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王与大司空和老丈人就这么愉快的把这件事情决定了下来,不日之后,夏国将会开始起建城墙。
到时,夏国就不同往日了。
老丈人听到夏大王的话,欣慰的笑了。
所谓孺子可教也,多半也就是这般满意的模样了。
就是不知道梁王督促夏大王修那城墙,是不是抱着女婿要是混的好了,到时候他就能跟在后面捡便宜,能多来打秋风的意思了。
倒是大司空很激动,他是真心想要看到夏国变得强大起来。
也就是条件不允许,否则的话,恨不能替夏大王开疆扩土。
“大王,那瓷器到底如何生产?”
听到大司空这样问,夏大王微笑了一下,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了。
以后那瓷器,只走精品的路子,像是之前那种想法,大规模的贩卖就不再做了。
既然生产力达不到,那就只做精品。
夏大王这说法一说出来。
梁王就笑了。
“不错,这法子可以!天底下瓷器就唯有夏国才有,瓷器本身就是宝贝,卖的再贵,总归还是有人愿意买下来的。”
一旦有人买了,夏国一样不会缺钱。
大司空又言道。
“如此,那与梁王等人的合作事宜,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之前是供不了货。
现在只做精品,卖的更贵,那就不需要太多的货。
便当真可以和梁王等人一同合作。
“再过几日,寡人就请梁王等人来夏国赴宴,到时候此时就与他们提起。”
夏大王的话,听的令人微微额首。
但梁王也跟着叹了口气,梁国没有那个实力,否则的话,也愿意和自己的女婿合作一把。
毕竟这瓷器的生意,赚钱啊。
不过索性,女婿还是想着梁王这个老丈人的,等到时候那膳嗣开业,梁国就有了基业了。
如此这般一想,梁王对女婿对儿子就更加的满意了。
忽地大司空开口道。
“诶,去了那么久,怎滴还不见司徒回来。”
夏大王想了一下。
“倒也是,若只去一趟班城来回时间早就够了!好坏都该有信才对,怎么还不见人。”
“你夏国司空去了哪?”
梁王问道。
夏大王也不瞒着老丈人便把买地的事情说了一下,虽然没提为什么要买地,但便是这样一说,人老成精的梁王就想到了,买的地肯定与烧制瓷器有关。
否则的话,也用不着这么费心。
正说着,忽听夏王宫之外传来了马嘶长鸣,透过夏大王的篱笆院往外看去,便见马车停在王宫跟前,薛舟与鲁艾从那马车上下来,忙着就到了王宫之内。
“大王,不好啊!”
刚进王宫,鲁艾的声音远远就传递过来。
鲁艾急急匆匆,一抬头才算是看见了梁王,愕然了一下但也赶紧马上行礼。
“鲁艾见过梁王。”
梁王哪还在意这些礼节,他听鲁艾说了不好,随便一挥手便就问了起来。
“可是地没买成?还是遇见了麻烦?”
梁王问的正是夏大王想要知道的,便与大司空一起冲着鲁艾看了过来。
鲁艾叹了口气。
他还没说话,那边薛舟就开始嚷嚷。
“舟与司徒拿了大王印玺到了班城府衙,嘿,到了那之后府衙里的人本来还算是客气。
询问来事,便就说了买地之事,他们就问夏国要买哪的地!
问清楚之后,无故就冲舟与司徒笑了起来了。
再问便不再作声,多问,他们就说,做不得主。
原本舟与司徒还未多想,司徒欲要寻那做的了主的人,但是谁知道还没出了那府衙大门呢,就不小心听到那府衙里的人小声嘀咕。
说的正是我夏国的事情。
便是有人已经知道我夏国烧瓷的土来历,我们要买地,早已有人提前知会从中阻挠。
不只如此,舟正气愤之时,竟听到有旁人要买那块地。
那买主只见其声不见其人,但听声音,那人们到了之后,府衙之中多有热情,正商议那买地之事呢!”
说这话,薛舟气的身子都在打摆子。
可见如何。
等他说完,鲁艾叹了口气,就说了一句话。
“正如薛舟所言。”
两人亲耳听到的,也就无差了。
听闻这般言语,夏大王脸色一沉。
很显然,这几日夏国多有生人出没,便是夏国小心谨慎没有轻易取土,怕也是被人看出来了那做瓷器所需的土是如何得来的了。
恰等夏大王还未来得及将地买下来。
别人就先了一步。
怕是旁人想来,不管那片地里的土,重不重要,只要是买下来了,就不亏。
若是夏大王还可寻得旁处,那也就算了。
若是寻不到旁处非那土不可,这块地被人买走,不日怕不是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说白了,还是打瓷器的主意。
想掐他夏大王的脖子。
谁这叫瓷器令人眼馋呢?
听明白之后,梁王道。
“显然这是被人捷足先登,不过,你那烧制瓷器的土,就不能换换?非得那处不可?”
夏大王苦笑了一下。
“就那般土才适合烧制瓷器,旁的地方不可。”
“你之前积攒了多少这样的土?”
鲁艾拱手,这一点他清楚。
“不少,可供消耗一段时间。”
话刚说完,鲁艾就继续道。
“只是先前挖土的时候,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