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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口一个我叶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叶家的哪位主子在说话。不过你是主子还是奴才这与我无关,只要叶家认,你就是做个当家主母也是你自己的造化。但我身为白家嫡女,有件事却是要弄清楚了。”
她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了柳絮同叶娇美的面前,“说白家是靠叶家在养,说我们白家人花着你叶家的银子,这个事儿我却是闻所未闻。但有一件事情我却是听说了的,今儿既提起,便借着这百花会一并与你们说上一说。”
白鹤染说着这话时,冲着一小姐点头示意,“打扰大家的雅兴了,为表歉意,今日为我这三妹妹出头说了话的,回却之后我每人送一个同样的荷包为礼,算是谢今日相助之恩。”
这话一出,那郑院首的女儿首先就高兴起来,“真有如此好事,那玉琳就谢谢公主了,要知道这荷包的配法实在是妙,今后带着这样的荷包走到哪里都不怕。”
其它人也跟着高兴起来,纷纷谢过白鹤染。
眼瞅着之前跟孔曼蓉在一处的那几位也跟着行礼,白蓁蓁立即伸手指过去:“你,你,还有你,你们跟着凑什么热闹?我姐说只给为我三姐姐说话的,可没你们几个的份儿。别挤兑人的时候一蹦三高,回过头来还要占便宜拿好处,好事都让你们占了呢?”
那几位也是有点不好意思,什么话都没说,又往后退了几步。关键不是不想开口辩驳,实在是脸太痒,有几处都被抓破了。
白鹤染又笑了笑,又对向叶娇美。她是不屑同柳絮说话的,一个下人,她没必要自降身价。于是只对叶娇美道:“你们家的人说我白府吃用叶家,什么都靠着叶家,说我们都是白眼狼。本公主对此却有不同看法,包括这个银子的花用,更是知道一些。自我从洛城回京之后,家里帐目也验过几次,所有帐目均显示是你们叶家之女、也就是我白府的二夫人如耗子搬家一样,将白家的银钱源源不断地送往叶家……”
她顿了顿,又看向郭天香,“还有郭家。当然,还有宫里的太后娘娘。这些银钱除了红府孝敬过来的之外,竟有许多还是我那早逝的母亲留下来的嫁妆,也都被你们叶家人花用一空,甚至还往她的前夫段家送了好多。对此,本公主十分不解。”
白蓁蓁也跟着道:“没错,就是现在,叶家的庶女成了我国公府的三夫人,不但没有为国公府带了一两银子,反而还要靠我外祖红家养着这个家。我也一直觉得没有这个道理,哪有小妾的娘家管吃用的?可见当家主母是有多不作为。”
白鹤染接着道:“不过没关系,今儿你们叶家主动挑了这个事,那么我也不能让你们白挑,这些混乱了多年的钱财官司也是该打一打了。便这样,百花会后,我这边会理好账目,这些年叶家一共从白家搬走多少银子,郭家又搬走多少,还有德镇的段家还搬走多少,我一笔一笔都给你们列举出来。该还的还了,还吐的吐出来,还有我母亲的娘妆,吃进去多少就给我吐了来多少,少一文,我都跟你们叶家不死不休。文国公府也不能养着你们这些白眼狼,非但不知恩图报,还蓄意陷害我国公府的孩子,这也是罪,我们回头是要靠官的。”
她说着话,转过身看向白燕语,“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白燕语赶紧道:“听到了,请二姐姐放心,待百花会结束之后我必会去府衙门口击鼓鸣冤,状告叶家小姐叶娇美蓄意陷害,请府尹大人为我等小民作主!”
白鹤染满意地点了头,“那便这样吧,咱们也别再耽搁大家赏花,回头该告状的告状,该清算的清算,叶家偷了国公府那么多银子,也是时候该还了。”
此时的叶娇美已经不只是气愤,而是带着害怕了。她只是叶家二房的嫡女,可府里当家的却是大房,也就是她的大伯一家。叶家花了白花多少银子她不知道具体的数目,但前阵子却听到父亲亲口说起过,说如今国公府不比从前了,小叶氏虽当家却不能做主,银子再也不能往出头,他们这头花用也得算计着些,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没有章法。
看来白鹤染说的是对的,这事儿真要闹上去叶家理亏。
眼瞅着叶娇美坐在那里不吱声,都不哼哼着喊疼了,柳絮心里也没底,知道小姐这是生气了,也知道这个祸是自己惹出来的。她想办法为自己开脱,于是小声劝慰:“小姐放心,她们没有证据,且就算有证据又如何?亲戚之间还不能孝敬吗?”
叶娇美听这话到也是有几分道理,心下安了几分。可这还没等大安呢,白鹤染的声音就又传了来:“你怎么知道没有证据呢?大叶氏掏走的每一笔银子可都记着暗帐呢!至于是不是亲威之间的孝敬,这也好分辩。孝敬是好事,是光明正大的,暗地里动的手脚却为偷。何况东秦有制,继室不得取用先夫人嫁妆,若是将先夫人嫁妆在未经其子女许可的情况下送往继室母族,即为盗!此事一经查明,叶家不但要退回所有不义之财,还要受东秦律法的制裁。”
她说到这儿,又问白蓁蓁:“这个制裁是怎么个制裁法?律法里怎么说的?”
白蓁蓁因为一直在办着阎王殿审帐目,所以对于律法方面九皇子也对她进行了突击培训。好在这丫头记性好,条条框框讲上一遍再通读一遍,基本也就能默下来了。
此时听白鹤染问了,赶紧清了清嗓道:“东秦有律,凡继室、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