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青因为帮奕詝出主意,奕詝以一碗蛋炒饭,得到皇阿玛道光帝的欢心,接连两日,到哪里都将他带在身边。
那些朝中大臣,见皇帝对奕詝如此亲热,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奕詝为了感谢半青,约她出来,请她到城外的皇家狩猎园打猎。
半青和那些马背上长大的皇子和侍卫相比,骑射根本就是班门弄斧。她跟着一起去狩猎,只能算是打酱油。
半青在皇家狩猎场随便骑骑马,就将众人打来的猎物处理,然后放在火上烤。
奕詝外面虽然长得阴柔消瘦,但骑射也是很了得。他不一会,就射得一只狐狸和一只兔子。
奕詝远远见半青显得极无聊一样,呆坐着烧烤。本来打猎兴致颇高的他,见半青对打猎不感动兴趣,于是掉转马头,骑着马来到半青身边。
“怎么,你可可是镶蓝旗的骑兵出身,对骑射怎么没有兴趣?”奕詝问半青。
“那个……今日天真热,哈,坐在这里真荫凉!”半青跟奕詝打哈哈。
奕詝主要是为了感谢半青才请她来皇家狩猎场狩猎,见她没兴趣,也不好多话她。于是说道:“以后你想担任官职,骑射不出众,难以交给你较重要的官职!”
半青听到奕詝这样说,于是笑道:“四爷,人各有志,小的对担任官职真没兴趣!”
奕詝很想将足智多谋的半青拉入他的阵营,见半青说不想担任官职,只得暂时做罢,不提让半青进入自己阵营之事。
众人打猎回来,见半青跟奕詝边聊天边边烧烤出不少熟肉,于是丢打来的猎物在一边,开心地聚集在一起,边吃烤肉边说笑。
半青对奕詝说:“四爷,一会您将这些猎物带回宫中,烤好后,呈几块给皇上,皇上吃后,一定会很开心!”
奕詝望着半青,呵呵笑道:“我说,你这小脑袋中,是不是装着讨好爹娘的众多计谋?”
“那当然,爹娘抚养孩子不容易。孩子让爹娘开心,也是一种孝顺!”半青边吃烤肉边说。
众人吃饱后,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皇家狩猎园回京城去。
忽然,门外传来惊叫声,然后见守卫皇家狩猎园的卫兵一阵乱跑。
“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奕詝命令侍卫。
侍卫去打听后,跑回来禀报:“四爷,奴才听守卫的卫兵说,住于皇家园狩猎场旁边的听松书院,教书的莫先生被杀,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都已发臭了!”
“听松书院发现教书先生的尸体?”奕詝跟半青听到杀人、尸体这些词,不禁对视,一下子兴奋起来。
“走,去看看!”奕詝对半青说。
奕詝和半青来到案发现场,见床铺的席子被掀开,床板放到一边,一具男尸侧身躺在床底,估计是凶手做案后,将尸体推进床底。
半青查看了现场后,对奕詝说:“四爷,凶手在杀人后,不但清洗了教书先生卧室的木地板,而且还清洗了死者的双手。血水顺着木板的缝隙流到地面,没有在室内留下什么痕迹。而且死者被推进床底,门反锁着,延长了发现死者的时间,估计有一定的反侦查能力。看来,杀人凶手估计跟死者曾搏斗过,死者的指甲内可能留下杀人凶手的皮屑、血、或汗液,这样做,令人叫绝。
奕詝在现场转了转,说:“案发时间估计有几日,站在这里,都闻到尸臭,查找证据,看来不容易!”
半青却笑道:“凶手虽然清洗过地板和死者的手,但百密一疏,无意中在现场留下了证据!”
“哦?”奕詝挑了一下眉。
半青忍住笑,拉奕詝到门把前,叫他蹲下,仔细看。
奕詝蹲下后,看到那门所,居然有几个血指印,好像是几个人的手指印。
“这?”
半青说:“杀人凶手虽然具有一定的反侦查能力,但能力不足。他们杀人的时候,是关着门。杀人后,推死者到床底,然后手指沾有血。进出这间房打水时,无意中在门把留下手指印,没有发觉。”
“难道这是听松书院的学生干的?”奕詝自言自语。
“小的估计是,现在要调查在这几日,曾有哪几个学生到附近打过水!”半青说。
听松书院的院长跑到奕詝面前,向奕詝行礼后,按奕詝的要求,找出三个在几日前,曾拿着木桶,到附近小溪打水的学生。
那三个学生,说他们到小溪去打水,只不过帮附近杀猪的人打水罢了。使人去问了附近杀猪的人家,他们承认几日前,曾有几个听松书院的学生路过这里,然后主动帮忙去打水。
“难道不是这几位学生做?”奕詝疑惑地问半青。
半青却紧盯着三位听松书院的学生,然后选择一个最紧张的,忽然发问:“杀人跟杀猪相比,人流的血多还是猪流的血多?”
“猪流的血多!”被半青问那位显得最紧张的学生,是这样回样。
在场的人,全望向那位学生。
“那个……我猜想的……”那位学生赶紧改口。
半青这审问犯罪嫌疑人极有经验的刑警,已察觉到自己的判断没错。于是她一下子凑近那位说漏嘴的学生:“你做了什么,还是老实承认,如果……”
那位学生,手中拿着一个苹果,手抖着,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然后握着苹果的那只手,将苹果送到嘴边,想咬上一口。
半青制止那学生咬苹果,一把紧握那抓着苹果的手。因为她知道,要认罪前的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