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詝跟半青看了一会正黄旗官兵的游泳比赛,然后凑近她,指着一个裸露着上身的年轻男人问:“如果这个年轻忽然袭击你,你如何应对?”
半青先是看了看那位年轻男人裸露的胸,看见没有朱砂痣,于是随口答道:“四爷,小的会虚晃一招,然后回到那人身后,反手锁喉!”
“那人chā_nǐ眼珠子呢?”
“小的头一摆,然后空着的一只手打击对方脸部,尽量往鼻梁之处打,因为鼻梁比较薄弱!”
奕詝说:“对方躲开,不让你打击鼻梁!”
半青回答:“我用力击打胸腔!”
“对方抓住你的手,不让你击打胸腔!”
“我用锁喉的那只手的肘部,直磕天灵盖!”
“避过!”
半青狠狠地说:“我一脚踢向****!”
“真狠毒,再避开!”
“我以手做刀劈颈部!”
“又避开!”
“我打后脑,哈,后脑部是最佳打击部位,就是没有当场打死,也会造成脑神经错乱。”
“再避开!”
“四爷,我会用力跳跃后,腾空而起,用膝盖撞击对方下颚,同时双手抱住对方的头部,用力咔嚓一下,拧断脖子!”
“……”奕詝望着半青,半晌没说得出话。许久,才说道,“你真狠呀!”
奕詝跟半青以嘴斗武功,让坐在一旁的正黄旗官员听得呆了。
奕詝盯着半青,问:“刚才你说不管是人还是猪呀狗呀的生物,死后半个时辰到两个时辰之内就开始僵硬。死后三十个时辰左右,肌肉呈现最硬的状况。然后肉就一直呈现僵硬状态?”
“不!”半青忙告诉奕詝:“四爷,不管是人还是猪呀狗呀的生物,死后半个时辰到两个时辰之内就开始僵硬。死后三十个时辰左右,肌肉呈现最硬的状况。但是,在死后三十个时辰后的肉,又开始软化。从最硬化到恢复正常大概需要七十个时辰,尸体的僵硬和软化的速度,还可根据天气和温度来决定。”
“尸体先硬化再软化再恢复原来的样子,然后是发臭变质?”
“对的!”半青回答。
奕詝见正黄旗好几位官员望着他跟半青,于是凑到半青的耳边,说:你这脑子里,装着的都是这些东西吗?“
“四爷,也不全是这些东西。您也知道,小心喜欢看男人那裸露的****……哈,您别千万别笑话小的!”半青道。
奕詝笑了笑,继续看游泳比赛。
婉清格格也来到护城河边看游泳比赛。
婉清的父亲是热河都统桂良,属正红旗。她的几位兄弟今日也来参加游泳比赛,因此她来观看游泳比赛。
“这位千娇百媚的婉清格格,怎么今日也来了?”半青假装没看到婉清,眼光望着正在护城河内比赛的男人。
婉清看见奕詝了,主动过来向他行礼请安:“四爷!”
“婉清格格,你也来看热闹了?”
“是的,妾身的兄弟,今日也来比赛!”
“希望你的兄弟获得名次!”奕詝笑了笑,对婉清说,“德懋的旁边有个空位,你坐在那空位上呀!”
“谢四爷!”婉清于是坐在半青身边。
半青望了望婉清,但婉清只是礼节性地朝她点了点头。
“这位格格,太没礼貌了!”半青懒得理会婉清,于是朝方看着,不当她存在一般。
婉清的眼珠转了转,隔着半青对奕詝说:“四爷,您看好哪一位参赛的选手?”
婉清因是庶女,老是想找一位乘龙快婿,然后自己跟着上位。原来她听到皇六子奕訢有希望当上皇太子,因此老是以自己掌握的精湛琴棋书画来吸引奕訢的注意。现在她又听说道光帝好像经常夸皇四子奕詝,于是目光转向奕詝,希望自己以美貌和才艺吸引这位四阿哥的注意。
也是,一个庶女要想上位,就吸引到人上人的目光。否则能不能当上豪门贵族的嫡福晋,都不一定。要不只能委曲求全当人家的侧室,受到正室的欺压。
半青因见婉清对他的态度没礼貌,于是没等奕詝回答婉清的话,以话引开奕詝的注意力:“四爷,那位高大的选手,有可能获得第一名!”
“是吗?你这样认为,我好好看看才行!”奕詝果真被半青以话引开,于是朝前方望去。
婉清见奕詝不理会她,于是也朝前方望去,但心中很不舒服半青这人。
婉清寻找时机让奕詝关注她,她在奕詝收回目光喝茶时,假装自言自语地说道:“这雨后龙井,一定是刚从杭州新进贡来的!”
奕詝听到婉清这样说,刚想说什么,半青在中途插话:“四爷,你看对面那个美女,一定是正黄旗什么官员家的格格,长得真可爱!”
“咦,德懋你居然对美女产生兴趣了?”奕詝又被半青的话吸引过去,看了看那美女,点点头,说,“德懋,那位美女,是正黄旗副指挥使家的小格格,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介绍?”
“哈,这事,有空再说吧?”半青像是不好意思一样。
“哈,看来你也有喜欢美女的一面喔!”奕詝对半青笑道。
婉清趁奕詝跟半青说笑的空隙,听到对面的歌舞馆有琵琶声传来,于是故意说:“琵琶曲《十面埋伏》传来,跟此时的激烈争夺游泳比赛第一名很符合!”
奕詝听到婉清这样说,刚想开口说什么,半青于是又抢着跟奕詝说:“四爷,看,第一名马上出来了!”
奕詝眼光移过去,看