这就是你们德川江户家族的教养吗?”
……
“五层,贵宾舱,唐奎,特战绳索,想办法靠近舷窗,狙击掩护,我从正面突击。注意,一定要看清目标,不能轻易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