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章丘白说明了厉害关系,松柏反而有些没有在意,让他心里多少有些不悦。
突然这门口“嗖”的一声传来,只见一道黑影闪身而过,松柏遂既站起身来,朝着这门外追去。
松柏行到这院落当中,只见这墙角之上,一只肥硕的黑猫摇晃几下尾巴,“喵喵”几声之后翻墙而去。
“大人!这就是普通人家的一只猫,应该跟这命案没有关系吧?”章丘白行到松柏身后,捋着胡须笑着言道。
“先看看吧!这谁是凶手还未知之数,况且这昨晚我翻墙而上,这只黑猫也同时出现,频频出现在命案之地,是巧合还是什么?现在很难下断语啊!”松柏看着这黑猫翻墙而去,突然想起这穷酸秀才说的那句话,遂既一个飞身跃起,朝着这墙上飞去。
松柏站立在围墙之上,只见这黑猫摇晃着尾巴,一阵鸣叫着左观右望,朝着隔壁家的屋门口而去。
“嘎吱”一声传来,只见这门扇打开一条缝,黑猫进去之后,这门扇复又关闭了起来。
松柏从围墙上飞身下来,来到这窗户边上,只见这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将一条小鱼放落这地上的碗中而去。
“吃吧吃吧!也真是辛苦你了,这老文头隐姓埋名几十年,突然这么暴毙而亡,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终啊!实在让人大快人心啊!”这老人转身过来,坐低在自家的炕头之上。
松柏赶紧闪身一旁,慢慢探出头来,朝着这窗户里面望去,只见这老人家头发灰白,左边眉宇之处有一条长长的疤痕,深深凹陷进去几分,着实让人有些害怕是也!
待到这黑猫吃完碗中的小鱼,老头咳嗽两声挥手言道:“去吧去吧!等你回来之时,我这水缸中的鱼儿,可以尽数赏给你吃。”
看着这黑猫从里屋出来,松柏一个飞身跃起,朝着这房顶飞落而去,,弯腰蹲身下来,朝着这屋檐下放眼望去。
只见这黑猫不停地回头望去,行到这院落当中,遂既“喵喵”两声,直接飞窜上屋顶而去。
松柏猫着腰身跟在这黑猫身后,只见这黑猫左观右望一番,顿时消失在屋檐之上。
松柏行到这房顶之上,只见这下面是一个四合院,院内几间门扇都关门闭户,始终却不见这有人行走的踪迹。
这黑猫“嗖”的一下窜上窗台,用脚踢下这窗户,只见其自然向外打开而来,待这黑影闪进而去,窗户又关闭了起来。
松柏飞身跃下这屋檐,飘落在大院之内,只见其弯腰行到这窗户之下,慢慢抬头向里面望去。
松柏用食指沾上口水,将白色窗纸捅破,只见这屋内的情景,顿时一阵的吃惊。
原来这屋内坐满了人,从年纪上看来,应该都是些上了岁数的老人家,这大伙都去围观凶案现场,唯独这满屋的老人闷不做声。
只见这黑猫行到炕头之上,为首的老人将其抱在怀里,一番**抚摸之后,又将其放落了下去。
只见这老人转身过去,低下头来仿佛在看什么一般,一会儿以后又转身了过来。
“今日把大家请到这里来,一来咱们兄弟有些时日未见,大家喝喝酒叙叙旧,二来就是这文老大的事了,想必当年之事,大家还记忆犹新,具体这些东西有没有在他的手里,恐怕就要水落石出了,”这为首的老头挥着右手,将一张信纸展示在众人的面前。
“二哥!我们都是直肠子,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当年老大私吞了所有的东西,我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因为大家都没有真凭实据,既然你手中有证据,就直接告诉我们吧!”这独眼中年汉子,站起身来高声言道。
“别急别急嘛!老九就是性子太急,想当年你才十**岁,本来以为这次得手之后,可以回乡下娶妻生子,却不料伤了眼睛,还隐姓埋名下来,二哥亏欠你的,改日定当通通补偿于你。”这被称二哥的老人,挥手对这独眼中年男子言道。
“其实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兄弟心中有数,只是碍于文老大的面子,不想把这脸皮撕破,现如今他已经驾鹤西游而去,那这些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也是时候拿回来了。”这旁边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婆,咳嗽两声站起身来言道。
“七妹啊!不要着急嘛!既然今日把大家召集一起,自然就是要找出这些东西,当年咱们九位兄弟姐妹赴汤蹈火,最后终于得手,后来被官兵追杀围剿,大伙掩护老大突围,这东西却不见了,文老大说是被官兵追的紧,藏匿了起来独自脱逃而去,但是我们前去寻找几次,都不见这东西的踪迹,这东西到底在哪里?又有谁知道呢?”这被称二哥的老头,捋着胡须望着众人言道。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最后众说纷纭之后,基本上把这最后的线索,都聚焦到刘翠花的身上。
松柏蹲在窗户下面,突然一道黑影旁边窜来,在他脸上一顿乱挠,留下来一道血痕。
“谁在外面?赶紧出去瞧瞧!我阴山九鬼向来都是踩别人的地盘,想不到今日还有人过来偷听我们的谈话,给我抓住活口,我倒是想看看何方神圣?”这二哥一挥右手,众人手持着兵器出门而来。
这门前院落中央,早就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那被飞踢而出的大黑猫,在角落里伸着四肢,脖子一歪倒头了下去。
“可恶!现在已经有人知道了我们的秘密,今晚咱们就下手,大家按照我吩咐的做吧!”这二哥望着这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