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难道这些东西没用?”
秦月峥十分怀疑地看着江鸿远。
江鸿远敷衍地点头:“嗯,的确没啥使用,你赶紧地给人还回去,别让人发现端倪!”
秦月峥:“你画我呢?”
江鸿远冷笑:“老子有必要耍你?”
秦月峥闻言就扬着手中的几个包袱急眼道:“不是……我出卖了好些天的色(相)你就一句没用……江鸿远你别以为你现在是骁勇伯我就不敢……”江鸿远眯了眼,一丝危险从他的眸光中透了出来:“咋的?
想比划两招啊?
秦月峥这个时候想起了杜修竹的话顿时就怂了,他撇开眼道:“谁乐意跟你比划,你真是想得美!好了好了,我走了,再耽搁下去天都亮了!”
十一哥都打不过的人他还是算了吧。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事儿算是结束了,还赶在主子生辰这天结束就已经很不错了。
就是想着他在春风楼被恶心了好几天心里就难受,受这么大的罪到头来还寸功没有!!!好气喔!江鸿远回屋后林晚秋就说他:“你欺负秦月峥干什么?
他都够可怜的了。”
江鸿远撇了撇嘴:“那你让我怎么说?”
林晚秋:……是喔,复制的事情不能说出来,除了说没用还能说什么?
江鸿远指了指自己的唇:“你给老子委屈受,不亲满意了休想老子原谅你!”
林晚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道:“行吧,那你就继续委屈着,别原谅我。”
说完就缩进被窝里,把背脊对着他。
江鸿远笑了笑,他抬手搓了搓脸,然后俯身亲了亲林晚秋的后脑勺:“我去书房看这些信,你先睡。”
“嗯。”
林晚秋知道龙尾山的山匪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所以也没拦着他,只道:“别看通宵,看一会儿就回来睡。”
江鸿远应下,大手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腚,然后才转身去拿放在桌上的信件,又把屋里的等都吹灭了。
第二天早上林晚秋是在汉子的怀里醒来的,汉子搂着她的腰,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呼吸间喷薄的气息十分烫人。
她小心翼翼地拿开他的手,又往他怀里塞了个枕头,轻手轻脚的往外爬,结果却被汉子抓住脚裸给拖了回去。
汉子的大手放开脚裸后又攀上了她的腰,把她重新圈进怀里:“陪老子再睡会儿。”
林晚秋推他:“我还要练功呢!”
江鸿远道:“一会儿老子陪你练,就躺一刻钟!”
哼,一个枕头就想打发他,门儿都没有!林晚秋不挣扎了,一刻钟她还是能够接受的。
“那些东西都看完了?”
江鸿远点头道:“看完了。”
林晚秋又问:“有什么发现?”
江鸿远:“他们在找玉佩,但是没找老叟垂钓图。”
林晚秋觉得奇怪:“为什么没找老叟垂钓图?
不是说这张图能找到神策军的所在么?
如果没有这张图,光要玉佩有什么用?”
江鸿远摇头,片刻他又道:“也许舒雅的任务就是找玉佩,找图另有人在!”
林晚秋也觉得有这种可能。
她想了想又道:“龙尾山的山匪为什么会知道玉佩和老叟垂钓图的事儿?
这种事情不是很隐秘只有皇室的人才知晓么?”
“不清楚啊,所以咱们还得查。”
江鸿远道,“所以龙尾山弄的山匪聚会……是不是也是为了玉佩?
如果是的话,仇皎月这个女人就没有跟老子说实话!”
“在仇皎月不怎么离身的东西上做点儿手脚,龙尾山的山匪聚会不可能一直不开,只要他们再开聚会咱们就能摸出龙尾山老巢的位置,或许还能知道些他们开会具体是些什么事儿。”
“那你跟我去一趟清风寨?”
要怎么动手脚这事儿得林晚秋亲自来。
林晚秋点头,她还没去过土匪窝呢,也想去看看。
“对了,那个村长找舒雅说了什么?
秦月峥打听出来没有?”
“是去打听周二能的。”
江鸿远道:“不过秦月峥去晚了,并没有探听到他跟舒雅说了些什么。”
“没关系,我们只要知道他们在找玉佩就行了。
嗯,这件事还能问问杜修竹,他当初也奉命找过那副画。”
因此还灭了漕帮当时的帮主满门。
“对了,今天晚上杜修竹要过来吃饭。”
林晚秋跟江鸿远说。
江鸿远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你的生辰,他过来做啥?”
想挨揍么?
林晚秋道:“是我邀请他的,难得他在这附近。”
具体杜修竹在什么位置她是不知道的,就知道皇帝让他在这附近办事儿。
“老子不高兴了。”
江鸿远松开林晚秋,转身背对着她。
林晚秋还有的话就不好再说出来火上浇油了,她本想告诉江鸿远说她认了杜修竹当哥哥。
可汉子却忽然闹起了别扭。
“别生气了,明年的生辰我跟你两个人单独过,谁都不叫,今年就算了,反正鸿博和鸿宁,姚老先生夫妻两个和褚老神医都要来,他们都来也不少杜修竹一个位置不是。”
林晚秋伸手搂着江鸿远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脊上轻轻缓缓地说道。
江鸿远想了想,好像也是,就算杜修竹不来还是有那么多碍眼的人跟着掺和。
“你知道的,我以前很孤独的,在跟你之前,几乎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