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明摆摆手:“璇儿不用担心我,我好歹也是圣上钦点的府尹,梁中书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info”说完朝张大炮笑道:“今日我正好借机把你带走,这几日你权且在府上住下,没什么事就别到处走动,好让他们都以为你被我关押在牢里。”
“嗯,我知道的,”张大炮连连点头,直道:“咱们就以不动应万动,看他到时候耍些什么花招。”
“好啊,好啊,”璇儿听说张大炮要在家做客,拍手称快:“正好我有好多不懂之处要请教张大哥。”
赵建明看着赵璇儿那高兴的表情,一时不禁有些呆了,心道不会引狼入室吧?接着在心里暗自计较张大炮跟梁中书到底谁更想狼一些。但半天也没个结果,管他呢,只要璇儿快活就行了。想着正事谈完了,恰好晌午时分,吩咐厨子今日多做了几个好菜,跟张大炮两个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来。
这一喝值喝到傍晚时分,两人都微微有些醉意,赵建明想起明日一早就得离去,自己先行回房收拾些细软包裹。剩下张大炮跟璇儿两人在大厅,张大炮奇怪,赵大人堂堂一个地方官,竟然还要自己收拾包裹。想着问道:“咦,璇儿,怎么不见伯母呢?”
这一问可好,璇儿抽泣着道:“娘亲在生我的时候因为难产去了,这么多年都是我跟爹爹相依为命。”
张大炮安慰的拍拍她:“对不起,好了,好了,别哭了,过去了就过去了,多想也无益。你爹这么多年都没给你再找一个娘亲吗?”不是说古时候三妻四妾的很平常的吗?况且赵大人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官。
“没有,”赵璇儿擦干泪水:“我也不忍心看到爹爹孤苦伶仃,劝了好几次,但爹爹就是不肯。”
“痴汉啊,痴汉,”张大炮仰天长叹:“没想到赵大人跟贤伉俪感情这么好。”叹完又猥琐的想到,不知道赵大人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啊,难道全靠自渎吗?一时间又对赵建明充满了同情。
张大炮正感叹着,一个家将跑进来道:“小姐,外面有个自称是孙立的求见。”
“哦哦哦,”张大炮急道:“我兄弟,快让他进来吧。”
那家将理也不理张大炮,只抬着期望的眼神看着赵璇儿。
喝,你个娘希匹的,没听到老子说话吗?张大炮正想发飙,赵璇儿急忙道:“哦,以后这位公子说的话跟我说的无异,你们要听他安排。”
听到没,听到没,以后你们都要听我的,就算你家小姐也不例外。
那人应声是,转身飞也似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孙立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孙立,你怎么来了?”张大炮迎上去,狐疑道:“难道又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吴修竹那厮不肯赔偿?我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好心,待我明日再去揍他一顿。”张大炮暴跳如雷,活似吴修竹杀了他全家一般,赵璇儿拉住他:“你先别急啊,让人家说完。”
孙立喘口大气,摇摇头道:“不是的,炮哥,今日小姐按照你的意思,把损失统计出来报予吴修竹,他马上就赔了。是小姐看你这么久了还没回去,放心不下,叫我来看看。”
张大炮释然的点点头,对了,金小姐不明就里,只道张大炮吃了官司,免不了一顿毒打。这小妞什么脑子,张大炮暗骂道,也不想想我跟赵大人的关系,他会打我吗?他不念人家的好,只一个劲的暗道胸大无脑:“哦,对了,小姐现在伤势怎么样了?”
“莲姐姐受伤了吗?”赵璇儿不明就里,担心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本来想亲自来看炮哥的,”孙立喘着道:“但是现在脸上伤痕未消,不好见人,所以差了我来。”接着他给赵璇儿详细解说了下今早的事:“不过璇儿小姐不用担心,小姐用过童管事秘制的刀伤药,现在已经好多了,相信用不了两日伤痕就没了。”
“那就好,”璇儿心有余悸:“真想不到,吴修竹一个读书人竟然打一个弱质女流,真是辱没了斯文。”
“这有什么奇怪的,”张大炮笑道:“你看那些贪官哪个不是读书人,但他们又好得到哪里去吗?”
赵璇儿听得连连点头:“说得也是,哎,万幸莲姐姐无碍。”
“是啊,”张大炮说着朝孙立道:“好了,孙立,你回去告诉小姐,我在这里好吃好喝,没什么事,还有叫她最近都小心些,没什么事就别出门了,就算出门也一定要带上童管事,面膜就先停止出售。”
孙立听得奇怪:“怎么炮哥不跟我一块回去吗?”
张大炮看看璇儿,笑道:“哦,我就先不回去了,我在这儿还有些事要处理,先在璇儿家暂住一些时日,待风头过了,我就回去。”
“不回去?”孙立狐疑的看着两人交头接耳,忽地脸色铁青,抱住张大炮大腿:“炮哥,你怎么能入赘赵家呢?你是我们金家的人,你可不能丢下咱们啊?现在面膜被禁,咱们全府上下都没了主意,全凭你回去主持大局呢。”
张大炮哭笑不得,瞟了瞟赵璇儿,却见她并未生气,只是羞红了脸,头深深的埋在胸前。张大炮一脚踹开孙立:“你这厮打了又可怜,不打吧,你就专门来找揍的。谁说我要入赘了?我在这是有些要紧的事,但不是你想的这般龌龊。”说完又自个想到入赘赵家也不错啊,老丈人还是个公务员,但是金小姐多半是不肯的,哎,到时候如果两人因为自己闹翻就不好了,看来只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