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陌子鸣及时赶了了回来。
一看情形不对,当即大吼一声:“住手!你们什么人?”
听到喝声,麻五终于暂且停手,弯腰跃下马车。
“你就是马车的主人?”
“没错!”
“不好意思,你儿子把老子给咬伤了……”
麻五亮出印着牙印的手背晃了晃。
二溜子配合默契,冷哼道:“识相的就乖乖赔十两银子,不然休想离开半步。”
陌子鸣没有应声,而是飞快地走到马车边看了看。
“相公,这两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嗯,知道。”
陌子鸣阴沉着脸应了一声,随之冲着麻五二人道:“二位朋友哪条道上的?”
“小子,少在这里套近乎,赶紧赔银子。”
“对,别管老子们是什么道……”
陌子鸣冷声道:“如果我说不赔呢?”
“不赔?那就休怪老子们不客气!”
一言不合,麻五二人当即气势汹汹动手。
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陌子鸣本不想惹事,但对方着实太过嚣张跋扈,总不能忍气吞声乖乖掏银子吧?
何况,真要给了银子,保不准对方还要得步进尺。
“啪、啪~”
场中突然响起两声清脆的响声。
随之便见麻五二人仿佛陀螺一般转了几圈,随之双双倒地。
为防被人看出来历,陌子鸣没有动用任何招式,故而抬手扇了对方两个大耳巴子。
直扇得那两个家伙血沫飞溅,半边脸肿起老高。
这下,麻五与二溜子方才明白踢到铁板了……
“今日且饶过你二人,再敢纠缠不放,当心狗命!”
陌子鸣扔下一句狠话,随之跳上马车,调转方向扬尘而去。
行了十几里,太阳开始落山。
眼见前面一片连绵起伏的山野,陌子鸣决定找个地方歇息,明日再赶路。
又前行了一段,前面出现了一个小树林,林边还有一条小溪。
“好了,咱们就在这里过夜。”
陌子鸣停下马车,偏头说了一句。
“太好了,终于可以下来玩了。”
张无忌在马车上闷了一天,早就憋坏了,故而一脸激动地窜了出来。
“无忌,慢些,当心摔着。”
殷素素也跟着走了出来,一脸爱怜地冲着儿子吩咐。
“知道啦娘亲……我先嘘嘘。”
说话间,张无忌一溜烟跑到附近的一棵树后放水。
“相公,我去洗把脸……”
“嗯,我去放马。”
陌子鸣上前解开缰绳,牵着马走到河滩让它喝水吃草。
等到马儿吃饱喝足了,陌子鸣又搭了一小堆火,拿出一些肉干和包子出来当作一家子的晚餐。
天色黑尽后,殷素素将儿子带上马车哄睡着后,又下来依偎在丈夫身边。
“翠山,如若挺过这次难关,你有什么打算?是留在武当还是回冰火岛?”
“你的意思呢?”
“我无所谓,你在哪,我就在哪。”
听到这话,陌子鸣配合地将殷素素搂到怀中,柔声道:“素素,要不我们就留在武当吧。”
“可是,你的那些师兄弟会不会说闲话?”
“不用理会他们说什么,师父并非一个顽固不化的人,我们留下来他老人家一定很高兴。”
“嗯,我听你的……”
正当二人柔情绵绵时,突然间,陌子鸣抬了抬手:“好像有人!”
“嗯?”
闻言,殷素素不由屏息环顾四周。
“呵呵,看你们能飞到天上去!”
黑夜中,三道影突然走了过来。
看清对方的相貌之后,殷素素不由暗自皱眉。
其中两个正是之前发生过冲突的麻五与二溜子。
另外一个则是一个年约三十,孔武有力的汉子,肩上还扛着一把鬼头大刀。
此人名叫旺财,天生力气大,故而喜欢用沉甸甸的重刀。
对敌时,凭借刀的重量与自身的爆发力,倒也打败了不少对手,在百里方圆内也算小有名气。
麻五与二溜子算得上是他的小弟。
二人吃了个大亏之后,便去找旺财游说了一番,说马车上的女人如何如何漂亮,看样子还带了不少金银珠宝云云。
旺财本身就是一个贪财又贪色之人,哪里听得这些?
于是一路循踪追了下来,没想到还真给追上了。
走的近了,旺财瞪眼一瞅:哟,那两家伙还真没说谎,真是个水灵灵的美人儿。
留下马车和你身边的女人自己滚,梁子就此揭过。
否则,老子便让你人财两空,作个无头鬼。”
“相公……”
一听此番话,殷素素杀机顿生,不由瞟向丈夫。
“娘子,你去马车上陪着儿子,这事我来处理。”
“那……那你小心一些。”
表面上听起来她似乎在担心丈夫。
其实,陌子鸣心里很清楚殷素素所说的小心是什么意思。
他当然不会傻的去用武当派的招式,那样很容易让人看端倪,继而猜破他的行踪。
听到夫妻二人的对话,旺财不由眯了眯眼:“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跟老子过几招不成?”
陌子鸣从马车边抽出一把刀,眼看着殷素素上了马车,这才走到林边淡淡道:
“别瞎比比了,你们三个一起上。”
“狂妄小子,竟敢口出狂言,吃老子一刀!”
旺财恶狠狠挥舞着鬼头刀,身形一跃,凌空重重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