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畇一听这话,他灿烂一笑,透着阳光般光明媚,“君澜,这一切都要谢谢你,要不是因为你的出现,在祭台上的时候,我有可能就做出无法挽回的错误了。
现在回头想一想,我一点都不后悔当时的决定。”
林子熠道:“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做得很好,这样你可以活得问心无愧,好了,来看过你之后我就要回去了。”
林子熠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只有那眼底的笑意里,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
兆畇起身道:“你这就要走了吗?
我还想跟你一起去看一看我父亲。”
林子熠一听,瑟缩了一下,一脸防备的看着兆畇,“别,别去了,我母亲不在家,我们也打不开我母亲的封印。”
他才不想跟着他一起去钻地道呢?
一进去就让他无法呼吸。
兆畇道:“我带你走地道,是朋友的话,你必须跟着我一起去,我回到这里了,必须去和他说一声。”
林子熠一听,一脸“兆畇你是不是傻了的”表情,连城他听得到吗?
“我估计你父亲他听不到你说的话。”
林子熠道,压根就不想跟着他一起去。
兆畇一脸坚定地道:“不管他能不能听得到,我都要告诉他一声。”
“哥,我与你一起去。”
冰悦出现在园中的小道上,含笑的看着他们两人。
林子熠一脸苦相,怎么又来一个凑热闹的?
“好啊,冰儿,我们从来没有一起去过,这一次我们就一起去吧。”
兆畇看着弟弟笑了笑。
“君澜,我们走吧!”
林子熠认命的跟着他们兄弟二人走,也认命的跟着他们兄弟二人钻入地道,一路来到了连城的陵墓里。
一进入陵墓里,林子熠就发现了陵墓里奇怪的变化,他蹙眉问:“冰悦,兆畇,你们有没有发现这里面的气息有些不一样。”
兆畇看了一眼豪华的陵墓,虽然还是以前的样子,但是真的有些不一样。
“煞气。”
林子熠激动地说,“是煞气少了。”
林子熠说完,快速地看向连城的棺椁。
赫然之间,他瞪大眼睛,在他看向连城的时候,连城也忽然睁开眼眸。
“额……”林子熠吓了一大跳,这太恐怖了,连城居然醒了。
兆畇道:“君澜,你怎么了?”
林子熠颤抖着手指了指棺椁,“兆畇,你再确认一下,你老爹好像醒过来了。”
“什么?”
兆畇和冰悦快速地跑过去。
低头一看,果然,看到棺椁里的父亲睁着眼睛。
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
而同一时间,坐在长生河里的林云夕,赫然睁开眼眸,低声道:“连城醒了。”
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之后,一抹灵识,自她的体内飞了出来,朝着冥山的方向而去。
“父亲。”
兆畇看着连城,无比的激动。
冰悦也无比的激动,他一直在等着父亲醒过来,现在终于等到了。
林子熠一看这兄弟二人激动的表情,这下真的能确定,连城真的事情过来了。
林子熠走过去,看着连城,静静的躺着,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
兆畇道:“君澜,这是你母亲的封印,你可以打开吗?”
林子熠微微摇头,道:“兆畇,你先不要着急,连城醒过来,我母亲会第一个知道,你先等一下,我母亲应该很快就会过来。”
兆畇道:“你为什么直呼我父亲的名讳?”
林子熠勉强一笑,笑容僵硬而短暂,一脸的理直气壮:“我五岁的时候就这样叫他了,改不过来了,你老爹也不天天追在我后面叫我臭小子吗?”
“可他始终是长辈。”
兆畇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叫他的名字,我叫他冥君不就可以了吗?”
林子熠一脸不开心,连城这个名字,好记又好叫,他嘴上早已经习惯了。
“连城。”
林云夕奔到棺椁旁。
“啊…娘亲,宝宝想你了。”
林子熠撒娇的朝着林云夕抱去。
兆畇和冰悦一看,兄弟二人同时抽了一下嘴角,没想到林子熠会这样孩子气。
然,下一刻,林子熠抱了一个空。
“啊…”他一脸失望又委屈的看着娘亲。
林云夕一脸无奈地说看着儿子,笑道:“熠儿,娘亲现在是灵识,你碰不到娘亲的。”
林子熠有些酸酸地说:“即使是这样,娘亲你也不应该就这样丢下我爹爹,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看连城呀?”
林云夕瞪了一眼他,怎么感觉儿子这表情比她夫君还酸呢?
“咚咚…”棺椁里传来的声响。
连城在见到林云夕以后,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林云夕看过去,解了棺盖上的封印,把棺盖打开。
“夕夕呀,我这是怎么了?”
连城疑惑地看着水晶棺椁,他怎么睡在棺材里了?
林云夕一听这句话,有些懵了。
她道:“连城,你终于醒了。”
连城目光疑惑又无辜的看着他:“夕夕,我记得我昨日还给你抓了一只飞天兔,怎么一觉醒来,我怎么睡在棺材里啊?”
“啊…”林云夕一愣,昨日被她抓了一只飞天兔。
她又惊讶地问:“连城,你记得今天是哪年哪月吗?”
连城道:“夕夕,你糊涂了,今日是三五二四年三月呀。”
林子熠掰着了手指算了算了,“娘亲,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