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边突然开口,声音不大,但却让周围的这些女孩以及跑来“撩妹”的几个男人听得清清楚楚。
文哥。首先白木边可以肯定,真正道上的,有名号的混子里面没有文哥这号人物,如今突然听到有人提起,也是很惊奇,要知道这个人他白木边可是找了很久都未果的。
“嘿,怂货,你刚才说什么?老子没听见!”
这就属于是在踩呼人了,明明听清楚了,故意这么一说,就是要拿白木边这个从刚才一直“怂着”的人架自己的势。特别是在喝了酒,以及面对几个妹子且自己又被体内的荷尔蒙弄到头晕的时候,更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展现自己的强大。
可惜,白木边不喜欢反复的问问题,他更喜欢的是直接的手段。
起身,伸手,对方叫嚣的那人便被白木边捏住了脖子。然后叫嚣的人立马被恐怖的窒息感弄得脸色惊惶,跪倒在地上,双手疯狂的想要掰开白木边的手,却发现那双捏住他脖子的手如铁铸的一般根本掰不开分毫。
“嘿!你干什么!”
余下的三个男人过来帮忙,两个被白木边拍了酒瓶子,倒在地上晕迷过去,还有一个吓得连滚带爬回到了自己的那一群人当中。
事情变化太快,几个拼桌的女孩除了尖叫就是一片愣神。等反应过来之后,其中两个有些经验的连忙让她们赶紧走,顺道告诉白木边说:你惹上事儿了,那可是文哥,一个狠人,你还是赶紧走吧。
可想走也是来不及了。几个女人刚刚起身,还未从卡座里出来就被跑来的一群人堵在了里面。
“文哥,就是他!”来的人便是刚才唯一跑掉了那个男人,另外三个已经全都晕倒在了白木边的脚边。此时跑掉的那人已经搬来了救兵。为首的是一个一个个子不高,留着长发,左耳耳钉,身材壮实的男人。
即便夜店里的灯光很暗,但这个长发矮壮的男人瞬间就和白木边记忆中一段外来的悲惨片段中的执念模样重合在了一起。甚至于白木边此时感受到了一种没来由的愤怒开始从自己的身体里冒出来。
“好胆子啊!连老子的兄弟都敢打?不想活了是吧!”这文哥来了之后仔细分辨了一下白木边的模样,虽然觉得有些似乎在哪里见过,可又觉得面生,心里暗道应该不是什么硬茬子,不然自己不可能记不住。于是颇有气势的便是一声喝问。身后跟来的几人也是各个啤酒瓶在手,一副“你要是敢顶嘴,老子们就给你开瓢”的架势。
“你不认得我了?”白木边朝“文哥”开口笑道。
“你特么谁啊?跟老子认识?艹,干他!”
文哥现在是架起了势,哪里会就这么三言两语的算了?身后的六个人各自拿着酒瓶就朝着白木边冲了上去。
然后?没有然后,一个已经达到了炼气境中期的修士,和几个连武者都远远谈不上的普通人打架?这比成年人欺负婴儿都过分,等同于用脚在踩几只小蚂蚁。
根本没谁看清楚白木边的动作,六个冲上来的汉子就全倒在了地上、桌上,没死,都晕了过去。
“你,你,你特么的给老子等着!”
唯一没有被揍的自然就是文哥,叫嚣着。要是换在别的地方,这么多人都被揍翻了,文哥是绝对二话不说扭头就跑的。可这里不是“别的地方”,这里是辉煌不夜城啊!他可是有人在这里罩他的。
刚想扭身去叫人,脖子一紧便被揪住了。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你,你别嚣张啊!这里是豹子哥看的场子,你敢乱来的话一定被分尸的!”
白木边不语。这文哥看来是真把他给忘了。又或许现在他的模样和以前变化太大认不出了?也有可能啊。
正当白木边准备换个地方好好和这文哥聊聊的时候,看热闹的人群被分开了,几个一身短打,壮硕横肉的大汉走了过来。
“豹子哥!是我啊,我是文兵啊!您救救我,这王八蛋闹事儿打人了!”
豹子,外号,以前就是杨珅的手下,后来被毛老三收编,继续在辉煌不夜城里当打手头头,负责清理那些酒后闹事的客人。
“文兵?你特么的怎回事?嘿,你,赶紧放人,跟我去后面保卫室说清楚。马德,也不看看这是哪儿,敢跑这儿闹事。”不想问清楚,文兵他认识,一个闲散的混子,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有些络了一群游手好闲的人跟着他,算是闲散混子里比较有脸面的一个。另外一人嘛,看起来能打,但黑漆漆的也认不清楚,弄到后面去再说。
白木边耸了耸肩,看着那豹子哥,笑道:“毛老三来了吧?”
毛老三很少到这边来,但今天确实早早就到了,豹子哥一听这话,心里一变,暗道莫非是哪路老大?或者是毛老大的客人?
“您是?”
“走吧,待在这里耽误生意,带我去找毛老三。对了,这位“文哥”看紧了,带着一起,别让他跑掉。”一边说,白木边一边就起身,将文哥扔到了豹子的脚下。
这口气好大啊。豹子也压着火气,叫人带上已经脸色大变的文哥一起越过玩乐的人群,朝着场子后面的办公区域走去。
一离开灯光灰暗的地方,走在白木边身边的豹子一下瞪圆了眼珠子,啪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着结结巴巴:“白,白先生!豹,豹子,给您请安了!刚才有眼无珠没认出您来,您,您从宽发落,从宽发落......”说这话,脑袋都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