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修？”听到这里，杨凡忍不住皱了邹眉头，沉默良久之后才语气沉重地问道：“老头子，说实话，你是不是上三门下五家的哪个修炼者，跟世俗界女人的私生子？！”
“小兔崽子你他娘的想什么呢？”电话那边的老头子被杨凡气的暴跳如雷：“什么私生子，老子可是出身上三门中混沌门的正统修炼者！”
“那你为什么又说我们是野修呢？”杨凡更加不解。
“那是因为一些缘故，我脱离了混沌门……”老头子叹了一口气道：“师门不肯承认我，自然变成了野修，而你小子打小就跟着我修炼，当然也是野修了。说起来你运气也是好的没话说，被人丢在雪地里正好被我捡到了，不仅没死，还能修炼上正统的混沌功法。可是你个小白眼狼……”
“先别扯到我，你刚刚说到哪里了，继续继续。”杨凡一听老头子的语气不太对，似乎又要开始数落自己了，赶忙打了个哈哈道。
“哦，我说道上三门，下五家和野修了吧？”老头子这才发觉自己跑题了，有点尴尬地咳嗽一声，接着说道：“修炼界是在古代便已经诞生了的，也经历过极度辉煌鼎盛的时期，但后来就渐渐衰败了下去。百年之前，修炼界上三门下五家的各位顶级大佬为了防止修炼者破坏世俗界的平衡，便共同制定了一条规则，那就是修炼者不能在世俗界里厮混行走。”
“但是最近几年里，随着三门五家掌权人的逐渐更迭，老一辈制定的条约也渐渐失去了约束效果，许多三门五家的修炼者都开始进入世俗界了……”老头子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世道变了吧。”
“修炼者和普通人的差距我想你也感受到了，那根本就是大象和蝼蚁的区别！所以一旦修炼者进入世俗界中，这个世界一定会逐渐乱套。”老头子的语气很凝重。
听到这里，杨凡基本上已经对修炼界的事情一知半解了。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老头子，那修炼者们有没有具体的修炼体系？比如说现在那些网络小说里面写的金丹啊，筑基啊，元婴啊之类的？”
“你说的那些都是网络写手们捏造出来的，不过我们这个修炼界，还的确有一套修炼体系，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老头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之后才缓缓说道：“这个体系当中，大阶段分为三段，分别是后天、先天以及……神。”
“而这当中的后天和先天，又分为初入后天，后天小成，后天大成，后天极限，先天亦是如此划分。至于‘神’的境界，当今世上，无一人登临！”
“‘神’……好霸气的称号！”杨凡听得两眼直放光，赶忙问道：“那我现在是什么等级？你又是哪一阶段的高手？”
“你？在你没有修炼混沌功法下篇之前，充其量也就是个后天大成的战五渣而已。至于我嘛……不告诉你。”老头子嘿嘿一笑。
杨凡以前对于修炼这件事情的概念一直都很模糊，直到现在听了老头子的一席话之后方才有了清晰的认知。他原本以为，自己凭借混元真气这种bug的存在，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巅峰的武力了，但现在才知道，以前的自己只是井底之蛙而已！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杨凡终于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你今天遇到的那个太极门的弟子，应该是后天极限的境界，所以你才打不过他。太极门的功法为九转太极功，他们讲究柔之极致，以柔克刚，身体既可以柔若无骨，也可以刚猛霸烈，让人防不胜防，很是诡异。所以太极门修炼者的防御很强，在修炼界中被誉为是‘绝对防御’！”
老头子款款而谈：“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你根本打不到他了吧？”
杨凡无语凝噎。“绝对防御”，想想还的确如此，因为你根本打不到他，拿什么破太极门修炼者的防御？两人差了一个小境界，而且对方还有绝对防御，也难怪自己打不过了……这样一想，杨凡本来有些失落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那老头子，绝对防御总不可能是无解的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太极门的修炼者不就无敌了，其他人还混个屁啊！”杨凡苦着脸问道。
“绝对防御只是一个叫法而已，要想破除他们的防御，还是有很多办法的，其中最为直接的一种，就是用最简单粗暴的强悍力量，强行打破太极门修炼者的防御，让他避无可避！”老头子缓缓说道。
“那你能不能教给我？”杨凡嘿嘿一笑，试探性地问道。
“我给你寄的混沌功法下篇估计也快到了，里面除了修炼功法之外，我还给了你一些武技秘籍，克制太极门的方法就在其中，到时候自己找。”老头子没好气的说道。
被他这么一说，杨凡不禁更加期待起混沌功法下篇来了！
“对了老头子，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杨凡忽然响起了自己在那度假山庄后山发现的神秘石乳，就想问问老头子知不知道。
老头子没好气道：“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多问题啊，跟个娘们儿似的？！有屁快放，隔壁李大婶还叫我去打麻将呢，三缺一！”
杨凡在心中暗暗鄙视老头子，嘴上却赶忙把发现了神秘石乳的事情告诉了老头子。
“石乳？喝一滴就可以恢复你的全部混元真气？！”听了杨凡的话，老头子似乎异常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你没诓我吧？”
“没有，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