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一番苦战后,月儿捧着秦风的脸问道:“说,你对她有无非分之想?”
“没...好吧,有一点!”
秦风本想否认,但在月儿的注视下,还是吐露实情。
月儿捏了捏秦风脸颊,嘻嘻道:“乖,想想就好!”
“月儿,其实你大可不必吃醋的,毕竟在我所在的世界,你还有好多个姐姐...”秦风无奈的说道,当然,他也理解月儿的想法。
所有人都是自私的,只想所爱之人只爱自己,秦风自己也不例外。
“我不听,我不听!”
秦月儿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使出了女人最擅长也最有用的招数——耍赖!
秦风啼笑皆非,这哪里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月儿姑娘,其实呀,所有女孩子都是一样的,在喜欢的人面前都是孩子。
“那便不听吧,困觉!”
秦风抱着她睡了,这次是真的睡了。
次日。
月儿醒来后在府中逛了一圈,忽而听见争吵声,走近一看竟是为了一件衣裳?
昨夜睡在府中的姬宁起了个大早,抢了婢女们的活,洗起了衣裳,并且只洗秦风的。
这下婢女们可不乐意了,凭什么,这是我们的权利啊!
她们都想好好表现,有朝一日被秦风看上,洗衣服这种活怎么能被其他女人抢去?
“凭什么?凭这个,够不够。”
姬宁将身份令牌取出,令牌上的“斩”字格外醒目,斩妖司,这可是一个能够先斩后奏的机构。
在教坊司被灌输了官人大一等思想的她们,见到这块令牌立刻便怂了。
这时,她们瞥见了赶来的月儿,连忙齐声问候道:“夫人!”
“姬宁姑娘,你不是身体不适吗?怎么还抢下人的活。”月儿笑着询问,笑容中却无半点笑意。
姬宁淡淡的说道:“身体不适,洗衣这点小活还是没问题的,就不牢夫人担心了。”
“我看姬小姐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如下午便搬出去?”
月儿皱着眉头,身为女子的本能,她感觉到了危机感,这女人要与自己抢男人!
这时,一个吊儿郎当的老男人,在家丁的带领下走进院子。
来人正是聂枭,秦风于下人吩咐过,聂枭无需通报便可进府。
“咳咳!”
聂枭见证了女人间没有硝烟的战争,尴尬的说道:“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聂提督?卑职见过聂提督!”
月儿见来了熟人,连忙问候,在以前她便是见过聂枭的。
聂枭点头感慨道:“姬宁,你能回来,实乃一大幸事!”
说实话,他根本不看好秦风能带回姬宁,诡秘之地那种地方能独善其身就不错了,秦风却真将姬宁给救回来了。
“这都是秦骠骑的功劳。”月儿会心一笑,她永远不会忘了,秦风在诡秘之地是如何为她舍生忘死的。
聂枭道:“不说这个了,秦风呢?”
“在屋里呢,我这便去喊他。”月儿正欲去喊秦风起床,聂枭摆手道:“不必,我随你一起去。”
屋内,
秦风仍在呼呼大睡,诡秘之地的战斗,加上回归路途颠簸,再加上昨夜苦战,种种原因结合导致他特别的困。
忽而感觉到有人凑近,秦风想也不想的便嘟着嘴凑了上去。
吧唧!
嗯,臭的?
秦风陡然睁眼,看到的是聂枭的糙脸,近在咫尺下脸上毛孔都是如此清晰。
两人同时靠后,默契的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呸!呸!呸!
秦风吐的嘴巴都干了,仍感觉不够,又灌了一大口茶水,漱口数次。
完了,我不干净了!
秦风苦着脸问道:“怎么是你?”
“我还想问呢,看你睡得那么死,心想是不是体内还残存了诡秘之地的脏东西,想凑近看得仔细一些。
好嘛!你直接就亲上来了!”聂枭也是摆着一张苦瓜脸,倒是旁边的月儿笑个不停,没想到见证了那么一出滑稽闹剧。
秦风轻叹一声道:“说吧,何事?”
“自己看吧。”
聂枭没好气的把一份密卷丢给秦风,秦风看完密卷上的情报,表情仍无些许变化。
“咦?你收到消息了?不应该啊。”
聂枭疑惑,秦风没理由比他,先收到斩妖司上头的消息啊。
然而,秦风的消息来源,并非斩妖司内部。
密卷上的情报,归根结底便是五个字:白莲教内乱!
秦风在猜测到北冥素,也就是纳兰碧身份时,就曾经想过那么一个问题,为何纳兰碧身为白莲教教主夫人,却孤身一人前来诡秘之地犯险。
即便白莲教主不陪同,好歹坛主、香主什么的也该有个十几个,要知道那护法在青翠山时都有那么大排场,教主夫人没理由一个人没有啊?
北冥素这个名字是假的,但她说的有一句话应该是真的,那便是要从诡秘之地寻找,能够让人死而复生的宝物。
可又是何人,能让教主夫人来探险寻宝?那个死去的护法?不可能!大概率便是白莲教主。
若是白莲教主真的死了...秦风再根据此条消息推测,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白莲教主死了,只是一直秘而不发,白莲教内乱,所以纳兰碧只身一人前去诡秘之地。
纳兰碧在白莲教的存在感是很低的,加上这世界女性地位低下,纳兰碧哪怕是留下来夺权,也未必争得过白莲教其他掌权者。
除此之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