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您说是不是那三颗琉璃球起了作用了?”展飞还是不死心,虽然这一次他一直看着前面,可是并不妨碍他说话。
“也许是,也许不是吧,行了,也别多想了,我也是刚刚接触法器这个行当,以后见得多了,自然就明白了。”张天元觉得自己回答这个问题还是需要谨慎一点的。
毕竟这世上也是会有很多巧合的,万一真得只是巧合呢?
车子行驶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见阿部力王子将车停到了附近停车位上。
这停车位就在大街两旁,不过大路很宽,也不怕被占用了。
展飞也把车开了过去,就停在了阿部力王子的车子后面,然后两个人下了车。
面前是一座很奇特的街道,怎么说呢,别人什么感觉张天元不知道,但是他来到这里,就感觉到这里有许许多多奇怪的气息传来。
从这里看去,整条街道都是置于一个风水局之中,属于旺财的那种风水局。
再往里面看,这里的店铺和摊位都非常有特色,不仅仅有中国风水法器,居然还有吉普赛人的占卜摊位,反正全世界的神秘古术,好像都集中到了这一块。
可是在张天元看来,不管是风水还是星相占卜,似乎都跟地气这种奇异的能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张哥,我觉得这条街道要是放国内,媒体肯定得三番五次的报道了,毕竟这给人的感觉就是封建迷信的集中营啊。”展飞看着这条一眼望不到头的街道,有些感慨地说道。
街道两旁的装饰还是整条街道的布局,都是有着一种神秘的气息在内,跟迪拜别的街道完全不同。
而且这里的游客还特别多,比之前的古玩街也是一点都不差,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嘿,说的也是,不过这里是迪拜。不是国内,咱们就不要管那些闲事儿了。阿部力王子,这里就是风水大道?”
见阿部力王子走了过来,张天元随口问道。
“快别说什么风水大道了。刚刚我好像听到枪声了,你们两个没事儿吧?”
“什么枪声,我们只是听到两声‘砰砰’,还以为是石头打在谁的车上了呢,居然是枪声!”张天元故意装糊涂。
有些事儿解释起来太麻烦。还不如装糊涂得好,这样子的话就不用去解释了。
“你们没事儿就好,还要继续逛下去吗?”阿部力王子问道。
“逛,当然逛了,为什么不逛呢?”张天元点了点头道:“那街道两旁摊位上放着的就是法器吧?”
“嗯,没错,那些就是风水法器,另外还有一些类似风水法器的东西,是占卜道具。”阿部力王子回答道。
展飞皱了皱眉道:“就我这个外行来看,那些所谓的风水法器大部分都是新作的吧。那也能值钱?”
阿部力王子笑道:“古董有真假,风水法器也有真假的。真正的风水法器只有五种。”
“哪五种?”张天元好奇地问道。
“这第一种就是大师开光,必须是得道的大师,普通的和尚或者道士所谓的开光都是骗人的!这种东西比较稀罕。”
“这第二种则是天生地长的东西拥有了法器的效果,然后再经过人工雕琢成了各种形状,比如某些翡翠、玉器、木器甚至石器都是这样,这一类相对要多一些,不过作用要看其变成法器的年龄。”
“第三种是天外来的东西,随着陨石坠落到地球上的,这一种非常稀罕。”
“第四种是历史上的名人等佩戴的物件。长期佩戴,沾染了这些人的气息,就见见成了法器,有的可以保佑成才、有的可以保佑发财、有的则可以保佑健康。比如说范蠡、华佗、狄仁杰等等这些人身上的东西,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这个也并不多见。”
“第五种有点不太好听,说白了就是明器!”
“明器?明器是什么?”展飞不明所以地问道。
张天元回答道:“明器其实就是冥器。专为随葬而制作的器物,一般用竹、木或陶土制成。从宋代起,纸明器逐渐流行。陶、木等制的渐少。”
“明代还有用铅、锡制作的。《礼记·檀弓下》:‘其曰明器,神明之也。涂车刍灵,自古有之,明器之道也。’唐谷神子《博异志·张不疑》:‘自是不疑郁悒无已,岂有与明器同居,而不之省,殆非永年。’元石德玉《曲江池》第二折:‘今日有个大人家出殡,摆设明器,好生齐整,我和你看一看波。’”
“《阅微草堂笔记》中说,明器,是古代丧葬用的礼器,后世造纸车纸马。”
“孟云卿写的《古挽歌》中说:‘在冥冥之中还需要什么,才能够满足我活着的人的心意。’”
“大概是说姑且用来缓解悲痛罢了。然而,我的长子汝佶病危时,他的女儿给他烧了一匹纸马。汝佶断了气却又苏醒过来说:‘我的魂魄出了门口,茫茫然地不知晓要往哪儿去。遇见老仆人王连升牵着一匹马过来,送我走。遗憾的是马跛足,颠簸得很不舒服。’烧纸马的仆从哭泣着讨饶:‘这是我的过错,点火的时候一不小心折了一条马腿。’”
“还有我的六堂舅母常氏在弥留之际,喃喃自语道:‘刚才去看了新房子真的不错,只是东边的墙壁损坏了,可怎么办呢?’守在一旁的人去查视她的棺材,果然左侧坏了,有一个小洞。木匠和监工的,都未曾发现这个洞。”
“当然了,这些都是古人所说,未必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