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些人的议论,张天元不由眉毛一挑,真有意思啊,还真得是人红是非多,哥们我当年不就是因为赌石厉害,所以得到了缅甸当局颁发的证书嘛,你们也不用眼红成这样子吧。
得,跟你们这些小人物一般见识也显得我太没品了,你们不是期待翡翠三王吗,正好我就压他们一头,让你们看看,我这解石王的名头那也不是通过py交易得来的,而是有真本事的。
“天元,别在意那些人的话,这些都不是翡翠圈子里的人,甚至以前都没接触过翡翠,不过是看别人赌石赚了大钱,所以来凑热闹罢了,倒都是一些大老板,所以也比较得瑟。”
萧峰锐笑着对张天元说道。
“赌石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张天元淡淡道。
“是啊,不过这些人真不怕输,赌石总比赌博要安全一些,这些人都是有家底的,就算是赌垮了,也不至于倾家荡产,当然赌博就不行了,赌博搞不好就全完了。”
展飞在一旁插了一句道:“这就叫不知者无畏,一群生瓜蛋子,根本没见过张哥的本事,所以都觉得自己比张哥牛,哼,白痴。”
“好了展飞,不说了,天太热,没必要生气,越生气越热,咱们去喝点冰镇饮料,也凉快凉快。”
张天元自然也明白展飞说的话有道理,可是已经作为这个行业顶尖人物的他,会跟几个生瓜蛋子浪费时间吗?
有那个时间不如喝几口饮料,或者吃几牙西瓜了。
不过几个人还没坐下,就感觉人群好像乱了起来,有人就在大喊了
“东亚赌石王来了!”
“南亚赌石王也来了!”
“还有西亚赌石王!”
“这三位赌石王者居然同时抵达,有点意思啊。”
这三位的名气,自然比冥域之门的临天使要大得多。
冥域之门是一个极端组织,做事儿还是比较低调的,临天使的容貌,估计知道的人都不多,估计那家伙也已经到了,只是因为大家都认不出,所以就没咋呼。
“什么狗屁赌石三王,要我说啊,在天元你面前,全部都是纸老虎,没一个能放到台面上的。”萧峰锐很是不屑地说道。
过去他也很佩服这三王,可是自从见识了张天元的赌石绝技之后,这三个人就完全不放在他眼里了。
“萧大哥,也不能这么说,这三人既然能称王,那自然也是有本事的。”
张天元知道自己靠的是什么,所以如果别人不来招惹他,他是不会去找别人麻烦的。
有一句话叫闷声发大财,得罪人的事儿,他轻易不会干,当然如果有人逼着非要跟他作对,那他自然也不会退却了。
更何况时至今日,他在翡翠方面已经不仅仅是单纯靠着地气和六字真诀来作弊了,随着不断的学习和进步,他现在赌石,单纯靠自己的眼力也能做到七八成看准了,而赌石的基本知识也是非常扎实了。
说起来,也算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专家了。
就更不要说他的解石手法,经过不断的锤炼,就算不靠六字真诀,也能做到基本不会伤到里面的翡翠。
当然了,为了完美期间,他还是会用六字真诀和地气的,有这么大的外挂不用是傻逼。
就跟军队战斗,就算是已经有了智能作战模式,可还是会保持原本的手操模式。
这主要是为了防范电子战的情况下智能操作无法进行,就只能靠手****。
同样的道理,张天元并不知道自己的地气和六字真诀什么时候会消失,所以他一直做着准备,哪怕是这两样能力立即消失了,他也不至于立即从天堂掉进地狱,只不过就是没有以前那么神奇罢了。
“你这话倒也不差,那三个人也的确是有本事的。”
萧峰锐谈起了那三个人的传奇故事。
“东亚赌石王姓马,叫马维仁,其实这个人我是很佩服的,他今年估计有七十岁了,我觉得你应该多结交结交。”
萧峰锐说道:“我听说过有关他赌石的故事,很有意思的。”
那件事儿当是发生在边城瑞利。
当时,一位皮肤黝黑的缅甸玉商,带来一块重444公斤的黄白砂皮毛料。黄色皮壳,皮厚一寸有余,细看有三指宽的一条蟒带。货可不是一般便宜货,从“开口子”看,紫中泛红,成色极好。
买?不买?多少钱买?当时来看货的中国宝岛、中国香港、中国内地各地珠宝商络绎不绝,或若有所思,或悄声商量,但谁都不敢下手。缅甸玉商心急如焚。临近中国的春节,货不脱手,时间耽误,资金囤积,尚且不知成本能否赚回。
“买,要是亏了,我赔!”
正在各珠宝商摇摆不定之际,当年还是中年人的马维仁冲出了这样一句话,并保证这块石头买回去稳赚。他的信心满满让东广阳美村一伙玉石商吃了秤砣铁了心,当即凑足了12万元,买下这块石头带回家乡加工。
没过多久,就传来这块石头让阳美村人赚了上亿元的消息。如今,揭·阳已经取代中国香港发展成为当今翡翠市场的领头羊。
萧峰锐说,这个马维仁经历的赌石交易太多了,有很多难以记清。不过他初出道的一次赌石故事已经写在书上了。
有一种“黑乌沙”,是翡翠中一种不多见的石种。马维仁第一次见到它时,是在一个叫老茂哥朋友的家里。那天,老茂哥从缅甸回来,兴冲冲地请马维仁来。马维仁进门就看见他正往一块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