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拨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香菇,篮瘦!
被人当着属下的面指着鼻子说自己不够资格作为别人对手,这以后还让他怎么在下属面前抬起头?当然,这个前提是他还.info
看着林星冷峻的目光,土拨心中开始隐隐担心:这闻仲该不会真的就像把自己格杀吧?说真话,就算真的把他杀了,整个蛮营之中还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包括展慕白那样的修士都跪了,更何况这一群凡夫俗子。
想到此处土拨气势一泄,心中隐隐有些害怕,大敌当前手下竟然无人能护得他的周全,这让他堂堂蛮族王子情何以堪?
“你想干什么?”连土拨自己都能感觉的出自己的声音在打颤,更何况那些旁观的将领,情知王子是怯了一个个摇头叹息。
“两个条件!回去告诉拨托,向朝廷写下降书顺表,亲自前往大邑请罪。第二,你留在王城作为人质,拨托再敢有不轨之心,直接先那你祭旗。”
“呵呵哈哈……”听到林星的条件,一直站在那里默不作声的萨满突然笑道:“太师大人有点强人所难吧?只不过一两场的战役,十几万的损失我南蛮七国担得起。倒是朝廷之中,连征讨东夷都要找四镇诸侯借兵,想来是无兵可用了吧?”
文丁在位之时,连番用兵征讨西戎,到最后却被季历捡了便宜,军队得不到兵源补充,确实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动用的兵力。
尽管他说的是事实,林星那里会承认,冷道:“本座不是再和你们商量,而是再命令你们!不服来战!别说十几万人马,就算只有几万人马,本座照样扫平尔等。”
行,你就吹吧!虽然蛮族众将心中不以为然,却没有一个人出言反对,势比人强就算在座的都加一块也不是人家对手,更何况刚刚战败,还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来反对。
“三天!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若是得不到满意的答复,朝廷大军挥师南下,后果你们应该清楚!”
三天的时间江北的大军应该能如数渡江,正好是一个缓冲的时间,就算蛮王不答应,这几天时间之内蛮军也不会轻举妄动。林星说的厉害,其实还是缓兵之计,省的这些人老是整一些幺蛾子。
林星走了以后,帅帐内的众人都是长出一口气,这闻仲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在他的面前这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不过既然说了三天时间,想必在这三天时间之内商军不会出兵来攻打他们,正好借此机会休整一下,也好趁机把情况汇报给各自的国主,是和是战都要拿出相应的对策。
还要把其余据点的兵力都召集到此处,商军都从夏口过江了,再守在别处还有什么用?干脆都集合一处,做两手准备。能和就和,不和就打,人多了不是坏事,至少在面对闻仲的时候多少有点底气。
第二天一大早,土拨王子就在萨满巫师陪同之下快马加鞭的赶去庸州。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要向蛮王汇报,虽然只有三天的缓冲期,却足够用来调兵遣将。他们相信,睿智的蛮王能拿出绝妙的主意来对付商军,闻仲即便强势在蛮王的光辉之下也只能瑟瑟发抖……至于佳梦关一事,被他们选择性的忘记了!
庸州是庸蛮都城,庸蛮乃蛮族七国之一,隶下只有区区三州之地,声势却稳居七国之首。这跟国土大小无关,和人口多少无关,关键这里是拨托的故乡。拨托在于南蛮,就如同林星在于军中,形象早已经被神化,不能以常理来衡量。
接到土拨的飞鸽传书,拨托急招手下谋士商议对策。与会者不仅仅有庸蛮百官,还有其他六国使者,更有西伯候姬昌所差遣西岐特使。
有人就问了,既然已经飞鸽传书,土拨和萨满为什么还要亲自赶回来呢?子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说白了就是怕了,拿这个做借口离闻仲能远一点是一点。
拨托坐在主位,身为庸蛮国君的扎克只能在下首作陪。蛮王将书信内容讲述一遍,开始征求谋士的意见:“诸位对此事有何看法?”
一干谋士眉头紧锁,一时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观看蛮王神色面沉似水很难从其中看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蛮王心思难以琢磨,这些谋士开始尝试性的提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意见不一有的主战,有的主和,拨托不置可否只是冷眼旁观。
其他六国使者面面相觑,猜不透蛮王心思,不敢冒然插言,他们代表的可不是个人意见而是一个国家的立场,不可能像这些谋士般无所顾忌。
那西岐使节也不敢胡乱进言,不清楚蛮王心中想法乱说一通,万一被人驳回岂不自讨没趣?是以闭口不言,只做壁上观。
那蛮王属下的谋士,已经分做两派各执己见,从开始的只是言语上针锋相对,战火逐渐升级,到最后大有拳脚想向的苗头。
拨托本意是在试探西岐使节团,看西伯候派他们前来究竟是何用意:是来帮助他出谋划策共抗殷商,还是听从朝廷差遣来监视自己。
结果西岐人还没有表态,自己手下谋士差点没干起来,心中不胜其烦不由怒道:“够了!朝堂之上一个个口不择言成何体统?”
众谋士听到蛮王发话一个个消停下来,相互之间挤眉弄眼不复刚才敌对神色。他们刚才的表演,只不过是不想让别人觉得他们无用,最终结果还是要蛮王来拿主意,他们只要按照主子的思路出谋划策即可,至于相互谩骂甚至斗殴都只是做给别人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