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总载着我们到了县城她临时住的酒店,客气的邀请我们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身前放了一个大鱼缸,我自己化郁闷为食欲拼命的吃着,不时丢点儿菜到鱼缸里给鲤鱼吃,让鲤鱼别吃撑着了,这一幕看得周围的食客和服务员是一愣一愣的。
夏总脸皮比较厚,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以及秀雅的姿势慢慢吃着,而徐培在旁人异样的眼光下,像屁股下有针似的,不时扭几下,别提有多不自在。
“美女,谢谢啦,我吃饱了,有事就先走了。”
吃饱喝足,我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抱起鱼缸走往酒店外面走,两个女人愣愣的追上来,夏总刚要说话,我盯着鱼缸里的鲤鱼说:“它是我媳妇,所以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
“咳咳!”
夏总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微笑着说:“徐先生真幽默,您救了我的命,我很感激,但是……您真的误会了,我只是想请您帮个忙。”
“什么?”
“放过我姑父李光辉,他打湿地的主意,也是受了他那个风水先生的蛊惑,这才脑子发热邀请我们公司来投资湿地的,不然以这边的交通,算上运输成本的,我们公司是不会考虑这边的。”
她很有总裁范的叙述着,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她眼带笑意的对我点了点头,我也明白了她话里的深意。
他们公司有实力投资湿地,一旦他们投资湿地,自然会拿出钞票获得湿地的使用权。
现在湿地招了水灾,渔民们亏的一逼,有不少人家应该是指望着鱼塘过日子的,他们公司这时候拿钱多出来,渔民们拿了份子钱,自然解决了亏本的燃眉之急。
也变相的帮我平复了渔民对我的愤怒!
“放过李光辉也不是不行,反正我也要解决湿地里的风水局,还能顺便帮你看一下风水,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对她这副用在商桌上谈判的姿态很不感冒,表面不动声色的讲着,夏总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说:“徐先生请讲!”
端着鱼缸走到她旁边,我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陪我睡一晚上,如果你答应的话,晚上就带李光辉来城隍庙。”
夏总听了我的话,表面一点异样的情绪也没流露出来,像正常谈判一样说考虑、考虑。
我叫上徐培,在路边烂了一辆车,就赶向了城隍庙。
去城隍庙的路上,徐培好奇的问我刚才和夏总说了什么?我看了前面的司机一眼,让她把耳朵凑过来,我小声对夏总提的条件说出来,嘿嘿笑着说:“那女人应该是查过我家的账户,里面的钱都被冻结了,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她也知道我想临时找一家公司解决渔民招灾的问题不现实。所以一开始就不说,他们公司其实是看在李光辉的面子上才来投资的……有钱了不起啊?看小爷不恶心是她!”
徐培沉默的没有说话,过了好半天小声嘀咕了一句:“恶心人家是假,提出的条件才是你最真实的想法吧!”
“知我者,培姐也。”
正好车到了城隍庙,我轻轻拍了一把她的肩膀,让司机等一会,端着鱼缸跑进城隍庙,找到师父不爽的说:“师父,我们县发生什么风水草动的事情?应该都瞒不过您这位城隍吧!别人动了我家风水?您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你没问啊!这小鲤鱼好魄力啊,居然舍得废掉一身道行重来?小子,别说师父没提醒你,我估计这丫头是拿你在渡情劫,过了这一劫,她往后的路将一帆风顺。”
师父翘着二郎腿,抬头瞥了一眼水缸里的鲤鱼,低头就欣赏起了她好看的手指。
“管她是什么心态呢?反正她救了我一命,这个事儿我记下了。以小爷的运动神经,只有老子甩妹子的份,还没妹子舍得甩我呢!”
我嘿嘿贱笑的盯着鲤鱼,“就麻烦师父帮我照顾她一阵了。”
“善哉!善哉!”
师父宝相庄严的双手合十,答应帮我照顾小鲤鱼,我也放下了一桩心事,询问了一些修行上的事,哼着小曲就回到了车上。
徐家坝村后的大河,首位连着着洞庭湖,弯弯曲曲的全长有一百多公里,跨越了好几个镇。
我们赶到临镇,在镇上租了一条大渔船,就和徐培一起进入了湿地。
“天都快黑了,你不是让夏总晚上去城隍庙找你吗?”
徐培开着渔船,我站在她旁边望着一望无边的水面,指着布置八门进煞局其中一个穴眼的方向,让她把船往那边开着,船看了几分钟,我闲着无聊故意说:“还真别说夏总那身段还挺好看的,要不我们回去吧?”
没想到她真准备掉头回去,我说:“逗你玩呢!”
“呸,没大没小,我是你姐知道吗?”
她再次把船开正,我蹲到一边有意的嘀咕:“说的好像你没把我当弟弟一样。”
“懒得跟你个小鬼扯。”
徐培说不过我,专注的开着船,一路都没有再搭理我。
大概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我们到了八门进煞的一个穴眼附近,我见前面亮着好长一条灯,好奇的说:“难道还有人住在湿地了?”
“前面就是著名的筏排村,以前就是洞庭湖上的土匪,现在去洞庭湖里偷猎依然少不了他们的身影,你难道没听过?”
徐培惊讶的看过来,我摇了摇头说:“我还真没听过。”
船靠近筏排村,只见一艘艘渔船通过竹筏相互连在一起,渔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