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什么眼神?恶心谁呢?
转而,她又换了一副淡淡的柔光望向茶几另一边的马晔阳。
后者发觉后,抬头看过去,马上回以一笑,并绅士典雅的颔首表示礼貌。
白可卿对他再次弯了弯唇。
茶几另一方的某男见此,心中郁结更深。
他极不平静地喝了一口茶,一时忘却了茶水的温度,烫得不由嘴角抽了一声“嘶~”。
如此突兀的动静,另外两人自然发现了,并同时望了过去。
后者怔住,继而若无其事淡然自若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掀眸朝女人望去:“来这里做什么,不用干活了吗?”
“……”切~白可卿很不屑的睇了他一眼,随即抬脚大大方方的冲他走了过去。
“……”莫擎苍楞住,死女人,要干嘛?
男人心情极其复杂的微微仰头,困惑的看着站定在自己跟前的女人:“你要…”
“大少爷,请你起身,我要找东西”
“…找什么东西?”男人皱着眉,微微侧了侧身,下意识的在自己坐着的位置周边扫了扫。
额!他为什么要帮她寻视。
“手表啊!你不知道?”
“……”原来是来这里找手表来了,莫擎苍挑眸望了远处的马晔阳一眼,随后便一动不动,反而慵懒高雅的往后一靠,不咸不淡的说:“我这里没你要的东西”
男人的无赖让白可卿气结,可她又不能说,又不能骂的。
而且,客厅角落的金兰猫着眼睛正想看她的笑话呢!她可不想让她得逞。
白可卿想了想,先从其他地方找起,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另一个男人跟前。
马晔阳一脸微笑着看她向自己过来,正要起身。
“马先生,您常在客厅休息,手表会不会掉在这附近?要不你…”
话还没说完,马晔阳已经起身给她让了位,姿态绅士儒雅,搞得白可卿更加不好意思。
白可卿弯了弯唇道了声谢谢,走过去,动作轻缓的开始在他的那个沙发凳上开始翻看,拿开两个丝滑的抱枕瞅了瞅,她又蹲下身在沙发凳下探了探。
双手插口袋站在一边的马晔阳,见她一小小的身板在这硕大的沙发登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攀爬,有些无奈的想发笑。
他收了收笑劲谦和的说:“其实就一块手表而已,也不是什么非要找到的东西,白小姐不必这么认真的”
“……”这话跟莫家人说才对,她也不想找的啊!
没有找到,她把沙发又重新整好,对他说:“马先生,你可以坐回来了。对了,你那块手表是什么样子的?跟,跟大恶魔,不是,莫少爷,跟莫少爷手上的那款差不多吗?”
十分荣幸被点到名手里已多了份报纸的大恶魔——莫擎苍,薄唇紧抿了抿,极度隐忍的阖了阖眼,不做声响。
倒是马晔阳被她问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还真没好好注意过莫擎苍的手表啊,谁会去注意别的男人身上的东西啊。有些男人可能会去观察成功人士身上的着装饰品,那是一种心理上的比较,是不自信男人的表现。可他……没必要跟他比,也没那个那嗜好啊。
他扭了头快速瞄了那位男人拿着报纸的手腕一眼,笑了笑说:“颜色差不多,款式…”
“款式比他的好看吧!”白可卿了然般的转身走向那最长的主沙发,嘴里还碎碎念“他的那块太丑了,马先生的眼光肯定比他好”、
莫擎苍眉间跳了跳,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自己的手腕…玫瑰金的,本来挺正常的,被她一说倒真有些怪怪的。
这表是去年小雪送他的结婚礼物,让他结婚那天戴上的。戴上后便一直没有换过,他习惯了。
马晔阳很想笑,瞥了眼被报纸遮住脸状似不动如山的男人,更加想笑故意说:“款式应该也差不多吧!”
翻找着的白可卿没有停下动作,却惊叹了声:“啊!他那表又土又没有男人味的,你的也这样?那也太…”
“让你找表,你问东问西就能找到了吗?现在莫家除了他丢了一块表,还有谁蠢得跟他凑一块丢表的?找到一块不就是他的了吗?废话那么多”看报纸的人终于忍不住沉声开口了。
tm的没有男人味…
女人你懂不懂表啊!!!!!!
白可卿被怔住,手里还抓着只抱枕,怯怯的看向说话人,又趁着他有报纸挡着,很不福气的对他吐了吐舌头。
马晔阳一手握拳抵在嘴边,轻笑了笑,随后拿了茶杯喝茶。
莫擎苍刚好这时放下报纸,也拿茶杯,动作几乎与对面的人同步,两人皆是一愣。
白可卿此刻刚好转到长沙发后头,恰巧就看到这一默契得有些怪异的一幕,她稍稍用心的关注了下,茶几两边的男人,他们的侧脸和身姿,竟然出乎意料的相似,两人都是笔挺高雅,侧脸俊美好看。
侧脸…侧脸好像啊!
女人转动眼珠,看看这个,再瞅瞅那个。
忽而,某男唰的转头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视线,把白可卿吓了一跳。她立马蹲下身,往沙发登下找手表。
莫擎苍从长沙发上收回视线,面色冷淡的拿起茶杯:“没想到马总这么看得起我,这茶可是我最喜欢的”
马晔阳:“我平时虽然偏爱红酒,不过也经常会有人送来些上好的茶品,喝多了也就慢慢爱上了那股茶味。莫总的这茶着实不错,不知道可否向莫总讨要一些回去,我家那位马老头也爱喝茶”
莫擎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